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夜晚,酒吧比平时聚集着更多出来寻求刺激的人。他坐在吧台旁,慢慢喝着一杯品不出滋味的鸡尾酒。
昏暗暧昧的灯光照进拥挤的舞池,陌生的人们紧贴着彼此,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摆动着身体。
他刚结束忙碌了一整周的工作,每个周末晚上独自来酒吧成了他缓解压力的方式。
一股奇异的香甜味道突兀地涌入了他的鼻腔,他的唾ye腺倏地酸胀起来,从未有过的强烈食欲从胃部升腾而起。这股味道显然与酒吧的掺杂着酒Jing与香烟的气味格格不入,而他却那么清晰地捕捉到了这一丝甜蜜。
他四处张望,企图找出香气的来源。然而酒吧浑浊刺鼻的味道与扭动拥挤的人群让他连气味来源的大致方位都无法判断。而那阵甘美的味道也逐渐淡去,直至在空气中再也无法寻到一丝踪迹。
会是cake吗?
他焦躁地来回走动,最后不得不放弃了寻找的念头。也许是太累了,他想到,决定去洗手间冲把脸好让自己在难得的夜生活结束前清醒一点。
冰凉的水流洗去了那些混乱中生出的念头,他抬头,先前那股诱惑的甜香突然以数百倍的浓郁出现在这片狭小的空间内。
一道慵懒的嗓音响起,他盯住了镜子里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青年。
“一个人吗,先生?”
青年的皮肤白到近乎透明,衬得脸上标致的五官更为浓艳。他样子看起来有些青涩,偏瘦的身形被宽大的体恤衫掩住,散发着浓郁醇香的血ye正在这具温热的躯体内涌动。
一个香甜可口的cake。
这让他想起了下班时路过的街角蛋糕店里摆在玻璃柜台里的冰皮蛋糕——甜腻的豆沙被纤薄的面皮包裹住,只消牙齿轻轻接触到柔软的表面,粘稠暗红的内馅将会在唇舌间引来一场味蕾的狂欢。
当然,这一切只是他的臆想罢了——事实上,他从出生以来就从未感受到过味蕾的存在。他可以用鼻子嗅闻到味道,然而无论是拥有怎样诱人香味的食物进入他的口腔后都会成为全无滋味的蜡块。
他是一个先天没有味觉的fork,只有cake的血rou或体ye才能令fork失效的味蕾复活。
直到遇见眼前的青年,他才明白社会上那么多起食人监禁案件的缘由。
没有fork可以抵挡住cake的诱惑。
他不自觉地吞咽着大量分泌的唾ye,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他已经开始设想如何将这个看起来很好吃的cake带回家好好品尝。
“先生?”
青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久久没有得到回应,那张漂亮的脸上带了几分困惑,香甜的芬芳自那张红润的唇里同话语一并吐出。
一只冰凉白皙的手搭上了他的肩头,他看见青年的脸慢慢凑近,对着他的耳朵吹出一口诱惑的气息,“要和我做爱吗?”
他顿了一下,回答“好”。他的语气很平静,然而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了手心。他必须冷静下来,才能按捺住直接掐住青年的脖颈,用犬齿咬开薄薄的皮肤,吞食他血rou的欲望。
“去酒店?还是——直接在这里?”
青年眯起眼笑了笑,先前青涩的感觉一扫而空,反而平添了几分风情。青年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嘴角,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被cake的甜蜜香气填充到要爆炸了。
“来我家。”他嗓音有点沙哑。而青年似乎并不意外的样子,推了推他的肩,示意他带路。
他没有想到自己如此轻易地让cake跟他回了家。
胃部灼烧的感觉愈发明显,伴随着“咔哒”的落锁声,在绝对安全的家中,他终于按捺不住强烈的欲望,急切地将青年压在了门上,咬上了那瓣不断散发着香甜芬芳的红唇。
甜蜜浓郁的滋味在舌尖炸开,他眼前几乎出现了一片白芒的光斑。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味觉的存在,这个漂亮的cake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味。
cake香甜的唾ye任由他贪婪地吮吸着,两条软滑的舌头shi淋淋地勾缠在一起,细微的水声与破碎的呻yin从青年张开的唇边泄露出来。
“看不出来,你原来这么心急……”青年苍白的面上带了几分欲念的红晕,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微微推开一段距离,好让自己喘口气。
口中美妙的滋味瞬间消失,他的神智已经被欲望的火烧光。他掐住了青年的腰,伸出舌头从沾着星点唾ye的嘴角开始一路舔舐,品尝着cake每一寸都充满甜味的细腻皮肤。
“你好香。”
他满眼病态的痴迷几乎要将眼前的青年淹没,他总算明白社会上那么多起fork食人监禁案件怎么来的了,没有fork可以抵挡得了cake的诱惑。cake权当他的话在调情,甚至看上去似乎很享受他这副失控的模样,葱白的指尖插入他的头发里,眯眼笑着说:“我可真喜欢你看我的眼神。”
大概是看食物的眼神,他想。这个cake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