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顾妃色也放下了脾气。
“忍一会儿就过去了,嘶……”她拉了拉他的衣服不让他走楼梯,想说不要太在意,然而额头的细汗,那倒吸冷气声暴露了她的逞强。
看着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明明疼得要死却依旧不吭的家伙,迹部心里升起一种无力的挫败感,他就没见过这么喜欢逞强的女人。
“你经常这样吗?”他蹙眉问着。视线看着脚下的楼梯,每一步都落得极稳。
“偶尔。”顾妃色低声说。
楼道是密闭式的,没有窗户,外面的阳光照不进来,仅靠这一盏昏黄的灯光照明,一汩汩的热流从他的胸膛传到她的掌心,顾妃色看着自己依旧揪着他胸膛的手触电般的躲开了,至于他问了她什么话,老早的望到九霄云外了,垂着头用蚊子般的声音道:“我不是故意……”
“我没说不让你抓,勾着我的脖子。”
顾妃色斜斜得盯着他尽管他说了她还是不敢那么大胆的去勾他的脖子,双手吊在空中,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把手放在什么地方。
迹部看着她不动再度开口:“勾住我的脖子,这样我也省点儿力气。”
为自己省点儿力气吗?他觉得抱她很吃力吗?
我很重吗?顾妃色说不了话,只能用眼神痴痴的看他,而以洞察力见长的迹部自然是看懂了她的意思。
顾妃色的表情让迹部越发断定了心里的想法,顾妃色一点儿都不懂浪漫,大爷他怕她胳膊吊酸了白才这样说的她居然用这种眼神看他。
他再不济也算是半个运动员,什么样的训练没有经历过?一个两位数体重的女人都还抱不起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你这样吊着,本大爷很难受。”
我吊着你的脖子你就不难受了?这是什么谬论?
这质疑的眼神!
迹部冷哼一声,这女人真不识好歹。
“本大爷叫你勾着你就勾着,别那么多问题。”警告的盯了她一眼,迹部懒得跟她吵,目不斜视的抱着她下楼。
顾妃色不甘的看着他,他却已经转过了头去。她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好吗?!
哼!顾妃色也别过脸去,懒得理他。
迹部抱着她上车,像放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除此之外他很绅士的给她系上了安全带,这曾经都是她要为他服务的。
玫瑰花香的气息的扑鼻而来,顾妃色刻意往后靠着尽可能让自己离他远点儿,免得不小心诱发在那张雕塑般完美的俊脸上亲一口的冲动。
他的睫毛很长,顾妃色不止一次羡慕他浓密长翘的睫毛,长翘的跟人工做出来的假睫毛一样,眼角泪痣是他特有的标志,总是为他平添一份妖媚气息,当然这个顾妃色不羡慕他,毕竟她眉心的朱砂也是常人难有的。
如果说顾妃色最羡慕他的有什么,那白皙光洁的脸蛋无疑稳居前五(第一是健康、第二是才能、第三家世、第四是美貌),长相这东西是天生的不想动刀子就别想更改,可皮肤这玩意儿还是能后天护养的。
他的脸当真是有让人“一亲芳泽”的冲动。
玫瑰的香气越来越近,顾妃色正想着就对上了迹部的眼睛。
“本大爷看你似乎没事儿了。”还有闲心来欣赏大爷他的美貌,不是疼得蹲地上了吗?
怎么过一会儿就好了?她这疼还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大爷他是白担心了。
顾妃色面不红气不喘侧过脸避开他灼灼的视线,声音沙哑的道:“难道你真打算送我去医院吗?”
“啊嗯,你说呢?”生病了不送医院干嘛?她这里又不比迹部家全天24小时都有家庭医生侯着,送医院是必然吧!
“你不是……不敢开车吗?”拉锯一般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难听。
忍足不是说他不敢开车吗?
“不能说话就别说话了,本大爷看你眼睛就知道你在想什么。”那声音真是不华丽,至于哭一个晚上吗?这么想他,她大可以说出来的,他又不会嫌弃她。
迹部忍不住勾了勾唇,挑眉又回答了她的话,“谁告诉你的?你不是在这吗?你都还活着本大爷为什么不敢开车?”
这话说的。
顾妃色一脸黑线,她要是死了他就不敢开了?看来他不是害怕开车,他不开车仅仅是过不了心里那关,总觉得自己手里背负着一条人命,而她活着,这负罪感自然是消失了,他自然是敢开了。
可他明明会开车为什么要让她给他放那么久的免费车夫?她好想指着他用中文大骂一声:kao!可是想想他貌似很擅长语言学Jing通英法德意中韩日希腊等多国语言,于是默默的把那个字咽了回去。
面对这种变态也只能是忍常人之不能忍。一个字——忍!
她瞥了瞥眼把头转向了驾驶座,迹部也在这个时候上了驾驶座,视线刚刚好又重新对上了。
迹部笑了笑,发动引擎,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撩了撩额前的头发自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