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不重欲,举国皆知,除了太子府的几个旧人,登位多年都没采举。直至庆延五年,才在朝臣们的重压之下进行了第一次采选。
庆帝颇喜刑部尚书郑桥之女郑明月,在怀上郑明月的孩子之后,将她封为月嫔,这是史书所载。
周承产下周由后,昭帝就不允许周承再怀孕。
他产后醒来,就看周光玦被他吓得一夜之间生出了几根华发,他心疼地摸着周光玦鬓角的头发不说话。昭帝拉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了又亲,双眼通红着问道:“醒了,怎么样?身上哪儿疼,我去叫御医进来给你看看。”
周承摇了摇头,“没事儿,你上来陪我睡会儿吧。”感觉到昭帝抱着他的手在颤抖,周承抬头亲上他的下巴,安慰道:“我没事儿。”
想到昨晚御医给周承压胎的场景,昭帝就后怕,“以后不能生了。”
听出他声音不对,周承抬头想看看他,昭帝压着他的头不让他看。周承想到昨晚昭帝拉着他的手流泪的场面就扯起嘴角偷笑,这老东西不会又哭了吧,还不好意思让他看。他一边回想昭帝那副惨兮兮的傻样儿乐呵,一边随口答应,“嗯,生孩子可疼了,我不生了。”
所以,昭帝有孕。
事情起源于周承二十三岁生辰那晚。
当晚两人都喝了几口酒,周承想起自己十三岁被昭帝破身的情景,好像还是昨日,然十年已经过去了。他躺在昭帝怀里被亲得骨头都软了,却硬是留着一丝Jing神,在昭帝要含他的男根时,一脚踩到昭帝脸上。
昭帝捧着他的脚亲了亲然后盘在自己腰上,再次俯身的时候又被他另一只脚踹到脸上,昭帝握着他的脚腕,开口:“别急,没舔软你会疼的。”
听明白昭帝要给他舔后边,周承回忆起昭帝舌头又软又热的触感,脚趾就蜷缩了起来,但他记得今晚昭帝的诺言——你要什么,父皇都依你。
“我要在上边!”
昭帝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你说什么?”
周承忽地起身扑到他身上,将他撞倒在床脚,他捂着后脑勺还没缓过疼劲儿,就听周承说:“让我来伺候你吧!”
“你是皇帝,怎么能伺候人呢?”昭帝被他小狗啃骨头似的啃了一脸口水。
“儿臣孝顺父皇,这是为人之道。”
还会还嘴了?昭帝享受着他的主动,并不打算让他来,这小混蛋在床上毛躁着呢,事儿还多,伺候不好都要被他指着鼻子骂,他哪敢让他干?
周承见他含笑看着自己,一点儿没有平日里在自己身上动作时的舒爽神情,于是咬了咬牙,埋头含住了昭帝的男根。
他的屁股没少含过昭帝的这根东西,用嘴还是第一次。昭帝虽然时常用嘴伺候他,但没有这么要求过他,他还因此窃喜过,觉得自己占了昭帝的大便宜。
周光玦在进入他嘴里的时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周承的牙齿刮过好几次jing身的rou皮后,他撑起身体向下望去。周承眼睛盯着他上下滑动了几下头颅,视觉和身体的双重感受,让他的男根在周承嘴里跳动,他哑着嗓子说:“可以了,恒恒。”
周承愣愣吐出嘴里的男根,奇怪道:“这么快?你不射可以吗?”一边纳闷儿一边就想要分开他的双腿。
周光玦这才知道他要来真的,他赶紧坐起来,凝视着周承的眼睛问道:“你真的要来?”
“当然是真的!我都给你含过了,你不是要反悔吧?”
周光玦还没说话,周承已经急起来了,“我当年不答应,你也做了。你答应我了,我却不能做?这没道理!你不能反悔!”
见他眼中的怒火越来越盛,周光玦豁出去了一样,说道:“别急,我没反悔。”
在周承热切的目光中,周光玦握着拳头慢慢向后仰倒,轻声道:“你待会儿别吓着。”
周光玦是个Yin阳人。
成帝刚称帝时确实劳心费力治理着大周朝,只是后期开始沉迷长生之法,大行炼丹之术,这可能就是周光玦身体残缺的原因。成帝不能接受生下来的孩子亦男亦女又非男非女,就把他扔在冷宫中自生自灭,还给孩子取名为玦,以示父子情断。
好在,周光玦命大,不但在冷宫中活了下来,还在成帝猝死后的夺位之争中意外坐上龙椅。
周光玦伸手下去,在会Yin部位扣弄了一会儿,撕下来两根指节长短的一块儿rou色贴皮,周承就看到了那道rou褐色的缝儿。他咽了口唾沫,还来不及震惊,就伸手摸上rou缝儿处的一道疤痕,心疼地问:“这里怎么受伤了?”
周光玦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很在意,“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长了这个东西,就自己缝了两针。”
那得多疼啊?周承想起与妻妾们第一次洞房时,他都没怎么摸呢,她们就哭得枕头都shi了。
因为被缝了两针,那道缝儿很小,像幼女的器官一样,不过幸好是缝的上边,否则他今天就只能捅后边了,周承心想。看到周光玦下身的时候,他心里下意识放松了下来,果然,他还是更喜欢女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