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
修长的四肢,柔软的身躯,丰满的ru房,金色的长发,娇艳的脸蛋……同时具有男性和女性的特征,真是不可思议地造物。
而这样能引起每一个巫师好奇心的产物,只是来自于自己一次失败的魔药研究。
男巫用狂热的眼神看着自己变成人形的草药,他倒不是产生了什么欲望,只是从小就对魔药有着近乎疯狂的热情,为此甚至离开了家乡来到了这片草药充足的静谧之森的哈里,对这种魔药直接拟人的状态充满了好奇。
越是研究,越是发现魔药的魅力,在魔药大师这一阶段呆的久了,哈里越发确定,在此之上,魔药有着更大的可能性,为此他绞尽脑汁,不断的研发新的魔药配方,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到达更遥远的境界,更加了解魔药的奥秘。
哈里以为自己可能还要熬上几十年才能接触到一丝头绪,没想到误打误撞,他直接避开了境界方面的问题,获得了新的研究方向。只要好好的探索一下这奇迹的身躯,从不同的视角了解他们,自己一定可以更加了解魔药。
洋槐惴惴不安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才只有15年的生长时常,甚至还没有成年,心里只是单纯的记挂着男巫的恩情。只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男巫将他移进了自己的居所,他早就冻死在森林里了。突然一下变成了和男巫一样的形态,没有了以往的根jing和枝叶,他对于男巫的作用也消失了。
‘会被赶出去吗?’洋槐这样难过地想着,被遗弃也是理所应当的,他对男巫的作用只是研究,失去了本身的姿态被赶走也很正常,他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男巫,努力想着有没有什么不被赶出去的办法。
‘洋槐是这么脆弱的草药吗?’哈里迷惑的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洋槐,少年模样的洋槐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如果这是一个人类或者什么其他的魔法生物,冷酷的男巫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将他扔下,可是这是草药,想到自家草药因为自己研发的新配方,变成了现在的人形,突然感到有一丝心虚的哈里,生疏的摸了摸金发草药的头,安慰道:“怎么了,洋槐?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然后就看见洋槐一股脑地撞进他的怀里开始断断续续的抽泣,脸上的表情也逐渐从严肃转向了哭笑不得。年龄尚小的草药心里藏不住事儿,见男巫安慰自己,便把心里的担忧一股脑说了个干净:什么觉得自己没用了啊,害怕被丢走啊,不想离开主人啊……这些在男巫眼里看起来都是小事,但对于还没成年的单纯小草药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哈里见他哭个不停,只好安慰的抚摸着洋槐的光滑的脊背,摸着摸着怀里的少年就开始轻微的颤抖,喉咙里还发出黏糊糊的哼叫声,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了,男巫连忙捧起了小草药的脸庞,然后就听到洋槐红着眼睛,脸也变得红彤彤的:“唔,主人我难受……”男巫问他哪里难受,小草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一个劲的说难受,然后拼命的往男巫身上靠。
哈里被小少年蹭的起了火,强势的开始摸索着洋槐的身体。
他冰凉的手指划过少年的后颈,拂过那突出的锁骨,又滑到少年胸前那肥嫩丰满的双ru,男巫下意识地被这种奇特的构造吸引了,他试图解读洋槐变成人形后为何会有这样的巨ru,这样的课题让深爱着草药的男巫想的入迷。手不自觉地开始在那双丰ru上慢悠悠的打转,思维则转的越来越快,男巫是沉醉在这种思考的快乐中了,只是苦了身下的少年。
洋槐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胸前与男巫完全不同的那处又疼又涨,身下也越来越痒,不仅如此还不断有什么粘稠的ye体流出,他被这种异样的感觉折磨的难受,又看见男巫的手指只在一处停留,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的,生出了一鼓勇气,用力的带着男巫的手抓了抓自己胸前的那团赘rou,另一只手则不自觉地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却始终不得要领,只能拼命的蹭着身下已经打shi的床单,喉咙里发出了几声委屈的气音:“唔,主人,救救洋槐……洋槐好痒,好难受。”
看见洋槐这副模样,哈里还有什么不懂的。虽然心里还是好奇小草药发情的缘由,但男巫还没有到能直接无视自家草药难过的程度。
只不过哈里一向洁身自好,虽然和男巫女巫都做过,但面对这种具备两种特征的身体还是第一次,他决定还是摸索摸索。一边拉开了少年的手,一边回想着以前和女巫性爱的经历,自然地叼起了洋槐挺立的ru首,温柔的舔了舔,右手扶着少年的腰开始轻微的摩擦,另一只手也没有冷落少年,轻柔的揉搓着少年另一只ru房。看着少年捧着双ru努力往自己这送的时候,才加大力度,牙齿调情般的咬了ru尖一下,看见洋槐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才安抚般的撩拔着少年红润的ru晕,还时不时用力的吮吸几下;另一只ru房也没被放过,男巫富有技巧的把玩着少年的ru头,大拇指和食指来回的搓弄。
单纯的洋槐哪见过这样的架势,这样奇特的感觉让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哭着射出了一点白色的ye体,下身的水也越流越多。可他除了更加努力地往男巫身上靠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