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言紧抱着滩在怀里仍在扑簌簌颤栗个不停的罗江,半软下来的鸡巴还埋在水汪汪的rouxue里没舍得抽出来,一只手磨挲着他后背格外突兀的那几道疤痕,脸贴脸地温声细语问:“罗江同志,你看这架床怎么样?”
刚缓过神来的罗江还喘着粗气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男人的问题,然后敷衍的朝着原本整理的很整齐如今却是已经一团乱的床铺扫了一眼:“唔,挺软!”
“没啦?”魏泽言不满意地歪过头:“这可是我专门找人帮我搞来的,你瞧瞧这多宽敞多结实……”罗江只当他在炫耀自己的特权,忍不住嗤笑一声:“你丫幼不幼稚!”
魏泽言抿抿唇,终于说明了自己的意图:“你搬来和我住吧!”罗江白了他一眼,压根儿没真当一回事儿:“你疯了?你当这是哪儿呢?老子是来服刑的,又不是来度蜜月的,你丫真当其他人的眼睛是瞎的啊!”
魏泽言按住一言不合就要起身的罗江,挪挪身子又将抽出来半根的半软鸡巴全部插回了shi软的rou道里:“你听我说完,我给你们安排的是三人宿舍,没有其他人会发觉,而且这里不是狱所,晚上不会安排那么多人守寝室点名,只有山缘那边才扎了些人等着抓想溜号的人,”魏泽言装作不经意揉了揉罗江的屁股:“再说了,你跟着我住我放心些!”
罗江一巴掌拍开揉着自己屁股的大手:“别他妈瞎扯了,老子不会搬的,按规矩该住哪住哪!”
魏泽言早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答应,他长叹一口气,算了,人都来了,时间还长,到时候早晚让他住到自己的眼皮底子下来。想通了的魏泽言不再反驳,转而伸手从床头柜里面摸出一包烟来:“抽烟么?”
罗江好久没见着烟了,这会儿看见一包完整的烟盒眼睛都亮了,他连忙接过去拆了封:“你又不抽,偷摸藏烟干什么?”说完抽出一根香烟凑到鼻前,痛快地贴着烟皮闻了一口,然后才叼上了嘴。魏泽言见状,殷勤地帮男人点燃了香烟:“因为你抽啊。”
罗江猛吸一大口,眯着眼睛痛快地吐出烟尘,忙着享受的罗江这会儿连嫌弃魏泽言腻歪的余心都没有了,满脸都是满足。魏泽言在浓郁的烟尘后面得逞一笑,将罗江还握在手里的那包烟盒抢了过来扔进了床头柜里,罗江倏地张开眼,撑起身子迷茫地看着男人的动作,问:“你什么意思?”
魏泽言揉了揉罗江还夹在自己腰侧的大腿,不掩得意地说:“唉,你也知道,想从外边带点烟进来有多难,要是你一下全抽完了怎么办,这样吧,以后你想抽的话,就自己来床头柜拿,放我这儿也安全些!”
罗江看着男人笑眯了眼的得瑟样,这才知道这是把他当鱼钓了,他凛着脸,不悦地甩下嘴边的半根烟头,撑着男人的肚皮就爬起了身。慢了半拍的魏泽言没能捉住,只能遗憾地看着逼xue淌Jing的罗江气哼哼地往身上套衣裳。
“姓魏的,你的意思是我跟你睡了觉才有抽烟呗,你这么做不就是拿老子当卖逼的ji女了吗?恶心!”罗江慷慨激昂地对着赤身躺在床上的魏泽言一顿数落,然后转身摔门就走了。魏泽言撑在床沿上看了看被男人摔在地上还闪着火光的半截香烟,结果一口气还没叹出口,刚摔门而出的罗江又气哼哼地回来了,不尴不尬地捡起地上的半截烟,中气不足道:“这根,是我该得的!”
魏泽言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自己也觉得丢脸的罗江夹着半截烟头逃似地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