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交的吻都没有,她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他就这样撩开裙子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双眸紧闭,承受着比初夜破身更为撕心裂肺的疼痛。
因为至少那时候,白起是温柔的。
直到被他无情地贯穿的时候,她才知道,他们每次的结合,白起都耐着多大的性子哄她,让她适应。
白起抓着她的大腿向胸部折去,毫不顾忌这样的姿势会让她不适,只因为这样更方便他在她体内进出。
他巨大而灼热的欲望,在她不算湿润的花穴里撞击着,她仰起因为疼痛变得扭曲的小脸,哑着嗓子发出尖锐的呻吟。
呃!啊!
窄小的花径被他撑开,每一寸都绷直到极限,兴许有些地方已经撑裂了也不一定。
奇怪的是,这时候的她竟然流不出眼泪来了。
明亮的眼珠将目光探向正在对自己施暴的恋人,她扯动嘴角笑了一下。
与她的痛苦感官不同,疯狂状态下的白起被她丝绒般触感的甬道紧紧吸附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好紧。他用粗嘎的声音低吼着。
俯下身把重心移动到撞击她的腰部上,他空出的双手伸向她丰满的双乳,肆意揉捏。
一手无法盈握的胸脯在他手下变幻形状,娇嫩的小乳尖被拉扯变形,这可不是她熟悉的调情手法。
按照以往,他都是小心地抚摸他,坏心眼地用舌头挑逗她,直到她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娇声求饶。
她唯一能庆幸的应该是,胸部的疼痛些许转移了对下半身的注意力,至少呼吸间不会觉得自己快要被剧痛淹没了。
然而人的身体具有非常强大的适应性及自保能力,即使是为了活下去,她的身体还是自然而然地分泌出了丝丝花液。
可惜她觉得不那么痛苦的同时,也让白起的施虐更为轻而易举了。
收紧握住她白腻乳肉的手掌,上面瞬间留下斑驳的红印,他看着这一幕眼神里流露出残虐的光芒,似乎对眼下的景象很满意。
粗壮的欲望尽根没入拔出进出她的身体,小小的穴口来不及闭合,就一次又一次地被撑开。
过了一会儿功夫,疼痛消退不少,但是论快感,也完全谈不上。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大概是与一个类似器具的活物在体内抽插的麻木感,这大概与被强暴无异吧。
可是一思及这个人是白起,她的心没有任何绝望的感觉。
伸出手想去触摸他被汗水浸湿的鬓发,还没碰到就被半路截获按在头侧。
她想这可能是出于警察的直觉。
白起压着她一次甚于一次地猛烈撞击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埋入她的身体里。
只因为,这种感觉如同置身于天堂,从未有过的美好。
他的世界此刻是空白的,能留住的就只有这唾手可得的美好。
身体被反转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不知道承受了多久的侵犯了。
白起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身后狠狠地顶入了她。
她原本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被他如此深入一撞,有种五脏六腑都被挤压的破裂感。
啊
她发出悲鸣,只是刹那的,紧接着她张嘴咬住了身下的床单,房间里依然只有肉体拍打的声响。
但是他似乎并不满意她的行为。
强硬地拽着她的胳膊向后扯,直到她的上半身脱离铁床,他每一下深顶都直直地撞在她的最深处,直击心口。
她应该是想叫出声的,但是张开嘴,没有半点音调。
目光定格眼前的枕头,世界忽然变得天旋地转起来,连房间里的白炽灯都变得忽明忽暗。
极限了。
女孩是被抬进医院的。
一个人。
小秦在病房外被人一拳击中脸颊,直直地飞身撞到墙上,他痛得闷哼一声。
谁曾想到,常年坐镇警局,身宽体胖的王警官,揍起人来一点不逊于警队的教官。
臭小子!
一拳下去还不解气,王警官上去扯住他的耳朵站起来,跟厉鬼索命似的瞪着他说道: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现在人家小姑娘进医院了,你满意了?你满意了?!
小秦的嘴角豪不意外地渗出血丝,他红着眼一声不吭,任由王警官暴揍。
因为,他该死。
女孩被送进医院的时候,连检查的护士都被吓到了,还以为做台的小姐遇到百年一遇的性虐狂呢。
身上没一块好肉,全身不是泛靑就是泛紫,下面惨不忍睹先不提了,连嘴角都有一定程度的开裂。
啧啧啧,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做什么不好做这行。两个碎嘴的护士私下议论着。
这话刚好被来探望女孩的小季听到,瞬间就炸毛了。
妈的胡说什么呢!他一脸凶神恶煞地折回到两人面前。
我告诉你们,我们大嫂比你们俩干净一千倍!要不是对方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