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言取下警棍,将冰冷漆黑的棍头对准了罗江蠕动着的小rou逼,他无不狠心地想,或许这个才能算做惩罚。rouxue口的冰冷触感让罗江莫名心惊,他仰起头看到魏泽言握在手里的警棍时,顿时被棍子上面分布均匀的凸起吓得慌了起来:“不,不要用那个,啊啊啊啊啊……魏泽言,你他妈,疯了……唔啊啊……”
气得满眼血丝的魏泽言愣是没有手软,猛地就将布满密密麻麻凸起的棍头塞进了嫩生生的小rou逼里,眼看着可怜兮兮的嫩逼瞬间被漆黑的警棍胀成一圈泛白的rou套,魏泽言的气愤更加高涨了,他不能让这个人离开他的视线,他不能让他因为别人离开自己……噗嗤一声,魏泽言握着警棍生生将粗大的棍头撞上了罗江的花心上,才终于停止了继续往深处钻。
“啊……”罗江大张着嘴无声地尖叫一声,不敢相信男人居然真的把那根狰狞的警棍塞进了自己的rouxue里,可是埋在xuerou深处的冰冷和狰狞的凹凸感是那么鲜明,让他想要麻痹自己都不能。他挣动着被绑在床头上的双手,丁零当啷的金属碰撞声让愤怒中的两个人都清醒了些,罗江朝跪在自己腿间的魏泽言的腰上踹了一脚,粗喘着厉声道:“魏泽言,你他妈阳痿吗,有种就拿你的鸡巴来干……”
魏泽言看着被警棍撑得浑圆的xue口也有些心疼,他安抚地拨弄两下xue口上格外突出的小rou蒂,带着难以忍耐的委屈道:“你答应我不去采石场,我就用我的鸡巴插,好不好?”
罗江被小Yin蒂上传来的快感刺激地一哆嗦,忍不住又发出了两声甜腻的低喘,虽然真的很想要,可是他罗江独自混迹社会这么多年,还是有着自己不能推翻的原则的,他斩钉截铁地咬牙道:“老子非得去!”
魏泽言握紧手心里裹上了层汗的警棍,猛地往外抽了出来,眼看着棍子上的凸起勾起一堆猩红的xuerou堆在水汪汪的xue口,气闷的魏泽言也忍不住喉结疯狂滚动,他一咬牙,立刻用力将被yIn水染得亮晶晶的警棍捅回了紧紧裹住棒子的rou道深处。
“呜啊啊啊啊,魏,泽言……”罗江疯狂的甩着汗shi的脑袋,那根狰狞的大棍子却像一个奇形怪状的触手一样,密密麻麻的凸起几乎在每次抽插中都能刮蹭到shi热甬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蜂拥的快感在rouxue适应之后并没有丝毫的减弱,被刺激得像是泄洪一样涌出来的yIn水包裹着粗大黝黑的棒子,反而只是让男人抽插得更加顺利,噗嗤噗嗤的yIn水撞击声越来越快,罗江被奇形怪状的警棍插得口水都包不住了,呜呜咽咽中,爽得他双眼都翻白了。
“魏,泽言,你他妈慢点,呜啊啊啊啊啊……”感受着在甬道中越插越快的警棍几乎要将shi软的小逼都磨出了火星子,罗江整个rou道都逐渐酸胀发麻,他长着脑袋甩着头,可是任凭他怎么喊,魏泽言愣是不肯慢下来,罗江眼神散乱,盯着身上同样满脑门汗珠儿的魏泽言突然眼前一白,男人的模样淡去,罗江也哆嗦着到达了高chao。
魏泽言明明看到罗江抽搐着射出了浓Jing,就连chao喷出来的yIn水也顺着警棍的缝隙喷射了出来,他却依然红着眼抽插着那根埋在罗江xue里的棒子,哆嗦着的嘴巴还神经质地呢喃着罗江听不清的话:“不准走,不准走……”
高chao中的罗江哪里受得住这种连续不断的刺激,从警棍摩擦中涌来的毫无止境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了,他在快活和痛苦的边缘尖叫着魏泽言的名字,可沉浸在怒火中的魏泽言似乎已经完全丢失了听觉,只死死地盯着那口被Cao得红肿的rouxue,机械似的重复着抽插的姿势。浑身脱力的罗江这会儿连再蹬他一脚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好累,呼吸都觉得艰难的他甚至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会死在这张床上。
罗江抽搐不止,压根儿没从高chao的巅峰下来过,身下的床单早被持续喷涌出来的yIn水和间歇性挤出一点的Jingye浇得shi透了。罗江无力挣扎,整个人就像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生理泪水和控制不住的口水淌了满脸,被Cao得有些肿胀的rou逼反射性地吸裹着那根水淋淋的警棍,只有一张嘴还在不停地叫着魏泽言的名字:“啊……魏……呜啊啊……魏,泽言……啊啊啊啊啊啊……泽言……”
愤怒让魏泽言的胸腔急剧起伏着,他恶狠狠地惩罚着狠心要离开自己的罗江,却最终还是被罗江自言自语的呢喃唤回了神智。罗江耷拉着眼皮眼看就快要脱水过度昏厥过去了,呼吸急促的魏泽言头晕脑胀地盯着那口被Cao得xuerou翻飞的小逼看了一会儿,神智逐渐清明,他立刻被烫着似的一把甩开了那根串在罗江的rouxue上格外显眼的漆黑棍子,又手忙脚乱地给他捧来一杯放冷了的茶水:“快,快喝点水!”
长时间持续高chao的罗江几乎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就连魏泽言给他解开手铐,将他搂进怀里给他喂水的时候,稍微碰到他露在衣服外面的皮rou,他就会敏感地哆嗦两下。但最后好歹还是成功喝下了些茶水,魏泽言心疼得不得了,将软成一滩水的罗江放平在床上,手足无措半晌后,又连忙帮他揉捏起两只抽搐得差点没抽筋的小腿来。
罗江躺在床上粗喘了半晌,终于恢复了一些清明,他抬头看了眼垂着眼睛帮自己揉腿的魏泽言,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