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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泠然身体有异,同时长着男女两套性器。
这件事除陆泠本人外只有他父母和师傅李莐芷知晓。
陆泠然也不知燕麟是如何知道的。
那天燕麟忽然派人来寻他,陆泠然一直很怕这位尊主,丝毫不敢怠慢。
侍者并没有带他去燕麟住的地方,而是将他领到一处室内汤池。
陆泠然从来没来过这地方,顿时被惊呆了,这样的布置比皇宫里的还要Jing致,蒸腾的水汽袅袅化烟,说是天上仙宫也不为过。
还没等他感叹够,就被人拉下了水。然后很快被剥光了衣裳。
他哭叫着反抗,那粗壮的性器还是不容抗拒地捅了进来,似一根又硬又粗的铁杵,捣的他痛极也怕极,用尽全力地挣扎被那人一只手就制住,换来的是更加粗暴的抽插。
十六岁的陆泠然被按在浴池边儿的石壁上Cao了一次又一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陆泠万万不敢与旁人说,只能自己承受着。
粗壮的性器在喉间顶弄,陆泠然努力放松却还是被粗暴的动作弄的泪水涟涟,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哭音,
即使被这样对待,他yIn荡的身体还是产生一股欢愉,嘴里含着男人的性器,下身花xue中偷偷流着yInye。
跪爬的双腿难耐的绞动摩擦,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如同一剂催情猛药,时间越长药效越强,花xue深处的瘙痒简直要痒到骨子里。
燕麟将他身体的变化看在眼里,就在陆泠然情热难耐之际冷不防将手指捅了进去。
手指一入花xue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点点yIn水被撞地飞溅出来。陆泠然闷哼一声儿,瞬间软了腰,怠慢了嘴中含着的性器。
“吃男人的rou棒都能兴奋成这样,你不是sao是什么?”
燕麟一边折腾陆泠然一边出言羞辱他,虽不曾真正进入他,但各种手段还是将陆泠然高chao迭起哭叫连连。
最后陆泠然一边大张着腿自渎,一边口中百般讨好燕麟的rou棒,被射了一脸一嘴,强逼迫着吃了好些阳Jing才放过了他。
“到了河州你若再敢生事”
燕麟没再往下说,一双鹰一般的长眸盯着他,警告意味明显。
陆泠然闻言身子一抖,闭上眼不敢去看燕麟。
这夜之后陆泠然就病了,李莐芷担心他的身体,本不想让他再跟着去河州,可陆泠然死活不同意。最后妥协的果然还是李莐芷,一大伙人耽搁在这里等他病好才出发。
燕云州地处江南水乡,与河州相距甚远,路上颠簸劳累,天气一会晴一会雨,没过几天陆泠然又病了,他强忍着不说,不愿让人轻瞧了去。
细雨如丝,轻巧飘落而下,这贵雨下了一天一夜,衣物早已秽shi不堪,冷冰冰的贴腻在身上。
陆泠然浑身发冷又发热,脑袋昏昏沉沉,拽着缰绳的手上一阵一阵的刺痛,正是发烧的症状。
“咱们得快些赶路,若耽搁了时辰赶不上试武大会,可是要挨罚的。”
陆泠然迷迷糊糊听见众人应了一声儿,身后的人马接连不断地超过他去,他原本走在队伍中间的位置,这样被后面的马一拥而上,也不得不加快了速度。
他们抄的这条乡间小道本就崎岖不平,近日又多Yin雨天气,淋的路上泥泞坎坷,越发难走起来。
陆泠然身上无力,根本拉不住缰绳,几下颠簸就让他身体不稳,又强撑着走了段路,终于耗尽了Jing力,坠下马来。
这一摔吓坏了他师傅,李莐芷懊恼自己未早些发现徒弟生病,若不是走他身后的人及时勒马,后果不堪设想。
李莐芷一直陪在陆泠然身边,等他睡熟了才起身离开。出了房门便看到苏梓在一边儿抹眼泪,见她出来,两步上前,跪了下来。
李莐芷心惊,忙出手扶住她:“这是干什么。”
苏梓呜呜咽咽哭的厉害,一时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莐芷安抚了半天她才缓缓止住哭声,眼泪还不住地流,面含愧色:“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害的二师兄落了马。”
苏梓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叫李莐芷很是不解,陆泠然坠马是因病所致,与旁人又有什么干系。
“是我我看先前耽搁了些日子,这几天Yin雨不断行程缓慢,恐误了试武大会尊主怪罪,这才提议尽快赶路我我不知道二师兄他病了啊都是我不好。”
李莐芷安慰地拍拍她的背:“别多想,这事儿不怪你。泠然他骑艺不Jing又生着病”说到这她低叹一句:“说起来倒是我大意了,他病成这样都没发现唉”
李莐芷这下无论如何都要等陆泠然病好了再上路,也不在乎会不会误了时间。陆泠然的病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普通的发热,吃了几剂药就好的七七八八,可他坠马的时候扭了脚,李莐芷不放心他骑马,买了架马车给他坐。
这可是苦了郭小七,李莐芷怕陆泠然一个人坐车里无聊,打发了郭小七一起陪他。从此郭小七也被剥夺了骑马的权利,李莐芷怕他不老实,卖了他和陆泠然的马,彻底断了他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