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还在回想那个雪夜,虽然他觉得屈辱,但他不得不承认在某个瞬间他完全沉溺在性的快感中了。
这是他的罪。
今天的日常训练阿诺德有些心不在焉,安德森的剑都已经刺到面前才堪堪反应过来,反手将剑挡开。但出乎意料的,他直接将那柄剑击飞了出去。
“团长看来最近又在努力训练了。”安德森揉了揉震得发麻的虎口,去将剑捡了回来,“但还是要注意休息。要不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吧。”
阿诺德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向大家示意训练解散。
“我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回到住所,他又挥舞了几下长剑,并没感觉到什么明显差别,“或者说……”
阿诺德突然意识到了这个转变起始于哪里——那个雪夜。沐浴龙血可以强化人的身躯,这已经被写在教科书里了,那么来自龙的Jingye呢?他的脸微微发红,克雷尔Jingye的味道并没有想象的腥臭,更像是由纯粹的能量组成,甚至可以称得上不错。无比清晰的记忆又浮现了出来,那张俊朗狂野的面孔伏在他身下的样子吞吐的样子再次冲击着他的大脑。
他捂着脸躺在床上,感受着自己身下蓬勃生长的欲望。
阿诺德虽算不得禁欲,但平日也是很节制的人。他缓缓地解开腰带,已经完全勃起的rou棒从内裤里弹了出来。他闭上眼睛,开始去感受手中炽热的温度。
他不得不承认,克雷尔确实给他带来了名为“快乐”的礼物。这份快乐凌驾于他所有的国外,甚至足以瓦解他的意志。
训练时的队服还没来得及脱,阿诺德带着粗糙的无指手套,开始套弄起自己的rou棒来。其实他并不擅长这个,活了这么多年,手法仍是很僵硬,但来自手套的摩擦力提升了这样简单动作的快感。粘ye从gui头的孔眼开始分泌,他感觉到渐入佳境。
如果……如果能再享受一次克雷尔的服务就好了。
这条想法出现在艾诺德的脑海中时,他感受到了自己心中某个尘封已久的领域在不断扩张。这样的想法给他带来快乐的同时却又带来沉甸甸的罪恶。
他克制着自己的喘息声,抛下所谓的廉耻,开始一点一点地回想那个夜晚。他的rou棒置身于温软的口腔,被带着些许倒刺的舌头舔舐。那个交手数次的仇敌,半跪在他的身前为他认真地做着口交。
艾诺德觉得自己的身子愈发燥热起来,他微微松开领口,让空气得以灌进他的胸膛。他一只手开始揉捏ru头,同时嘴里开始溢出yIn荡的喘息。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将自己的手掌握成桶状,然后挺起腰身开始抽插起来。先前分泌的粘ye已经均匀地涂抹在了整个jing身,比过往自慰时强烈数倍的快感开始冲击起他的大脑。
“唔……”在临释放前他又想起来自己骑士团团长的身份,这让他强行克制住了剧烈的喘息。背德的快感和rou体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大量的Jingye喷射了出来,原本严肃正经的训练服上此刻全是yIn糜的白色ye体。
他看着不远处的镜子,无法想像镜中那个严肃又yIn荡的青年会是他自己。
艾诺德不愿再多想,只是长舒一口气,然后重重地躺了回去。在最后一刻,浮现在他脑海的画面并不是性,而是一个吻,克雷尔落在他唇上的一个吻。
艾诺德不太想在贤者时刻去处理自渎的证据。过了几分钟,他无力地躺在床上,拿胳膊挡住眼睛,叹息道,“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啊……”
一个骑士团团长,沉溺于龙带给他的欢愉。这是何等耻辱的一件事,他不敢去想如果被自己的手下知道,会带来怎么样沉重的后果。
“我可能需要去做一次忏悔了。”辗转反侧一番,他脱下已经脏了的衣服,把它们丢进盆子,隔着窗户眺望着远处的教堂。
神会宽恕我吗?
他自己也没有答案。
艾诺德看着摆在书架上一排厚厚的历史书,上面详尽地记载了人与龙族长达数年的战争。那是他曾拿起剑的理由之一。
虽然他迄今只见过一只龙,数次交手这只龙也并没有痛下杀手。人类自以为的战争对于强悍的龙族来说,似乎只是一场简单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