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去将那群没脑子的叫回来。”那面相和善之人对另一人道:“咱们将这茅屋团团围住,到时他定然插翅难飞。”
“为何要叫回他们?”另一人不愿道:“如若将那几人唤回岂不是跟咱们抢功?”
“就知贪功。”面相和善那人一拳打在那人身上:“如若不然你便对着那处吆喝几声。若是他们听到定然是会回头。”
“那……听兄弟的。”那人朝另几人离开方向看去。谁知,就这一转头的功夫便觉脖颈一凉,他不可置信的缓慢转头,忽闪摇曳的火把照的那人脸庞甚是诡异。
“为……为何……”那人捂着脖颈用力吸气,只是这喉管割破却是怎地吸气都无用了。他双目瞪得滚圆,满眼不甘的倒在地上抽搐。
“为何?只为让你死。”这看似和善的脸庞因这句话而显得有些狰狞。
冷耀躲于房内,透过门缝看着外面情景,看到那人打转抽搐突地想起当日在‘净身房’之时血泊里的五人……
“二公子。”面相和善之人上前几步走到门边抱拳道:“小的冷昊,乃是大将军安插在是府的细作。”
现如今冷耀却是谁都不信的。冷戈当日能将他送与聂晟睿一次,定然也会送第二次。况且,此人说他乃是冷戈安插在是府的细作,既然如此更不应在此时显露出来。
“二公子。”那人见冷耀未有反应不仅急道:“二公子,此地不宜久留,小的先带公子寻出藏身之地。”
“我,我爹如今何处?”冷耀四下瞄了下,入眼之物仅有放置门边的一截抵门棍而已。他想了想将那截抵门棍攥在手中。
“大将军此时远在北疆之地。”那人赶忙道:“大将军临走之时吩咐小的定要留意二公子消息。”
“如此说来爹安然到了北疆?”冷耀做出一副高兴模样:“当日听闻爹遭逢灾祸,冷耀着实着急的紧,如今得知爹安然到达北疆便放下心来。”
“大将军吉人天相自是有佛祖保佑。二公子,咱们还是先行离开罢。”那人急道:“此时趁着天色昏暗赶紧离开此地,咱们一路向北前去北疆与大将军汇合。”
“好。”冷耀将那抵门棍藏于身后走了出来,他走出茅屋遥遥看着那两匹骏马犯愁道:“这……我不会骑马。”
“无妨,小的牵着缰绳带着二公子。”冷昊笑道:“公子快些,咱们离开此地。”
“嗯。”冷耀一瘸一拐的朝那人走去,背在身后的右手攥紧抵门棍,身体更是紧绷肌rou。
那冷昊看冷耀走了过来不自觉的攥紧手中的刀,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冷耀走了过来。在冷耀走进还有两步之遥时持刀的手微微太高。
火把不甚明亮,两人皆是看不清对方脸上表情,冷耀则是一直注意那人把梢的刀,此时看到那刀微微太高不由紧张起来。在走过那人身前之时突然侧身,而后藏于身后的抵门棍也朝着冷昊的头砸去。
那冷昊乃是练家子,其实被冷耀这外行人一击即中的?他一个赖驴打滚躲了过去,迅速起身之后持刀便朝冷耀砍去。
冷耀赶忙躲开,躲闪之时被地上之物绊住倒在地上。说来也巧,他倒地之处恰巧是被冷昊所杀之人,冷耀接着昏暗火把也将那人脸上表情看了大半,看着这人脸上表情不由自主的便会让他想到‘净身房’中那几人……
冷昊看冷耀倒地之后便没了反应,以为他吓得不敢动弹,于是脸上带着狞笑走了过去:“冷二公子,怎不跑了?”
“你到底是谁?”冷耀抬头看着‘冷昊’颤声问道:“你定然不是我将军府之人。”
“我自然不是你将军府的人。”‘冷昊’嗤笑道:“爷乃是皇城禁军,区区将军府有怎能与我等相比。”
“禁军?”冷耀听到这二字却是浑身发寒:“你们……是陛下的人。”
“咱们自然是陛下的人。”‘冷昊’冷笑道:“我等来时陛下吩咐,如若冷二公子肯随我等会去也就罢了,如若不肯……杀无赦。”
“杀无赦?”冷耀听闻这话却突然大笑道:“好一个杀无赦。狡兔死,飞鸟尽,良弓藏,走狗烹……哈哈……”
“下阎罗殿笑去吧。”‘冷昊’举起刀便朝着冷耀砍去。
冷耀看着那人双目满是寒冰,他在那人的刀砍来之时打滚逃开,而后双手自地上捧起泥土猛地朝那人撒去。
“啊……”那人一时不查便被泥沙撒了满头满脸,眼中进了沙子自是看不真切,而冷耀则趁着这个机会捡起尸身便的刀,拔出梢便朝那人砍去。
冷耀到底是未曾练过,这刀亦是毫无准头,他愿意是要将这人杀伤,结果这一刀下去却仅仅是贴着那人臂膀划了下去。
饶是这般划了一刀却也让那人痛呼出声,只是眼中泥沙还未清理干净张不开眼睛。而就在此时,冷耀的刀直接朝着那人刺去,刀尖刺穿那人的胸腹留了个透明窟窿。
而此时冷耀却是赶不上惊慌,他松开刀柄,急急忙忙走到那两匹骏马旁,将缰绳解开之后费劲的爬上马背,勒紧缰绳之后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