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
太监去掉命根儿,最大的坏处之一就是撒尿时容易乱洒乱溅,弄脏裤子是常有的事。
福茉儿没好意思追问,“哦”了一声,亲自上手帮香九理着腰带上的系结。
这才兄妹携手,蹦蹦跳跳的去到前院。
香九不想引人注意,一走出角落便拉住福茉儿靠到墙边,学着众人看向翊坤宫门跑来跑去的那帮憨批。
心底下甭提多得意了,惬意地抱着胳膊,强忍住上翘的唇角。
孟青黛也琢磨着派人去问问皇主子是否平安。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养心殿攀上亲戚的南叶干儿子。
她招招手:“香九,去趟养心殿,看看皇主子安好。”
香九:“……………”
香九内心其实是拒绝的,敢问她要如何去面对一个把她画进《春.宫秘.戏图》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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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苏娆还在纳闷,找了好几日的秘戏图怎么说出现就出现了。
孤零零的掉在地上,甚为扎眼。
她怕被南叶和一干奴才瞧见,一脚将其踩住。寻思着支开他们,方便自个儿弯腰去捡时,井喜从外头高高掀起帘子。
请进一个人:“皇主子,嘿嘿,香九看望您来啦。”
木苏娆抬眉:艹!
侍寝
香九眼尖, 一对眼就发现木苏娆神色不对, 惊讶中带点尴尬, 尴尬中带点不知所措,妥妥的做了亏心事。
眼风再往下滑, 瞧见她脚下露出一角的书。
她记得方才慌乱之中, 将那《春.宫秘.戏图》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没来得及捡。
顿时了然了。
眼底贼光闪烁,暗暗搓手,欲捉弄木苏娆, 南叶却抢占先机,率先开了口:“皇主子, 夜深了, 您保重龙体,明日再计较那贼人吧。奴才这便带人退了。”
木苏娆瞪他一个眼神。
他以为自己又一次猜中圣心而骄傲,拂尘甩到臂上, 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领着众奴才告退。
木苏娆想掐死他。
香九也想掐死她这干爹。
真的是, 每次都想方设法帮她制造侍寝的机会, 跟卖儿求荣之辈有何区别。
性质很恶劣,极其恶劣。
“奴才奉孟小主之名, 前来问皇主子安好。”她屈下膝盖,规规整整的磕了个头。
视线还停留在木苏娆脚下的秘戏图上,干脆将计就计。
睁着懵懂的大眼睛:“呀,皇主子, 您踩着东西了。”
木苏娆脸颊透出不自然的红,像颗饱满的水蜜桃。
窘迫地轻咳了一声,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叫人脸红耳跳的画像。两个女子,其中一人她亲自用小狼毫调墨添笔,画成香九的模样。
踩着它们,足间都开始发烫。
再看看身边人。
嘤嘤嘤,好怀念当年的肌肤之亲呀!
她摸摸鼻尖,唤香九起身,抿着唇退开了脚。
香九颇为机灵的捡起它,开启了装文盲模式:“春……戏,什么图。”
一边装一边看向木苏娆。
“可爱。”木苏娆没有戳穿她这拙劣的演技,轻语一声。
香九却呆了。
可爱?
你怕不是眼瞎了吧!
她铁了心要捉弄木苏娆,狠了狠心将手里的东西翻开,一页接一页。
然后捂住被辣到的眼睛,羞涩道:“皇主子,这上头是……”
“那人和奴才长得好像——”
木苏娆逼近她,将她抵上书橱。
香九身后被膈得生疼,想退,却也退无可退。
木苏娆与她脸贴着脸,学着暖融融蹭了蹭。
后又在香九唇上啄了一口,嗓音低沉道:“那画中人就是你。”
香九忘了呼吸,小脸憋的紫红紫红的,怕她再有逾越的举动,抬手抵住她肩头:“皇,皇主子。”
这水灵灵的样子,木苏娆全当她在欲拒还迎。
手掌覆上她的脸:“朕今晚受到了惊吓,你留下来陪朕吧。”
啊啊啊啊啊啊!荤君果真叫我侍寝!
香九瑟瑟发抖,以委婉的方式拒绝:“奴才身份低微,怕配不上——”
木苏娆莹莹如玉的指尖止住她的嘴,轻声呢喃道:“不许你说这样的傻话,再说了,朕想你了……”
香九:你怕是想错人了吧,说的我跟你xxoo过一样。
“那奴才先回翊坤宫复命,完了再来找您。”
“朕才不相信你会去而复返。”木苏娆冲她挤挤眼,一副我看透你的心的神情,“你呀,坏。”
说完,不给香九推拒的机会,拽住她手,拽,硬拽!
香九扒拉住书橱,用肢体动作表达着拒绝。
木苏娆见她软的不行,便给硬的了:“你跑的出养心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