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修结束,各怀鬼胎的两个人才先后收拾书包走出教室,准备回到宿舍里鬼混。
一进门,李灿阳就猴急地把闻澄摁在门板上接吻,咬他的嘴唇脱他的衣服,书包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闻澄被吻得喘不过气儿来,半眯着眼才发现灯是亮着的。
宿舍里有人。
闻澄知道是谁,他抬眼盯着在书桌上心无旁骛奋笔疾书的人,心下是有点子发酸的。
“有人……”闻澄轻声提醒李灿阳,宿舍里不止他俩人。
李灿阳头也不回就把贼手性急地覆盖在闻澄挺立的胸ru上,边捏边说:“别管他。”
宋易文是个冷面冷心的钢铁人,这点李灿阳清楚得不行。学校里偷情的地方少得可怜,他和闻澄不是没在宿舍里做过,相反,他俩来回在对方床上欢爱的次数随着情感升温而逐渐变多,有的还是当着宋易文的面cao干的。
可这人居然能当他俩的交媾是空气,无非是叫他俩小点声,别打扰他做题。
李灿阳才发现这世界上居然有视名器性爱于无物的人,真的大开眼界。要是宋易文能主动开口,他倒觉得舒坦,还能分他一杯羹,不然自己跟闻澄做爱的时候旁边还杵着个大活人,说什么也膈应。
这不是玩笑话,李灿阳曾经在跟闻澄做爱的时候,半开玩笑地问他:“想不想再多个人一起Cao你?”闻澄这sao婊子的回答是“想”,那时他被Cao得口齿不清,一听这话的时候sao逼缩得更紧,明显是心动了。
单单一根鸡巴怎么能Cao得闻澄舒服啊,李灿阳懂这个道理。
“想不想让宋易文干你?”李灿阳头埋在闻澄的脖颈里,边咬他的喉结边轻声问他。
“什么?”闻澄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嘟嘴发懵的样子有些可爱。
李灿阳顺势吻过他的颈线,锁骨,含住一颗樱红色的嫩ru,口齿含糊道:“叫大点声。”
“叫得更sao些,勾引他,”李灿阳这畜生嘴角咧起恶劣的笑,“我看你很想让他干你啊。”
闻澄被人戳穿了心思,撇过头不愿看埋在自己胸ru前的男生,似乎是不想理会他冒犯的言语。
但是,闻澄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乖乖地照做了。
“啊……李灿阳……你别咬它……嗯……”闻澄叫得比平时很随性些,一点儿感触都得扩充成语气词,嗓子像是吃了蜂蜜腻得慌,“不要……不要再咬nai子了、会变大的……啊~好涨~nai子好涨……”
“sao货。”李灿阳含着男孩丰腴的rurou悄声骂他,口齿咬动的痕迹留在上边,激起了闻澄一小片鸡皮疙瘩,浑身是发痒地想要李灿阳的鸡巴进来好好捅一捅,他叫得是更欢了,“李灿阳……快点,用鸡巴捅我,sao逼、sao逼好痒啊……”
终于,宋易文的背影动了一下,他沉默地半转过身,镜片下一双墨黑的眼平静地望着闻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捉摸不透表情,闻澄被李灿阳压在门板上吸nai,他作为一个舍友,也不该淡定地像是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未免太过无情。
闻澄眯着眼,牙齿轻咬过下唇,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宋易文。
“Cao我……”
宋易文愣了一瞬,他的身形明显是僵硬了,看似处变不惊地偏过头去,从指间滑落的笔却顺溜地滚到了地上。
闻澄观察他的反应,继而破功想笑。
能让这座冰山露出裂缝来,他真是越发觉得有意思。
李灿阳放开闻澄被吸得通红的nai子,一把将他抱起,走到靠近左边书桌的一张床,轻轻把闻澄放下。
“兄弟,我俩急着办事,借你床铺一用哈。”
闻澄才发现李灿阳这畜生这么不要脸,做爱都能在别人床上做,床主人还在旁边做题呢。
他们宿舍是四人寝,上下铺的设计,左右各两张,书桌都统一安排在床的旁边。
很不巧的是,闻澄和李灿阳都住的上铺。
宋易文的书桌就贴着自己的床位,随便一瞥就能看到李灿阳和闻澄在他床上做哪些肮脏事。
闻澄以为宋易文理所应当能拒绝,然而,出乎意料地,宋易文却同意了,他只头也不抬说了一句:“别把我床弄脏。”
真是……闻澄哑言,他又真搞不懂宋易文在想什么了。
宋易文的床铺得很整齐,床单是今天刚换的,还散发着清新的薄荷味,可惜没过一会儿就要脏了,闻澄头埋在宋易文的枕头里,撅起屁股等着挨cao。
他的呼吸都喷洒在枕头上,这里好似掺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宋易文身上的气息,闻澄想。
李灿阳半跪在他身后给他做扩张,这其实是个可以省略的步骤,平常闻澄的saobi流水变shi了就开cao。今天不知怎么的,李灿阳还温柔了几分,修长有力的手指插在闻澄的花xue里极富耐心地抠弄,把rou腔里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了。
闻澄被jian到G点,自是放纵地浪叫起来:“啊——插到sao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