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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二师兄!哈哈哈你完了师傅说诶大师兄你怎么在这,你们你们在这烧什么呢?”
陆泠然非常庆幸郭小七是个大嗓门,平时咋咋唬唬,人未到声先到,若是让他看见自己和杨凝抱在一团,那等于全天下人都知道自己与他有染。
“哎呀好好的床单怎么要烧了。”
郭小七冲上来就要灭火,被陆泠然一把拉住:“沾上脏东西了,不要了。”
“什么东西啊,不能洗吗?”
“水喷了一床。”杨凝笑道,意有所指。
陆泠然瞪了他一眼,抢道:“你大师兄的水,洗不掉了。”
郭小七不懂了,大师兄哪儿来的水,水为什么洗不掉,这俩人大早上在这嘀嘀咕咕的干什么呢???肯定是有事瞒着我小乞丐,继续追问:“大师兄哪儿会喷水啊,你们快给我说清楚。”
郭小七不依不饶,非要弄明白杨凝哪儿会喷水,他这个年纪最是狗嫌猫不爱,要不是打不过,陆泠然真想抽他一顿板子。
最可气地是杨凝不仅不管还在一边添油加醋,边说还边看向他,那眼神在他腰间tun间留恋,怎么看怎么下流。
“二师兄想着大师兄教他的游戏,自己玩着高兴,就喷水了。”
听听!听听!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这是人说出来的吗?好个杨凝,说好的不近女色呢?说好的无欲无念呢?说好的君子如玉呢?果然是表面正经sao在骨子里。
“怎么又是二师兄喷水了?什么游戏啊我能和你们一起玩吗?”
陆泠然一口气没喘上来,被呛的直咳嗽,杨凝忙拍他背心帮他顺气,过了一会才道
“不能”,顺便给了郭小七一个脑瓜崩儿。
眼见郭小七揉着头不服气的还要开口,陆泠然忙把话头岔开,问他道:“你刚刚喊叫什么,什么我完了?师傅说什么了?”
郭小七这才记起自己这是来干什么的,幸灾乐祸道:“师傅觉得是你身体太差才老是生病受伤,师傅说要督促你习武,强身健体,这不,叫我来找你过去,哦对了大师兄,我刚刚见九师叔在找你呢,好像是尊主有事与你相商。”
“我我这病才刚好,过几天再练吧,你去给师傅说,我今天就不过去了。”
郭小七摇了摇头:“师傅就知道你会推脱,她说了,循序渐进,刚开始可以少练点,但你必须过去,还嘱咐我,扛也要把你扛过去。”
陆泠然忙给杨凝使眼色:说句话啊。
杨凝察觉了他的意思,开口道:“我也觉得师弟你需要锻炼一下了,我先与七师弟送你过去,再去找尊主。”
哦,我是让你说这话吗?
陆泠然走在中间,杨凝和郭小七一边站一个,几乎是将他架着走,生怕他半路逃跑。
一路上陆泠然都没再和杨凝讲话。
等郭小七进去去找师傅的时候,杨凝才低下头在他耳边低语哄道:“也是为你好,你身体好了我们才能长久在一起,别与师兄置气了。”
说着将他的手轻轻握入自己手中。
还不等陆泠然决定要不要原谅他,就听他又道:“若是做那房中之事时小泠然撑不住了,这可让师兄怎么办。”
陆泠然冷漠的将手抽了出来,踹了他一脚,这才走了进去。
“师傅?师傅?”
郭小七叫了半天也无人应声,心中纳闷,陆泠然却心上一喜,看这样子师傅是有事出去了,那今天自己就能逃
“师爹哦不,独孤公子,你怎么在这?我师傅呢?”
陆泠然有些怕这位冷面的大公子,不想与他共处一室,忙对郭小七说:“师傅不在我这武也是习不成了,我就先回去了。”
“不必。”
陆泠然闻言一愣,不知道他这话是何意思,就连郭小七也是没有反应过来,转头看向独孤寒江。
“你师傅走前嘱咐我来管教你。”
被独孤寒江那双不染凡尘杂念的眼看着,陆泠然只觉得如芒在背,整个人定在了原地,心中惊颤不已,直到郭小七伸手来扯他袖子,他才回过了神来,耳边便听郭小七嘻嘻笑笑:“二师兄这下你真得吃些苦了。”
陆泠然狠瞪他一眼,示意他闭嘴,心中盘算该如何逃脱出去。
独孤寒江不理会他师兄弟二人间的小动作:“换好衣服,去校场等着。”
等他出了门,陆泠然瘫坐在了椅子上,满面愁色苦不堪言,他知道独孤寒江瞧不上他,心中怕是对他十分鄙夷,这下落在他手中,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我要去找师傅!”陆泠然突然跳了起来,一旁的郭小七口气凉凉道:“算了吧,我刚打听了,师傅和其他师伯与尊主一起议正事呢,不许人打扰,厅外都是暗卫把守着。依我看啊,师兄你还是认命吧,早去早完事,我们做晚辈的,别让独孤大公子久等。”
陆泠然迫于压力还是去了,他不敢不去,可他疏于练武很久,这次出门在外连身劲装都没带,平日里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