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心脏咯噔了一下,徐木身体一僵,突然就有一种被对象捉jian在床的既视感,等等,他是有这贼心,但犯罪未遂而且已经改邪归正了啊!蠢虎快听我狡辩!
“看来是了。”敏感地察觉到徐木身体不自然的僵硬,林虎的脑袋突然耷拉了下来,垂头丧气得像一头刚刚战败的大老虎一样,声音也变得低落又沙哑,“你会不会有一天跑去找徐炎就不要我了?”
看着眼前低着头可怜兮兮的大男人用那么小心翼翼的语气询问自己,徐木人生头一回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一瞬间他好像看到徐家祖宗庙里满屋子的灵牌瞬间起飞,从灵牌里钻出来的老祖宗指着自己的鼻子就在那骂:“我们老徐家的种杀人放火、坑蒙拐骗那都不是事,就是不能做负心汉,你个不孝子孙啊!气死老夫了!”
按住了直接在自己脑袋里显灵的列祖列宗,徐木搂住心情低落的大老虎,一边哄一边思考着人生,说起来自己以前认识的林虎是这种性格吗,之前四个老婆都跑了还开开心心地和自己扯犊子说要去窑子里找姑娘呢,但跟了自己以后就变个头虎一样,“林虎下面那个洞里是有什么开关吗,被自己顶开以后就开始会多愁善感了?”徐木一边思考着这种可能性,一边无奈地看着死死抱住自己的蠢虎,看样子今天自己不说清楚他是不会撒手的。
徐木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着眼前男人的短发,“蠢虎你怎么知道的,我确实是喜欢炎哥。”
徐木说完就已经做好了林虎借这个机会提出各种不平等的割地赔款条约,比如让自己以后天天帮他把内裤袜子一起洗了,再每三天帮他做一次全身按摩什么的,正准备硬着头皮答应下来,然而没想到的是,得到了徐木肯定的答案,原本还抱着徐木哭唧唧的林虎却一反常态突然安静了下来,意外平静地对徐木说道:“那个,小徐大夫,最多最多就只能多徐炎一个哦,半个小徐大夫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不能再少了......”
“蛤,林虎你说啥呢?”林虎的话让徐木完全摸不着头脑,一向把自己看得严严实实的蠢虎居然会这么轻易就把自己分给别人了,而且林虎话里的意思怎么好像炎哥都已经和自己暗度陈仓,男欢男爱,生米煮成熟饭了一样,明明虽然自己暗恋了炎哥很久,但是不知道多少年都没任何进展好吧,他也不打算将来去打扰徐炎的生活。
但无论徐木怎么追问,林虎都只是气鼓鼓地不说话,并且不平等的割地赔款条约虽迟但到,小徐大夫不仅得给林虎洗内裤洗袜子做按摩还附加了一项额外条件,就是得让林虎......上一次,不过在徐木的据理力争下,成功把时间拖到了林虎生辰那天,也就是半年后。
签订了一系列福利条款,又抱着徐木亲了半天后,林虎又回到了生龙活虎的模样,刚才蔫蔫的样子仿佛都是徐木的一场幻觉一般。被蠢老虎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吻技啃得脑袋缺氧的徐木甩了甩头,二度开启了自己的给虎穿衣大业,把林虎像木偶一样来回摆弄,滑溜溜的还有几分冰凉触感的冰丝布料套在林虎身上,外面包着一层坚固的皮革,由徐木亲自测量给林虎订做狩猎甲看起来非常贴身,毕竟徐木给林虎测尺寸的时候可是Jing确到屌的,所以就连裆部都能保证百分百贴身。
徐木满意地看着被衣服包的严严实实的林虎:“不错,以后出门狩猎就穿这身,之前那套料太少了,腿都给人看光了,成何体统。”
林虎一脸懵逼,心想徐木火急火燎地跑到城里去给自己订做狩猎甲原来就为了这个啊,自己之前那套衣服也就在大腿那里露那么一点rou,两根手指都不到的宽度好吧,结果就被徐木宣判了死刑,现在已经转行变成了医馆凳子上的皮垫了,呜呜呜,爷对不起你们啊,但不照小徐大夫的话做,我怕我会跟你们一起被做成虎皮垫子。不过看似吐槽,林虎心里美的不能再美,小徐大夫这是在吃醋啊,啊~爽!
把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显摆了半天的林虎拖出家门,总算清净了的徐木挂起医馆的招牌,准备开业。
说起来小丰村总共就几十户人家,还都是身强体壮的大山儿女,村里彪悍点的女人连生娃都能自己找个炕头自力更生,所以整整一早上,来医馆里看诊的就只有几位老人家,全都是风邪燥热的小毛病而已,这点小事徐木应付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而大段空闲的时间就被徐木用来研究毒经中记载的毒方。
说起来自从徐有才在信里留下了三月之约,还说会有杀身之祸什么的,徐木就想着得准备点什么防身才行,于是研究起这些毒药的热情又上了一个档次,一个月多的时间里就鼓捣出不少好玩意,像是伤人眼睛的黑尘丹,可以灼烧皮肤的草炎弹,还有吸引昆虫攻击的疯虫蜜等等,鼓捣起这些害人的东西徐木简直可以用天赋异禀来形容,几乎就没怎么失败过。
突然发现自己天赋所在的徐木自然是越做越嗨,根本停不下来,然而他今天在研究一种新的毒药尸雷粉的时候却遇到了难关。
尸雷粉的效果和用在医道上的麻痹粉很相似,都是能让人全身麻痹的药物,不过尸雷粉的效果可就霸道多了。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