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个少女发出的呼救声,只是因为嘴上绑上了一条肮脏的碎布;可能在嘴里也被塞满了防止她们开口的物件,才只能发出那样的哼哼声音。
她们,年岁要比今天下午这老太婆带出去卖的大很多;按照这个朝代的计算方法,她们已经是可以直接结婚的合适年龄。
两人的气质都很不错,即使被绳索捆绑,嘴上还缠着一圈布条防止呼救,也还是能够看出她们骨子里与众不同的地方。
比如说被绑在那与房间隔开的牢笼中,她们非但没有为了舒服而倒得七扭八斜,而是挺胸抬头,宁愿让绳索勒的更紧,也没有放松的打算。
这是习惯使然,从这一点,陌上花可以看出这两个少女是生在一个注重礼仪的环境;根据大环境的推演,基本已经可以确定她们的来源是某个地方官或者富人家的孩子。
因为她们的性别,从村子里那些男人的态度来看,陌上花可以确定这个世界的男人对于女性的重视程度有多低;这两个少女的姿势与气质都如此非凡,肯定不会是连女性都瞧不起的普通庄稼汉养大的孩子。
南鹤解决了屋外的男人,陌上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居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动。
也就是说那男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说起来,她刚刚到底放了些什么东西出来?
这么想着,手里的动作也没有放松;先是用牙婆的衣服擦净了刀上的血,随后便割下长长一条,将她的手臂捆起,陌上花毫无怜悯的把她的身体摆正,冷漠道:“说吧,这两人是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牙婆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肯定不会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将两个气质与相貌俱佳,看起来还没有被磨平棱角的少女拐来的;她们的反抗很激烈,也就是最近才刚刚抓来,可能是今天早晨或者中午。
不然,她们不会有那么丰富的Jing力用于挣扎。
陌上花体验过被俘,那是“死前”的事了,那群雇佣兵还只是抓住自己一天就开始审问,自己都已经连扯开手雷插销都要靠着死前的回光返照来完成。
这两个普通的女孩还能有如此的Jing神面貌,被绑架时间肯定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
当然,雇佣兵和人贩子之间对待自己俘虏的方式可能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比如说这么好看的两位少女,肯定不能随便伤到,如果身上有了伤痕,卖出去的价格肯定不如原来高。
这是队伍里做过卧底的人说的,那家伙曾经差点没办法从卧底的生活中脱离出来,有时还会看着陌上花露出贪婪的表情。
如果不是知道他曾经任务的艰辛,陌上花绝对是要亲手把他的牙打掉,而非递给他两份安神的中药药方,让他好好休息。
“放开我”牙婆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即使她被陌上花扶正,靠在墙上,也依旧是一副随时都要断气的模样。
然而,她想象中面前女娃因为心疼而松开绳索的景象并没有发生,而是侧目望着另一个从门口走进来的黑衣人,笑问道:“你刚才是放了什么进来?”
“刀蚁。”南鹤没有摘下斗篷,而是举着一个玉瓶,捻开瓶口的软塞,将滑腻的ye体顺着陌上花的脖领,倒进了她的衣服里。
shi漉的感觉让陌上花不舒服的打了个寒颤,没等发问,南鹤已经不容抗拒的用手撩开了陌上花的衣服,用刚刚倒出的,气味对陌上花来说有些熟悉的ye体擦满了她的上半身。
“什么东西?”同性间的触碰并没有引起陌上花的不适,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才会僵住身体。
味道很清,像是薄荷与艾草的结合花露水?!
因为南鹤从自己胸前抹过的ye体让陌上花被呛得咳了一声,这才发现熟悉的原因是ye体闻起来和曾经某个叫做六神的驱蚊药。
“屋子里还有刀蚁,那种蚂蚁咬人可疼了;我可不想让我的花妹妹被咬的浑身红肿呀。”
贴近陌上花的耳朵,南鹤小声的喃喃,仿佛恋人间的窃窃私语。
然而,这种已经超过了南鹤认为正常范围内的行为,却被陌上花理解为了她不想让在场的其他人知道这药水的作用。
其实,陌上花还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不深,若是她知道在售卖胭脂水粉的地方,就有类似但效果较差的、由巫仙教配制的药水出售;恐怕现在就要思考为什么南鹤要靠自己这么近说话了。
暧昧的语气也被理解为了单纯的关心,这让想看见陌上花害羞的南鹤感觉有些无趣;只是一想到之后寒言那吃瘪的样子,她就再一次有些期待两人的会面。
一个愚钝的女人,还有自己不会哄人的弟弟碰在一起,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呢。
然而,就是南鹤认为不会哄人的寒言,却轻易的占据了陌上花心里的一席之地;甚至还用几件在南鹤看来根本不算什么的衣服与刀具,换来了两人之间心甘情愿的一吻。
也就是那时,寒言有幸见到了陌上花这个情商指数小于等于六十分的女人露出羞赧的神情。
这大概就是缘分,两个在他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