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他提前施加了消音术,的确是有一些……非分之想。
“对不起尼尔,我的确……但……”他慌慌张张地想要道歉,又不知道原因。
“消音术……”尼尔冷冷地说,勾起嘴角,“看来有必要拷问一下老师,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倒是想搞清楚……”
好像换了一个人。不是他那个温柔的尼尔了。
佩列阿斯不禁背后发冷,刚想说什么,双手就被抓住,身体被整个提了起来——双腿被压住,两手被反钳在背后,他像是被拷问的罪人一般。不过佩列阿斯没有那么幸运,因为尼尔不仅在军营里就是刑事拷问的好手,更对他怀有情欲。
学者的身体被不稳地驾在半空,身下就是拷问者硬得发烫的阴茎,滑腻且挺翘,像匕首般在他的股间磨蹭,威胁性地戳着他的会阴。爱液滴落,在穴口与阴茎间牵连出细细的银丝。一种不紧不慢的暴力,以情欲的形态逼迫着佩列阿斯。
欲火焚身,愧疚不已,佩列阿斯还是哭了:
“对不起尼尔,提前施加消音术……是我太色了……”
在听到老师那么说时,尼尔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就烧断了。佩列阿斯就是这样,纯真、坚毅,又不自觉地色气……真是过分的美人。
谁不想欺辱这样的美人呢?操他,弄哭他,让他耻辱地张开双腿,颤颤地渴求着受精。
没有男人能把持得住。
“是吗?这么快就承认了啊,真乖。”尼尔一笑,“不过我还有其他的事要拷问。老师是不是在发情呢?呵。”
尼尔笑着吻了一下佩列阿斯的耳朵,然后抓着老师的手腕,狠狠从背后插入,不挂不顾地大力顶胯,像是骑马一样。
“啊……啊啊!”
这是佩列阿斯前所未见的,冷酷又粗暴的尼尔,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男人。
此前的谨慎与温柔荡然无存,尼尔强势且干练地插入,准确地一下下戳弄着老师肉穴深处的敏感点,掌控着两人做爱的节奏。
“那我问问别的……这个润滑剂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准备的,嗯?”
尼尔一边用力操干,一边用小小的玻璃瓶划过老师的嘴唇,充满性暗示地玩弄着老师的嘴。
“呜呜……”
“不说吗?那看来老师还没有学乖啊……”
唾液与嘴唇,尼尔轻轻将拇指探入其中,来回抽插着,仿佛那是可供亵玩的性器官。他玩弄老师的两片唇瓣,轻轻笑道:“这里如果不用来说话,那不就变得像阴唇一样了吗?”
“你!”
佩列阿斯生气了,可语言的羞辱和激烈的性爱让他无力反驳,最后只是带着哭腔,老老实实地回答尼尔:
“润滑油……是提前准备的呜……”
“什么时候?”
“昨、昨天夜里……其实我真的……”
“嘘……”尼尔恶劣地笑着,将食指插入老师的口腔,“我问什么你再回答什么,我只想听事实不想听解释。那么告诉我……房间的消音术是什么时候施加的?老师的准备真是很周全呢。”
“是……是你刚刚睡着的……时候,啊啊!”
“噢,这样。原来老师从一开始就想做爱啊。你洗了澡,在我旁边躺下,也是想要发生现在这种事吧?”
“是的……是的呜呜,让我说什么都可以!求求你尼尔,别那么激烈……我不行了呜……”
“呵,老师果然是发情了。”
尼尔说得平淡,其实血脉喷张,太阳穴暴烈地跳动。他越发疯狂地撞击着老师的后穴,阴茎整根地没入,囊袋和耻毛不断拍打着老师的会阴。水声更加黏黏腻腻。佩列阿斯叫得嗓音都沙哑了。
“真是色情,竟然对着自己的学生发情。这么想被操吗?”尼尔轻戳老师的耳孔。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
“那么老师以前也会这样吗?晚上想着我,做这种事……”尼尔握住佩列阿斯的性器,给他手淫。
“不!不会的!”佩列阿斯惊叫着摇头,坚定地维护着自己的底线,“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对你……做这种不道德的事!你是的我学生,我亲手……啊……”他哽咽了,说不出来。
尼尔笑笑,接着说:“老师是想说:‘你亲手抚养长大’的吗?可是……你还是干了这种事,不是吗?和学生上床,跪在床上挨操。”
两人下身激烈地交合着,水声与肉欲不断提请着学者自己的行为,让他愧疚又崩溃。
“别说了,别说了……”佩列阿斯把脸埋在枕头里,泪水、汗液和唾液弄湿了枕头。
“瞧……我倒是时常会在夜里想老师呢,幻想着和老师像现在这样……激烈地做爱,然后……哈……”
他继续抚慰佩列阿斯的性器,昭示着自己曾经的欲念,以及手上的罪行。
佩列阿斯哭着,下身却湿哒哒缩紧,不自觉地把尼尔的性器往深处吞。
“后面湿成这样……”
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