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哈啊……”
年轻的小王爷玉雕般的手臂悬吊在床顶,双腿被迫打开,下体的花xue正被丈夫拿着一支金玉打造的毛笔肆意搜刮。
原本未开封使用的毛笔坚硬的结在一起,探入xue口之时,笔尖像钢针一般刺激着柔软的内壁,花xue因为逐渐渗出晶莹的ye体将笔尖打shi,在体ye的润滑下逐渐变得柔软胀大,小小的笔头膨胀了一倍不止,将下体的xue口完完全全的充满,周围细小的毛刺折磨着本来不应该被任何器具亵玩的敏感地带,正像一柄软刷,可这无疑又是另一种折磨。
江宛被这支小小的毛笔玩得浑身酸软,身子都软成一滩春水,下体更是不断吐出爱ye,腰身也随着狼毫轻轻摆动。
贺长风将吸饱了yIn水的毛笔缓缓从xue口抽离,离开时xue口同狼毫的连接处发出“啵——”的一声,似乎在挽留,舍不得毛笔离开,笔尖亦牵连出一段漂亮的银丝,在空气中打了个转落在江宛无法并拢的双腿间。
“嗯……”哑巴发出一声叹息似的呻yin。
毛笔从窄小的xue口轻轻的缓慢的在xue口打圈,细小的毛尖不时扫过嫩红的蚌rou,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却不愿意眷顾被玩的软烂的空虚xue口。
江宛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只小小的毛笔竟然有那么恐怖的威力,那是他平时用来写字作画的工具,他曾经拿着它描绘过无数心上人的画像,可是,在他的新婚之夜,毛笔竟然成了yIn虐他的性玩具。
他的花xue被这只毛笔玩得又麻又痒,下面的嘴一呼一吸,只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狠狠的捅进来缓解他下体的瘙痒才好。
艳红的xue口因为磨墨,本来小小的躲在重重保护之中敏感花蒂也已经红肿透明,像一粒可爱的红豆一般翘在花丛中间,毛笔的笔尖偶尔刮过带给他无穷的刺激。
贺长风手中的毛笔来到江宛的面颊,哑巴苍白的脸像是拢着薄纱的月光,高大的男子一只手掐着身下人小巧的下巴,迫得他只能仰面,脆弱的后颈无奈的弯折,另一只手则用毛笔细致的描摹着哑巴如玉光洁的面庞。
修剪完美的剑眉,Jing致高挺的鼻尖,再到宛如被玫瑰花汁浸透的诱人唇瓣,江宛的五官都沾着自己下体流出来的yInye,在烛光下莹莹生光。
可是,即使承受这样的屈辱,他的面容依旧如同甘心献祭的圣子,神秘而皎洁,两种完全相反的感觉在同一处交汇,说不出的yIn靡。
贺长风被这样圣洁的美丽迷住了,他冷峻的脸出现了一起裂痕,他缓缓的俯下身,似乎想宽慰被忽略的红艳唇瓣,但这只是一瞬,在他几乎快要碰到那莹润的红唇时,眼前又浮现了林芝温柔沉静的脸庞。
那是他在战场上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一个生长在城郊的普通男子。
去年出征西域,他和一班大军受到埋伏,作为将军,他领着一队轻骑与敌军搏杀,掩护大军离开,虽然大军成功逃脱,但他也身负重伤,昏迷在染血的黄沙中。当时,他心中并无遗憾,只觉得死得其所,但也许是上天眷顾,他被林芝从战场上解救回来,他已经与林芝私定终身,又怎么能为了这样一个人……
我几乎被这个不能说话的荡妇蛊惑了。
贺长风烦恼的拧着眉,他瞬间便将自己从这样沉溺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身下紧绷的身躯依旧那么美丽又那么yIn乱,如神秘的罂粟,吸引着人为他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