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睫毛时不时的扑闪一下,嘴唇微微嘟起,十分可爱……水落炎看着看着便有些恍惚了,花宴吹笛的模样竟与某人出奇的神似,特别是那翘得高高的小手指,以前她总是会忍不住给她轻轻按下去。
惑天笑着扭头看了重回身边的安城将军一眼,继而用脚轻拍了下水麒麟的肚子,水麒麟得令般跃空而起,向那狄凤处奔去。
专心吹奏的花宴被突然出现在旁边的惑天吓了一大跳,乐音戛然而止,特别是花宴看到那泛着蓝光的水麒麟时,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差点没上得来,下意识的往水落炎身上靠去。水落炎连忙抱住花宴,一手接过她手上的短笛,免得被吓掉了。
“炎妹。”惑天一脸媚笑的看向水落炎唤道,随之又看向水落炎怀中的花宴,饶有兴致的眨着眼唤了声,“妹夫。”
花宴睁着大眼怔愣的看着惑天,刚稳住心神又被惑天一声妹夫叫懵了,嘴上却又下意识的笑道:“潇……潇王爷。”
“妹夫这曲子好生厉害啊。”惑天如是赞道。
花宴宛然一笑,应道:“潇王爷谬赞了,只是一曲清心咒而已。”简单的清心定神,去烦止恶。
“原来如此。”惑天恍然笑道,“看来圣医不止能医rou体,还能医心神啊。”
花宴和善的回以一笑,水落炎却早已沉了脸,冷眸看向惑天,道:“这里有王兄在,我们就不凑热闹了。”说罢脚下一点,指示着狄凤调头飞离开了。
“诶……炎妹……”惑天扬声唤道,水落炎却是头也未回,惑天不好再追去,只得在心下道怎么成婚了还是这么小气。这炎妹让花宴去分开那缠斗的两人,自己小媳妇似的在一边袖手旁观不出手,他借机打趣一下嘛,这……应该不会遭报复吧?
某人倒是忘了自己才是袖手旁观得最久的一个。
狄凤飞行带起的风撩动着水落炎和花宴的衣袂,发丝也飞扬起来,片刻之后,花宴发现水落炎好像不是要直接回宫去,便疑问道:“落炎,我们现在去哪儿?”
水落炎从花宴的背后环着她的纤腰,将头靠在了花宴的肩上,柔声道:“带你游览大好河山。”
闻言,花宴心中一喜,抬手覆上水落炎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继而睁大眼睛准备观赏脚下的大好河山了,那天边的落霞着实很美,可就在下一瞬她又失落了,道:“天色渐暗了。”这黑灯瞎火的就要辜负落炎的一片用心了。
“没关系。”水落炎小声喃道,将头埋在花宴的脖颈间,轻轻一吻。
“落炎……”花宴心下一紧,轻声唤道,隐约感觉到水落炎似乎有些不对劲了。
水落炎却没再应花宴,只将那吻沿着花宴的脖颈缓缓向上,落在花宴的脸庞,印在她耳边,最后将她的耳垂轻轻含在唇间,扣在花宴腰间的双手亦翻转着握住了花宴的双手。
花宴微扬起了下巴,水落炎在她耳垂上的动作激得她心跳加速,就在水落炎的双唇离开她耳垂的瞬间,她朝水落炎扭过头去,水落炎就势吻住了她的双唇。
入夜的风已经微凉了,吹在花宴的身上却只觉燥热,因为水落炎吻得炙热。
水落炎的手也没闲着,在花宴的腰间慢慢摸索着,不知不觉间解开了花宴的腰带,随手一扔,挂在了狄凤的颈项上随风晃荡着。花宴原本挂系在腰带上的荷包和饰物便就此脱落掉了,径直朝地面坠去。
狄凤鸣叫一声,突地快速降落,将掉落之物一一用嘴衔住。一股强烈的失重感迫使花宴的双唇与水落炎分开,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蹦出胸腔了。下意识的去抓水落炎扶在她腰间的手却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散开了,而水落炎的手此时钻进了她的衣衫里,暖和的手掌覆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夜风也趁机灌了进来,凉飕飕的。
“落炎。”花宴呢喃般轻唤一声,她以为落炎只是要和她吻一下就好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啊。
“嗯。”水落炎柔声应着花宴,也在慢慢带着花宴后退。
狄凤的尾羽亦慢慢的洒开了,如孔雀开屏般形成了一块羽墙,连着狄凤的身子看去又像是一个豪华舒适的椅背,水落炎便是慢慢带着花宴靠在了这豪华舒适的‘椅背’上。
“不是……看风景吗?”水落炎的动作使得花宴的气息有些不稳。
水落炎的双眸中露出些笑意,在花宴耳边吐气如兰,柔声道:“你看风景,我看你。”说着便又吻上了花宴的双唇,手亦在花宴的身上肆意游走起来。
花宴来不及思考,身体便在水落炎的肆意妄为中慢慢瘫软下去,双手胡乱一抓,抓到了狄凤的羽毛,脑子里立马清醒了些,记起自己现在还呆在狄凤背上,身处高空之中,顿时一不小心就会摔得粉身碎骨的恐惧感溢上心头,偏生水落炎此时兴致盎然,使得她高度紧张着。
水落炎已剥开了花宴的层层衣衫,将花宴胸前的最后一层防护扯掉,随手一扔,继而埋首到花宴的胸间,这个部位让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花宴强烈紧张的心跳,却没打算放过花宴,反而坏心的用上唇舌尽情的逗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