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还算丰富,这种被肉壁紧紧裹夹的快感他十分熟悉,可是这种彻底占有宫应弦和被宫应弦完全接纳的感觉,令他激动的浑身的毛孔的舒适的张开了,他的性器也忍不住在甬道里跳了跳,他并不急着进攻,而是从身后抱紧宫应弦,闻着他身上清冷的草木香,与他一起感受着两人完全结合的安心感和满足感,待宫应弦完全适应了甬道里任燚的性器后,任燚开始各种角度的找宫应弦的敏感点,虽说任燚在性事上经历丰富,可是和处男上床的次数寥寥无几,宫应弦高热湿软的肉壁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好热,好紧,无与伦比的快感像浪潮般争先恐后的涌入他的神经,他忍耐着在宫应弦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九浅一深的探索着宫应弦的身体,细心的观察着宫应弦身体的反应,当宫应弦的肠道真正为任燚彻底打开之后,任燚也彻底放开了自己,用那有力的腰肢带动着自己的性器,狠狠的抽送起来,宫应弦肠道内的每一寸敏感之处他都要去探索,每一寸敏感之处都要给予又重又快的撞击。宫应弦享受着这汹涌而强烈的陌生快感,那摩擦产生的酥麻电流蔓延向他的四肢百骸,原来这就是被占有的感觉。任燚给予他的耐心,以及对他的强烈渴望大大的满足了他的内心,即使是在他体内进攻的时候也没放开抚慰他性器的手,是啊,任燚对他总是包容的,总是不舍得他受半点委屈的,这个认知使他的身体愈发的敏感,感受到任燚抽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屋内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听的人脸上要滴血,宫应弦忍不住也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回应起来,任燚撞进来的时候他就往后迎合,让任燚进的更深,撞的更重,任燚抽出的时候他也微微往前倾,好让下一次他们肉体的撞击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任燚感受到了宫应弦的回应,而且宫应弦扭腰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在无声中催促他再快再重一点,任燚自然要满足,两人就像在无声的较量,却又无比契合,宫应弦没有叫床,只是喘息声愈发的沉重,抓着床单的手也越抓越紧。任燚突然很想看看宫应弦此时的表情,他一边亲吻宫应弦宽阔的后背,一边低声道:“应弦,转过来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宫应弦闻声回过头,他白玉般的脸上一片潮红,粉红的两片唇瓣一张一合的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此时他早已没了平日的淡漠持重,眼尾染上魅惑的淡粉色,媚眼如丝,尽是风情。任燚忍不住把宫应弦翻了过来,拽过宫应弦珍贵的枕头垫高了他的腰,将他白皙细腻的长腿大大的分开,重重的一捅到底,宫应弦咬着粉嫩的唇瓣没有出声,但他下面的肉穴却死命的猛缩,紧紧的吸住了任燚的性器,他漂亮的眼眸上附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就像一个落入凡尘的天仙,又魅惑又矜持,美的不可方物。任燚俯下身,亲吻着他紧咬的嘴唇,温柔诱哄道:“别咬自己,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宫应弦看着身上这个英武的男人,任燚总是能带着他体验各种新事物,并且给予他足够的安全感,每次只要任燚在自己身边,无论是什么难关他都有信心跨过,听到任燚说想听自己的声音,即使十分害羞,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猛烈而陌生的快感,他还是忍不住抬起手臂搂住任燚的肩膀,张嘴唤道:“任…任燚,任燚,任燚…”
任燚一直都很喜欢宫应弦的声音,平日里那声音兼具两种互相矛盾的特质—又清冷又华丽,即便不看人,只听声音,也能品出十足的贵气,现在那神仙般的好听的声音染上情欲,又带着对他的依赖和渴望,瞬间让他变得急躁起来,浑身过火一样热,他抬起宫应弦的两条大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宫应弦,疯狂的抽送中粗喘着说:“应弦,我好喜欢你,我爱你。” 宫应弦心里甜滋滋的,把任燚搂的更紧,不停的叫着任燚的名字,时而泄露出几声甜腻的呻吟,这可把任燚的兽性全部激发出来了,忍不住在宫应弦耳边低吼道:“宝贝儿,你真棒,你好紧,里面好热,我好爽,好爽啊~你爽不爽?”他开始更加卖力的抽送起来,将肉刃一插到底,几乎整根退出后,再次一插到底,如此反复几次,宫应弦被插的欲仙欲死,但他没有任燚那么没皮没脸,没回应任燚,只是紧紧的收缩着后穴,一副紧咬着任燚不让他出来的架势,被插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抽出一只搂住任燚脖子的手撸动起自己狰狞的性器,任燚察觉到他的动作,也抽出一只手和宫应弦一起撸,还叹道:“宝贝儿,你好大哦~” 宫应弦双目迷离地看着任燚,呻吟着回应道:“我知道…比你的大。” 任燚嘴巴抽了抽,不再调戏,埋头苦干起来。
房间里气氛火热,肉体的碰撞声和连接处摩擦润滑剂和体液的水声在卧室内回荡良久,两人都沉迷于对方的身体不可自拔。平日里宫应弦气质清冷又持重,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上任燚的时候,就像挣脱牢笼的野兽,贪婪而凶猛,而现在的宫应弦,精致的眉眼中全是魅惑与风情,耽溺与任燚给予他的强烈快感中,任燚看着截然不同的宫应弦更是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与宫应弦完全结合让他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觉得力气多的用都用不完,一点都不想结束。而宫应弦无论是做1还是做0,持久力都是极其惊人的。
不知过了多久,任燚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