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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尔默德斯计划实验中心。
环形过道中来去匆匆的工作人员昭示着这个项目终于正式启动了。二楼办公区的高级会议室，工程部、执行部的核心人员正在讨论针对后天志愿活动需要的优化部分。
“据辅导测试员的观察报告中提供的建议是，02的临场应变能力还需要多提高，这可能是和他融合的原始个性有关。”
“同意，主要测试员也提到了02在服务过程中更趋于被动，我提议在志愿活动之前给02提供一个完整的服务教学。”
原始个性，是加尔默德斯计划引以为傲的秘密杀手锏之一。一个世纪之前，正是人类的科技巅峰，整个世界处在三维空间和四维空间的动荡与徘徊中——人类在死前可以上载自己的意识了。可惜随后不久战争爆发，所有国家的网络安全局一致同意将所有意识存储器销毁，以防新型网络间谍与未知恐怖组织。加尔默德斯计划实验中心的前身做的便是四维意识研究，他们还未发表的意识克隆芯片因不再使用存储器而逃过一劫。
意识克隆芯片产生独一无二的记忆，记忆使AI具有更类人的个性。
当然，知道这些的人权限往往都很高，普通工作人员只会以为他们是普通的机器人，毕竟扯上lun理道德总会有不好的风声。
坐在长形会议桌最左端的负责人之一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道：“之前的00和01有这样的问题吗？”
因为总是卡在最要命的筛选技术上，几乎不会有人在意后续的性行为表现测试和服务测试，这些数据大多落了灰。工程部迅速查找到了对比数据，除了致命的低效筛选方式外，其他部分的分数都非常漂亮。00的原始个性和02有一些相似，但在服务过程中非常主动，似乎是因为记忆中经验丰富；01则因为鲜明的原始个性让他在服务过程中令人难忘。
负责人点了点头道，“这次的志愿活动将02和00同时投入使用。把02的辅导测试员列为第一位志愿者。”
“是！”
“催化剂准备得如何？”
“已经在营养ye中混合了三个小时的量。”
“给00也准备一支，记得做好数据收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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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志愿者活动安排在郊外的一幢中古世纪爱德华巴洛克式建筑中，据说这曾经是某个秘密结社的集会地点之一，内部装潢也以现今罕见的实木与铁艺为主。
挑空大厅的两侧有弧形楼梯，此时被打上了禁止通行的全息灯牌，人造纤维的暗红色地毯则直通向大厅正中央足有两米高的巨大黑箱，细看黑箱上有大小不一的洞孔，不过里面有一层隐隐绰绰的丝绒布遮挡住了内部的情形。
大厅侧室里，00和02正闭眼躺在两个透明休眠舱内，舱外仪表上的充能标志几近满格。02便是最新型号的春，00则是由第一代改装的伽尔，身型更似青年，胸前的ru晕和偏大的ru头皆是成熟的深粉色，淡金色的长卷发配上清丽柔和的眉眼，乍一看雌雄莫辨。没过多久，那充能标志闪烁起来。与之信号相连的工作人员收到讯息立马赶了过来。
舱门打开时，两人也逐渐转醒。这次活动负责安排两人活动的工作人员叫舒善，她从工程部被派下来监督安全问题。舒善看着仍有些呆滞的两人，露出笑意来，“休息足够了吗？马上要工作了哦。”
在外人看来与他们客气客套是件有点蠢的事情，可舒善忍不住把他们当作有血有rou的真正的人类。可能是和家里的仿生宠物相处久了，她也逐渐向反人类中心论靠拢了，虽然在做的项目与人类繁衍有关，她本人是坚定的人类自然灭绝支持者。舒善走到春和伽尔的面前，调出终端上的全息面板开始查看数值。
“嗯……各项正常，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吗？”
两人此时不着丝缕，春反应过来时已经倦起身体，头垂得低低的，耳尖也是红彤彤一片；伽尔却是在起身后十分坦然地做了些疏松筋骨的动作，他微微笑着，“能麻烦您拿两件衣服来吗？”
舒善在此前的实验中不知看过几千回他们的身体，完全没有害臊的意思，她看着伽尔水蓝色的眼睛坦然道，“不用着急，待会儿会有其他工作人员送来衣服的，”她指指手上像腕带一样的黑色终端，“如果有什么问题记得用终端呼叫我，还记得昨天我怎么教你们的吗？”
见到两人皆举起手点了点头舒善放心了些，“因为接下来时间我都会在数据室呆着，可能没办法照顾到你们。一旦你们觉得不舒服，或者觉得危险，一定要呼叫我，知道了吗？”
春听完有些怔愣，眼巴巴地看向舒善，“……危险？”他的语言系统里，这个实在算不上什么好词。
“嗯……”舒善沉yin了一下，“春，工作的时候能让你舒服的事情才是正确的，如果你不舒服了，就意味着可能有危险。不是所有的客人都是好人。”
春的原始个性本身就乖巧听话，涉事不深，为了循循善诱春能更好地从心底接受这份工作，不出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