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秋水知道这个女子,叫谢寅寅,是裕王府的女儿,行八,现在可谓是裕王府最出类拔萃的人之一,好美色,男女不忌,在这些事情上张扬的很,也是梁国的独一份了。
裕王是先王庶长子,在当年的王位争夺中早早就落败,做了很多年的富贵闲散王爷,只是从几年前开始染病,并且越发病重。
那个舞姬惊慌的向那个女子的方向看去,也不敢真的抬头看,怕因僭越而被降罪,被催促后不太情愿的一点一点挪过去
到了面前也是深深低着头跟女子行了礼,一片花团锦簇的谢寅寅却好似被这副生怯的模样取悦了,伸手捏住舞姬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果然长的很不错,含羞带怯的,叫什么名字。”
“回贵人话,奴才叫白伶。”舞姬一张嘴,虽然声音圆润软糯,但明明白白的是个少年人的声音,真真是美的雌雄莫辨。
眼下的场面虽然不太合规矩,但因为宴席很热闹,又酒过三巡,众人的兴致都起来了,所以乐秋水也就没有叫停,反倒饶有兴致的瞧热闹。
“叮,任务提醒:请找到贺知深并合理的召进宫。任务成功奖励100积分,失败则扣除1000积分。”
虽然眼前的戏码很Jing彩,但他觉得主神发布的任务更Jing彩,乐秋水在心里喊主神“喂喂喂,贺知深又是谁啊,为什么失败要扣除1000分,你是不是寂寞的很,所以不想让我早点回去呢。”
当然了,主神没有答复他。
当他再看向堂下时,那谢寅寅放开白伶的下巴又在他脸上摸了摸,“原来是个男子啊,还好我男女都可,最喜欢你这样的美人了,跟我回府好不好,只跳舞给我一个人看。”
“任务提醒:阻止谢寅寅带走白伶,任务成功奖励10积分,任务失败扣除100积分。”又是一个任务来了,主神果然一直在窥屏只是不想理他。
这个裕王府的贵女在男女情事上的风评并不好,总是将入眼的美人尽其所能的纳入府中,新鲜感过后就丢在一边,任其自生自灭,所以乐秋水并不担心白伶会自愿跟谢寅寅走。
果然,白伶听见谢寅寅的话吓得直接跪在地上,深深的磕了头,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奴才身份低贱,怕是入不了贵人的府邸。”
殿内并不安静,乐秋水能听见诸人窃窃私语,恐怕在坐诸人甚至包括旁边随侍的宫人侍女,都在猜测今夜到底是什么结果,到底是白伶被逼跟谢寅寅走,还是谢寅寅直接带人走。
只有他知道白伶绝不会被带走,但现在不是时候,得等局面再严重一些才可以。
果然不出乐秋水所料,这谢寅寅绯红的脸上笑容还在,就是眼神深沉,紧紧看着白伶,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一只手在他脸上抚摸。两人的脸离得近,不知情的人看来只怕觉得这两人情深意切。
“真的不跟我走吗,这样的话我很不开心,我一不开心就想做些什么事情,你说要怎么办呢。”谢寅寅声音缠绵,语气勾人。
她的话明明像是情人间的呓语,但白伶却rou眼可见的开始发抖,想要磕头求饶,但又被谢寅寅捏着下巴,只能被迫抬头看着她。
所有的人都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裕王府虽不是最最权势的门阀,但也是极鼎盛的世家了。
乐秋水看着谢寅寅威胁意味浓郁,当着自己的面说这样的话实在有些逾越了,就想出声阻止她,顺理成章的完成任务。
“六小姐是吃多了酒,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吗。”有人抢在乐秋水之前开口
今晚可真是太热闹了,开口的人是献王妃,乐秋水这原身登基后,只留下了先王三个儿子,献亲王和裕亲王以及襄郡王。
献王跟裕王关系并不亲后,其实当年参与过王位争夺的诸子,关系都不好,只维持表面和气。
谢寅寅放下白伶的下巴,扶了扶自己的发髻,又端正在桌前坐好,“姑母放心,寅寅没有吃多酒,只是见美心喜而已。”
那献王妃余光看了眼乐秋水一脸玩味的看着谢寅寅,略带严厉的说:“在陛下和太后娘娘面前这么说话,六小姐不觉得太逾越了吗。”
乐秋水见提到自己跟太后,谢寅寅终于正经些,她转头看了眼自己脸色一变,“姑母这样说是在吓唬寅寅吗,陛下和太后娘娘是最宽厚的人了。”
那献王妃紧接着说:“谢寅寅你素日里私下干这些强人所难的事情也就罢了,现在还在大家面前这样,真是丢皇室的脸。”
乐秋水看着谢寅寅似乎想还击,立马插嘴道:“两位莫急,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问过这名舞姬自己的意愿,他若不愿意,谁也不能强人所难。诸位觉得如何?”
他都开口了,底下众人自然无不顺从的赞同。
他看了眼献王妃,这样的事当然是要其他人代劳,献王妃从善如流的接过眼色,整理出一副最亲切的表情,“你告诉本宫,你想跟着谢寅寅吗,不用怕,老实说就好,陛下会为你做主的。”
那白伶跟得救了一样,跪着转身,朝着献王妃的方向一直磕头,声音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