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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一路走进竟连一个下人也没见着。
陆泠然心中一颤,胸口沉甸甸压着口气,他早知晓这回定要受些罪,可恐惧之感还是萦绕不去,逼的他手脚发软。
偌大个庭院中只有中间一座屋子还亮着灯,其余四周漆黑一团,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陆泠然小心翼翼推开房门,忐忑不安地走了过去,努力凑出一副笑容,讨好道:“尊主”
燕麟着件白色单衣擦拭手中的长刀。
那是一把全天下不可多得的好刀,由天外玄铁打造而成,刀刃薄如纸,在微弱烛火下泛着一层锃亮寒光。
刀的主人面容俊美而深邃,眼角眉梢间透露出的冷感也如手中宝刀一般犀利,周身更是一种久居上位不可侵犯的凌厉气势。
“跪下。”
燕麟冷冰冰的声音如一颗炸雷落在陆泠然心上,惊的他头皮发麻,不敢有丝毫犹豫地跪了下去。
之后的几刻钟里燕麟没有理会他。
陆泠然体弱,近些年来又荒废了武学,身子越发孱弱,才跪了一会儿就觉得膝盖又痛又麻,快要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
他心中惧怕燕麟,自是不敢在燕麟心情不好时造次,可膝盖痛的难受,肚子也疼的厉害,忍了又忍,终于还是痛呼出声,身子晃了晃就要跌倒。
陆泠然没有倒在地上,而是倒在了燕麟怀里,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就被粗暴地拖拽至床边。
燕麟一把将陆泠然推倒在床上,伸手便去解他衣带。
陆泠然又惊又恐,眼泪都要流了出来,却又不敢真正反抗身上之人,不过片刻就被剥地衣衫不整。
眼看着下身最后的遮蔽也要失去,陆泠然一边推拒着一边难为情地祈求。
“别我我来葵水了啊!”
作乱的手一顿,随后却更放肆起来,不顾他的哀求,强势地探入亵裤中。
两根手指突然探入陆泠然下身花xue中,刺激的陆泠然哀哼一声,那人却毫不在意他的祈求,用力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袭上他胸前两点,捏来捻去,不一会两颗艳色ru珠便颤巍巍挺立起来。
在燕麟粗暴地动作下陆泠然渐渐有了快感,口中的痛呼也变成了沾染情欲的yInyin,双腿大开着竟是为那人的侵犯提供了方便,腰也微微抬起一副迫不及待迎合的姿势。
“来了葵水还这么sao?嗯?”
燕麟冷笑一声儿,手下用力抽动,不过多久陆泠身子一抖,下身一股热chao喷涌而出。
陆泠然满头细汗,瘫软在床榻之上,身体上的满足带来的却是内心深处的厌恶。
燕麟的手继续肆意蹂躏娇嫩的花xue,他抽出手指顺着rou缝向上,寻着那颗已经挺立起来的rou蒂揉捏起来,刚经历过一场高chao的陆泠然哪里再受得住挑逗,便是咬紧下唇也阻挡不住嘴里的娇哭。
自十六岁被燕麟强破处子之身,两年时间里这具特殊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沉溺情欲,无论心中有多么不甘不愿,身体却诚实而yIn荡。
“尊主饶嗯饶过我。”
陆泠然哭哼哼地伸手去挡,被燕麟一只手擒住按在头顶,另一只手从陆泠然亵裤中抽出,故意停在陆泠然眼前,让他看清手指上带着血丝的粘滑yInye。陆泠然难堪的别过头去。
燕麟将手上ye体涂抹在陆泠前胸,狠狠捏了一把ru珠。
“花想容的床好睡吗?”
陆泠然被捏的疼了,带着哭腔哼了一声儿。燕麟的手向下又钻入他亵裤中,将那一根娇小的玉柱放在手上玩弄。
“这么小一根东西也想着Cao女人?”
燕麟语气森然,眼中怒意沉沉,手上动作却轻柔极富挑逗意味,手中小东西很快便没出息的硬挺起来。
“啊嗯我我没有啊。”
差一点就要发泄的玉柱被生生堵住,陆泠然难耐地在床上扭动,燕麟偏偏不要给他个痛快,一只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另一只手等他快要泄身时堵住柱口,几次三番下来,陆泠然被这要到不到的感觉折磨出一身汗,身子也软绵绵地瘫在塌上。
燕麟没在逗弄陆泠然,可也没这么容易放过他。他好整以暇地靠在床榻上,对陆泠然道:“过来。”陆泠怎会不知道他的意思,爬至他跨间去解衣带。
“用嘴。”冷冰冰的声音在头上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