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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讓他拭淚的手停下,手指停留在她的眼角處,平常明明是那樣冰冷的手指,此刻卻有了溫度,最後他捧著她的臉,盯著看。
「怎……怎麼一直看我?」她被他盯的有點難為情,目光望向那些屬於自己的東西,藉此逃離他那似乎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神。
她蹲下身,拿起了一個木雕盒子,上面雕了一個玫瑰圖案,一打開來,清脆的音樂聲響起,這是她十歲時收到的生日禮物。
「音樂盒?」他說。
「這東西你也知道?」她帶有點訝異的眼神凝視他。
「我見過時代的替換,東西方文化的交流,有些我多多少少是知道的。」
她收起音樂盒,望著這空曠的房間,不禁問:「這房間是做什麼用的啊?」
「是空房。」
「那……這房間可以讓我用嗎?」
他微微挑眉,「娘子是要跟我分房睡嗎?」
「呃,不是……」她解釋:「我活著的時候就喜愛看書,一直希望能夠擁有自己的書房,最好可以放很多很多的書,不過家裡房間太小,這個願望一直無法實現。」她看到他一直凝視著自己,眉宇間有著一股溫柔在,她繼續說:「夫君,若你這間房間不會用到的話,可以讓我用嗎?」
「……妳剛叫我什麼?」他卻這樣說。
「啊?」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就那麼自然地脫口而出,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夫、夫君……」
這稱呼太親暱,讓她超級難為情,可是她剛剛卻在無意識之中這樣喚他,一意識到這些,她不禁覺得害羞,低下頭不敢看她。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帶點強迫性的動作要她凝視著他的眼睛,他傾身湊近,那冷峻的臉離她越來越近,冰唇貼在她的唇上,一股清新的氣息直撲她的鼻腔,這個吻僅僅只是相貼而已,他的唇離開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凝視著她,嘴角微笑著,他輕聲地說:「我還是比較喜歡聽妳叫我夫君。」
略粗糙的手指輕揉著她的下巴,使她的臉一陣發麻,她抬起手想把他的手給拿開,可他卻發現了她的害羞,力道微微加深,刻意強迫她看著他。
「娘子會害羞?」
「我,哪有?」
「不然怎麼不敢看為夫?」
「誰、誰說我不敢看?」她盯著他的眼眸,卻緊張兮兮的,搞得全身發麻。
見她這樣子的倔降,讓他不禁笑出聲,覺得她有些可愛。
另外一手摟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往自己身上拉近,再度吻上她的唇,這一次,不再只是相貼而已,而是更加的深吻。
他的舌撬開她的唇,奪取著她唇中的芳香,吸吮著那屬於她的味道,輕咬著她的嘴唇,而她被這突然來的深吻給嚇到了,雙眼瞪得大,一時片刻不知道該怎麽回應,就這樣整個人處於懵然樣,任由他親吻。
當這個吻結束,見到那被他吻腫的紅唇,他心滿意足地用食指在上頭磨了一下,她滿臉通紅的看著他,腦中全然空白。
搭她回神,她瞪著他,「喂!你、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他挑眉,「妳是我妻子,我吻妳有什麼不對?」
「至少……要經過人家同意才行啊……」她越說越小聲,眼神飄移不敢看他,總覺得眼前的他越看越帥氣,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怎麼他好像變得更加英俊了?身上原先有的陰森感也不見,現在他的他與初次見面的他相比,他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經過妳同意?」他聽了覺得有點好笑。
「笑什麼啊?」她捶打他一下,又惹來他的輕笑。
「笑妳可愛,沒想到我娘子也有這面。」
「什麼啊?」她正想反駁他的同時,突然,一把火憑空燃起,她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往他身上跳。
「沒事。」他拍拍她的肩膀,走到那把火前面,很奇妙的事情是,當他走進火源的時候,火消失了,一個人影浮現,但仔細看這人影是半透明的。
這人影是個美艷女子,長髮很長且黑的徹底,這長髮就這樣散落著,她一身白衣,這女子瞪著他,「黑無常,我知道你新婚,也知道閻王爺放你七天假去逍遙,可是你知道嗎?那老頭竟然把工作量都加在我身上,當本姑娘是好受欺負的嗎?」
他冷靜地看著她,情緒完全沒有受這火爆女子的影響,語氣冷漠如霜,「那妳怎麼不去找他?反倒來找我抱怨?」
她站在他身後好奇的露出雙眼看著那美豔女子,瞬間就被她的美給奪去目光,這女子好美啊!
「那老頭又跑到人間玩得快活去了,我沒人可以抱怨,只好找你。」
「那妳抱怨完畢了吧?沒事的話趕緊走吧。」他冷漠的說。
「怎麼?我打擾到你了?看你的小妻子一直躲在你身後,出來讓我白無常瞧瞧。」
白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