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亨利的这个要求,安迪迫不得已让他休息了一个星期,原本构想好的很多亟待尝试的想法也只能暂时搁置。但他并没有因此而烦躁,好吧,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只不过在安迪的信条里,此时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并让他的小东西尝点甜头更为重要。
安迪此刻跪坐在他胆大包天的契约者的双腿间,他用一副带柔软白绒内衬的黑色皮革镣铐将亨利的手束在床头的环扣上。
确认镣铐结实并且不会磨痛手腕后,他双手下滑,暧昧而色情地抚摸过男人的侧脸,脖颈,喉结,结实的胸肌和小腹,他将手按在男人的小腹上,脉搏强有力地在他手下跳动,彰显着磅礴的生命力。
“不得不说,你很特别。很少有人敢让我这么做。”
亨利微笑,如果忽略他支起帐篷的大家伙的话,这个笑容算得上彬彬有礼。
这个笑容落在安迪眼里,让他心里不太舒服,似乎又不怎么讨厌,他低下头,解开亨利的皮带,接着拉开拉链。
深蓝色棉质内裤被撑出一个杀气腾腾的形状,器官顶端流出的ye体将一些布料染成深色。看来对方不仅存在着大逆不道的心思,而且似乎还很兴奋。
“希望我能让你满意”安迪低下头,隔着布料舔舐温热的rou块。
他从jing身舔起,向上含住顶端,舌尖隔着布料抵住gui头飞快扫动。几个来回以后,内裤被口水浸shi,和前段分泌的ye体混合在一起,变得黏滑。
安迪在沾shi的内裤变得冰冷前将它剥下,弹出男人完全勃起时略显狰狞的器官。亨利配合着悬空腰和tun部,让对方顺利扒下他的裤子。
安迪先是舔吻着囊袋,接着将其含入,灵活的舌头在表面滑动,然后将它吐出,向上来回舔舐jing身,发出shi吻声,他做的很认真,如同夏天贪吃棒冰的孩子。
他来来回回几次,将jing身完全润shi,此时Yinjing已经硬挺,青筋兴奋地跳动着。
安迪凝视着它,笑着说“别着急,小家伙。”接着含住头部。
亨利感觉自己的器官似乎陷入了一个温暖,shi润而不断形变的地方。对方的舌头垫在他的gui头底部,用口腔的软rou将头部紧紧包裹,接着绕着圈地刺激他的gui头,用舌尖用力地挺动刺激他的铃口,并将他分泌出来的ye体吞咽下去。
亨利看着这个强大的庇护者趴伏在自己胯下,用唇舌伺候着自己男性的象征,黑色的发顶来回起伏,心里上的快感与身体上的快感一样剧烈。
如果不是双手提前被束缚住,恐怕此刻亨利就要忍不住按住对方的头顶,不管不顾地顶入对方的喉咙。
安迪深吸一口气,接着直接将它含入底部,亨利惊喘一声,好险才抑制住了自己弹动抽插的冲动。
shi热的口腔将敏感的部位完全包裹,舌尖在其中不断搅动摩擦,接着柔软的喉口将自己完全承纳,紧窄的入口卡在自己最敏感的冠状沟上,因为生理性的干呕来回收缩,带给他强烈的感官刺激。
薄而柔软的嘴唇与耻骨相贴,安迪上下耸动几次,唾ye被挤压发出yIn靡的水声,双手不时抚摸揉捏着照顾不到的jing身和囊袋,他双眼微红,在强烈的窒息和干呕的感觉中尽量予以对方最大的快感。
男人忽而攥紧被束在床头的双拳,腹肌绷紧,大腿内侧抽搐着,动情地低yin起来。
伏在男人胯见的安迪显然没有料到他居然这样就射了出来,冷不防被直射入胃部,为了避免被呛入器官,他只能尽力用肺部剩余的氧气屏息等待亨利的高chao过去。
亨利呻yin着,忘我地射Jing,等到他急促喘息着平复下来,对上那双灰色眸子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安迪没有计较,他还在认真地做着善后工作,他忍着干呕的欲望将嘴里正在紧缩的rou块慢慢吐出,然后伸出猩红的舌尖一点点将表面残余的Jingye舔尽清理干净,一点唾ye被拉长沾在舌尖上,安迪挑眉看向亨利,眼尾shi红,透出水淋淋的色气。
“爽么”他支起身取来纸巾和漱口杯。
“爽的,”亨利说,“很爽。”
他由衷地夸赞道,“你技术太好,我有点消受不了。”
“嗯哼。”安迪似乎很受用,从他身上爬起来。
亨利见他一副就要把自己晾在这的样子,可怜兮兮地“安迪……”
安迪瞥了他一眼,没理他,收拾收拾自己,带上门出去了。
亨利明白,这是对他违背约定,射在对方嘴里的惩罚。
相比安迪真正生气的时候,已经算是很轻了。
一直到晚上,被晾了一天,饥肠辘辘的亨利才被放出来。
晚餐时亨利惊讶地发现,令人讨厌的香菜或是鱿鱼或者西蓝花一样的东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整块烹饪得当的牛排和一小碗玉米沙拉。他心里简直在欢呼,天知道他究竟有多讨厌那些东西!
安迪看出了对方的喜悦,似乎被他的情绪感染,连自己的眼里都不自觉染上笑意。
“怎么高兴成这样”他假意批评,装作不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