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木再醒来的时候感受很复杂,他还记得明明自己睡过去的时候是平躺着,但为什么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却侧了过来。
傻虎的胸口正紧贴着自己的后背,而他的双手从自己腋下跨过,把自己搂在了他的怀里,而自己的头正埋在炎哥的两块弹性饱满的胸rou之间,呜,太大了有点喘不过气,徐木感觉就像三明治中间的火腿片一样被两块大面包夹在了中间。
前后都是温暖结实的男性躯体一点缝隙都没有,难怪他梦里觉得自己在洗热水澡。
扭头看了看窗外的日光应该刚过辰时不久,徐木在两人的包围中动了动,感觉到徐木的动静,没一会睡着的两人也醒了过来,林虎倒是还好,驾轻就熟地松开了抱住徐木的手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而徐炎看着徐木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直接就怔住了。
唔,好久没看到炎哥刚睡醒的模样了,徐木心情很好,于是就对着徐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伸出舌头在徐炎的ru头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呢,徐木发誓他刚刚真的感觉到炎哥的什么东西真的突然爆涨了起来顶了一下他的肚子。
他还没来得及细品一下这种触感,徐炎就从被窝里一个飞快的翻身逃一样地跑了。
徐木嘿嘿一笑,拉着蠢虎也起了床,屋子里遛鸟的男人从两个变成了三个,唔,徐木表示每天的养眼福利又升级了。
有了徐炎在,林虎也终于想起来自己今年原来已经二十八岁的事情,暂时没脸当着徐炎的面让徐木给自己喂饭,看起来老失落了,不过徐木直觉认为蠢虎不会憋太久,估计再过几天徐炎在也不能阻止他现原形了。
“村里人应该已经知道雷熊不见了,村子很快就会恢复正常吧。”徐木望着远方山林的方向,昨晚徐炎和雷熊的大战还历历在目,要是最后赢的是雷熊,不但永远见不到炎哥,自己可能也得凉在山上,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但他们接下来会遇到的危险,说不定比起雷熊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接下来小木有什么打算呢?”敏锐地察觉到徐木的担忧,徐炎走近徐木把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温暖的感觉让徐木自信了不少。
“小徐大夫,我们俩以后可就跟着你混了!那是不是应该改口叫徐老板,不行不行,还是小徐大夫顺口,不要因为本虎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就怜惜我,尽情地使唤我吧!”林虎也凑了上来油嘴滑舌,在两人的关怀下徐木有点迷茫的内心立刻就豁然开朗了,对啊,不管未来怎么样,他们共同面对就好了。
“得了得了,你不使唤我就不错了,我可不敢起义。”徐木笑着说道,然后低头陷入了沉思了,过了一会告诉了两人自己的计划,“我打算今天下午就出发。”
“这么快!”林虎诧异道,不过对徐木的决定表示没有异议。
“ 嗯,我爹和我约定的地方在临安城的一个坊市里,他几乎每个月都会去那里一趟,我小时候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还会带上我一起,对了,炎哥你应该也有点印象。”徐木这么一说,徐炎也有了点印象,他刚寄宿在医馆的时候,头几个月确实和徐木一起被徐大夫带着去了几次临安城,说起来也奇怪,徐大夫一个行医治病的医生到了城里的坊市不去找卖药材的店家,每次都直奔着一家叫朱蝶坊的裁缝铺去,不做衣服也不买丝线,匆匆逗留几刻钟就带着他和徐木打道回府了。
徐木之所以决定提前一个多月就出发去临安城,一是因为他已经有七八年的时间没去过那个坊市了,自从徐有才发现他亲儿子被徐炎管的服服帖帖以后,后来再去临安城就不带上他这个拖油瓶了,放心地把他交给徐炎看着了。
没了徐木这个缠人Jing,徐大夫成功把两天一夜的行程缩短到了当天去当天回,省了不少心。
后来徐木虽然自己去过几次临安城,但都没去过那个坊市,更别提那间裁缝铺了,想着万一人家这几年里挪个地改个名,他老爹远在千里之外不知道咋办,可不得先去探个路。
还有一点就是昨晚刚刚到手的雷熊皮,虽然打败那头雷熊完全是炎哥的功劳,不过徐炎表示当作定情礼物什么的就把处置权交给了徐木,嘿嘿小脸一红,这种好东西,徐木当然想着赶紧做几套皮甲出来一人一套以防万一,顺便便宜一下小虎子,等等,说好的定情礼物,怎么感觉自己一不小心就把炎哥渣了,罪过罪过。
雷熊可不是普通的野兽,它的兽皮光是切割就不是一般的工匠能完成的,因此找一位好的缝纫师傅至关重要,手艺人徐木是见过不少,但要说印象最深的却是那位在他童年记忆中惊鸿一瞥的朱蝶坊老板。
说起来徐有才每次带他去朱蝶坊,都会让徐木在前厅里等待片刻然后就一起回程,但有一次徐有才从里头出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一位红衣女子,见到徐木那名女子微笑着和自己对视了一眼,便和徐有才作别进了内室,回去的路上徐木好奇地追问了徐有才好久才知道那名红衣女子就是朱蝶坊的老板,同时也是那里唯一的缝纫师。
虽说只是一眼,那位红衣女子却给徐木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不只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