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霄此时好似吓得不轻,他满脸苍白不知所措的看着做在哪里的冉帝,此时被忠王这般指着却是直接吓得掉泪:“我……霄,霄没……没有……”
“冉靖。”冉帝突然怒喝一声:“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做出这等不入流之事还妄图推到霄儿身上?朕看你当真是要好生反省一番。”
“父皇饶命。”忠王冉靖趴跪几步磕头道:“儿臣知错。儿臣知错了。只是,这刺杀太子以及毒害天牢那二人并非是儿臣所为啊。”
“朕当真失望之极。”冉帝缓缓闭上眼睛叹气道:“你便……回忠王府思过去罢。”
“父皇息怒啊。”忠王爬到冉帝跟前抱着他腿道:“儿臣当真知错了父皇。”
“都下去罢。”冉帝微微侧头闭着眼睛挥手让几人退下。
冷耀暗地里扯扯冉越泽衣衫朝门口方向使了眼色,冉越泽心下领会眨眨眼睛:“皇爷爷保重龙体。孙儿告退。”
“儿臣告退。”礼王瞄了忠王一眼也带着人离开。
“父皇……”忠王依旧不死心的开口。也正是这一开口让冉帝彻底动了怒,他抬脚将人踢开慢慢起身:“让人护送忠王回府。”
“是。”宏公公看冉帝这般模样怕他再气坏身子骨便赶忙扯着忠王离开。
“太子好手段。”这几人离开万寿宫不远礼王便似笑非笑的开口道:“不知不觉之中便除了忠王这心腹大患。”
“不及王爷手段。”冷耀看冉越泽看来眼神笑着接口道:“居然将这冒牌之人明目张胆的站在陛下面前。”
“你是什么东西。”礼王满是轻蔑扫了冷耀一眼道:“主子说话儿哪里轮得到你这小宠说话的份儿?”
“皇叔还请慎言。”冉越泽停下脚步满脸认真看着礼王道:“离乃是侄儿挚友并非宠儿。”
“挚友?”礼王站在冉越泽跟前讥讽道:“养个宠儿亦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太子如此紧张作甚?”
“王爷所言极是。”冷耀握着冉越泽胳膊似笑非笑道:“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若是王爷执意认为离乃是宠儿……那离便是宠儿。”
礼王闻言双眸微眯看了冷耀一眼:“倒是张利口。”
“王爷过奖。”冷耀抱拳道:“我家主子为人纯善不善与人争锋,做宠儿的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被人……呵呵,王爷,不知离所言可对?”
“主子还未说话儿你这奴才倒是乱吠起来。”礼王冷笑道:“小心哪天失言被人割了那利舌。”
“如此便多谢王爷点醒。”冷耀一副恍然大悟模样:“若是有朝一日离被人割了利舌也可寻个说理之处。”
“你……”礼王这才反应过来被这下贱奴才设了套儿。他脸色乍青乍白牙齿更是咬的咯咯直响,片刻之后带着几人拂袖离开。
“离,此时与礼皇叔交恶怕是不妥。”冉越泽看着礼王怒气冲冲的模样担忧道:“如若他当真想寻个借口伤害与你这可……”
“殿下尽可放心。”冷耀看着礼王背影冷笑道:“此时礼王没空理咱们。”
“但愿如此。”冉越泽叹气道:“咱们回吧。”
“是。”冷耀扶着冉越泽一点点往太子宫方向走去,沿途之中遇到凉亭一类倒也坐下歇息片刻观赏风景。
冉霄一直跟在二人身后,只是,那双眼睛却是一直瞅着冷耀不放,他甚少入宫不知冉越泽性情如何,只是觉得这名离的男子好生本事,居然将身为太子的冉越泽迷得团团转。
冉越泽到了太子宫之后方才想起还有冉霄跟在身后,他一副恍然模样对宫人道:“将偏殿收拾出来给霄弟做寝室所用。”
“多谢太子。”冉霄抱拳笑道。
“自家兄弟如此客套作甚?”冉越泽笑道:“晚些时候便让宫人备些吃食,为兄先行歇息片刻。”
“太子请。”冉霄后退两步恭敬道。
“殿下先行躺好。”走进内室之后冷耀便扶着冉越泽走到床榻边躺下:“离给殿下换药。”
“好。”冉越泽躺下之后一双眼睛便紧盯着冷耀不放。在冷耀解开他外腰带衣带之时呼吸有片刻的粗重,待冷耀将他衣衫解开露出伤口之时冉越泽便觉下,身鼷鼠之处sao动。
“可是疼了?”冷耀看着冉越泽呼吸粗重脸色泛红以为自个招疼了他:“殿下且忍忍,适才行走蹭了伤口,此时有些崩开,稍后离间伤口上药包扎一番便好。”
“好。”冉越泽哑着嗓子点头应下。他深呼吸几次妄图将心底涟漪压下,只是,这看着冷耀一副认真面容盯着自个腰腹的模样当真是难以……难以自持。
“好了。”冷耀将伤药仔细上好后用干净伤布重新包扎一番,而后将冉越泽里衣系好:“殿下,咱们将外衣褪下罢。”
“褪……褪下?”冉越泽闻言爆红了脸:“褪下外衣作甚?”
“殿下莫不是要穿着外衣歇息么?”冷耀不解道:“如此岂不是难受的紧?”
“啊?哦。”冉越泽闻言略带尴尬的点点头,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