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突然觉得自己的屁股有些痒,之前从来没有过。
于是他就抠了抠,可是完全没有缓解那阵瘙痒,反而更严重了。
我Cao,这是怎么回事?
过一会儿,他发现了更不秒的事,那阵瘙痒从他屁股一直蔓延到他屁股中央的那个小洞里去了。
唔,好痒,好痒。
今晚究竟是怎么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
一个不可言说的古怪念头突然涌入了他的脑海,找个人来捅捅自己的屁眼,也许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出,他就恨不得抽死自己,我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他虽然是个gay,但刚刚大二,只暗恋过人,却还没有过男友,何况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1,被Cao这种事完全不适合他这种健壮型的男人。
虽然这样想着,但无法抵挡的瘙痒还是让他难耐了起来。他不安分地倒在床上,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忍不住把手伸向了后庭,摸索着进入了一个紧致的小洞,刚塞进一根手指那小洞里的软rou就忍不住缠上了他的手指,一层层的褶皱却又无法忍受般推拒着想要它出去,他喘着热气,忍不住想着自己一个阳光健壮的大男人却在自己拿手指玩弄自己的屁股洞,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虽然心里满满的羞耻,祁阳还是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那个地方…真的…好痒,好想找个东西捅捅它…
他chao红这脸,自己用手指捅了自己十几下,慢慢地竟然感觉到那个地方变得松软了许多,甚至前面的Yinjing也勃起了。
忍不住用另一只手玩起自己的Yinjing,可是屁眼的瘙痒也难以就这么忽略,只好一面玩弄着自己的Yinjing,一面抠弄自己痒得不行的屁眼。
逐渐的,屁眼开始不满足于细细的一根手指,他只好把手指放在嘴里舔shi,在加了一根手指进入。
伴随着一阵高亢的呻yin,屁眼里的手指加到了两根。
他用手指浅浅地在腔道里戳刺着,试图开拓出一条道路。
Yinjing已高高翘起,随着那只手抽弄的频率,另一只手也毫不示弱地爱抚着Yinjing,不久Yinjing顶端就渗出了一点ye体,眼看就要到达无与lun比的高chao,祁阳放在xue口的手却突然停了。
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祁阳强迫自己迷离的意识清醒起来…我明明是1,怎么可以发sao捅自己屁股呢…
他用尽全力把好不容易缓解了瘙痒的手指抽出,趴在床上,逼着自己忽略瘙痒睡着。
可是那阵瘙痒却并没有那么容易消失。
那个地方散发着不欲人知的欲望,在空虚地蠕动着。
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终于从快要把人逼疯的瘙痒中稍稍清醒了过来。
睡觉,睡着就不会胡思乱想了。祁阳逃避似的把头埋在枕头下面。
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在睡梦里祁阳也不安稳极了,而在睡梦中的他自然也不会想到,睡着后的他,不自觉地把手伸进了屁股中间,轻轻地抠弄着那处……
祁阳住宿舍,然而跟隔壁四个人不同的是,他住的宿舍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从开学起就没来,另一个交了申请在校外住。
刚开始祁阳知道了这事还心想,一般这个时候剩下的两个人总会发生点什么基情什么的,结果倒好,剩下的一个人大一上半年也遇到过几次,倒是和隔壁几个玩得不错,偶尔几个大男人还一起看看足球打打游戏。
好歹那哥们下半年还来了,祁阳和他相处下来倒是渐渐熟悉了,才知道他那段时间不来是因为家里的事,他家里据说是挺有钱的,祁阳知道的时候还挺吃惊,因为这舍友看起来一点不像那种富家子弟,平时虽然挺大方,整个人看起来也帅气逼人,但那性格不仅一点不骄纵傲慢,倒是挺善解人意挺坦率的一人。
名字还很有文艺气息,叫贺沅河,要不是他发觉舍友比还高出两厘米,和生活中隐隐透露出来的气场,他绝对会考虑考虑追求舍友的可能性。
可惜,就不说把直男扳弯的难度,贺沅河即使弯了估计也是个纯攻,祁阳想,既然这样,做哥们倒是不错。
男人的友情总是那么简单粗暴,贺沅河开始来寝室后不久,两个人就成了好哥们。
要是平时,贺沅河不在宿舍,祁阳也不会觉得怎么样,但他这次离开了半个月,因此祁阳还有点想他,可现在却一点都不希望他回来。
原因就是自己莫名痒起来的屁眼。
他总不能边抠着屁眼边跟自己哥们说“啊,贺沅河,欢迎回来”
可好巧不巧,在屁眼痒起来的第二日,他就接到了贺沅河要回来的短信。
祁阳,考验你意志力的时候到了。
他眯起眼想,就一会,应该忍得住。
说实话,从第二天醒来开始,祁阳感觉到自己屁股的瘙痒减少了不少,他预感到这阵瘙痒持续不了多久,没想到今个贺沅河就回来了。
烦躁地他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口烟,吞云吐雾间强压下那异样的感觉。
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