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皇帝,周承算得上英明。
上皇子嗣单薄,只有他这根独苗儿,在30多岁身患重疾时退位,时年十八岁的周承顺利继承大统。他在位二十多年,励Jing图治,以铁血手腕创下了大周盛世的开端,在大周王朝历史上能与他祖父开国皇帝相提并论。
不过,他却不喜那位冷血的祖父,在位时让史官将成帝生平细细记录,那必定会是一份惹人诟病的记录。成帝是前朝皇帝的大将军,他虽然是在前朝皇帝昏庸无治之下取而代之,但谋朝篡位却是事实,况且他即位后将誓死效忠前朝的几位股肱之臣满门抄斩,大雨三天都洗刷不净午门的血迹。
所以,周承是大周王朝史册记录的第一位仁世明皇。
但他这辈子都被困在了皇宫里,从没能获得片刻自由。
这日晚饭后,昭帝周光玦召周承进宫谈事,周承进到御书房看到昭帝身旁只有一个瞎眼老太监伺候的时候身体就有些僵硬。那瞎眼太监孙冯是昭帝在冷宫中就跟在身边的,周承听说就是他将自己从昭帝的肚子里接生出来的。
孙冯是昭帝最信任的人,信任到能够在父子颠鸾倒凤时旁听。
周承将满十八,可是身体还如少年般纤瘦,周光玦不准他过度习武,每日只允他半个时辰以作强身健体之用,免得他像初次承受那般只哀哀叫几声便昏过去,坏了兴致。
年少时,周承痛恨自己体力不支,抗拒不了昭帝,曾在夜半偷偷起床舞剑。那把剑是王定邦将军从一个武林人士手中缴来的,唤作流云,能在夜光下反射出如水光泽。他贪图进度,几乎连夜不睡,一日里便在学堂上昏睡了过去。
昭帝不让他在学业上偷懒,但见此时抱着他他也不反抗,内心还有些开怀,如果一直这么乖多好。他给周承脱掉衣服,想让他睡得更好一些,周承猛然间就惊醒了,他抬头环视四周发现没人时才放松身体,拦着昭帝给他脱衣服的手腕,请求道:“父皇,我有些不舒服。”
昭帝亲了亲他的脸颊,开口:“不做别的,脱了衣服睡得好。”
周承迷迷糊糊随他动作,昭帝不像侍婢那般温柔,衣服裹着他的肩膀,昭帝就开始硬拽,周承的肩膀正因练剑疼着,便皱眉痛呼出声。
昭帝动作一顿,轻轻将他的外衣剥下,捏上他的胳膊问道:“怎么了?”
周承可不敢让他知道夜里练剑的事情,避开他的视线,忍痛随口胡诌道:“沐浴时摔了一跤。”
“我看看”。
“别,不疼了。”
昭帝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周承才十三岁,哪承受得住帝王的威压,就自己扒开衣领。他瘦条的胳膊上和嶙峋的肩胛处一片雪白,连蚊虫叮咬的痕迹都无一个。
昭帝看着他低头的样子,笑着说:“男子汉这么娇气?印儿都没一个,疼成那样?”
周承暗呼一口气,抬头道:“也不是很疼,就是刚才有点儿别着胳膊了。”
“嗯,睡吧,父皇陪着你。”
看着周承睡着后仍一团稚气的脸颊,昭帝也躺到床上准备陪他睡会儿,这段时间朝政繁忙,他都空不出时间管他。拉住周承的手躺下后,昭帝觉出异样来,他将周承的手举到眼前,就见他白嫩的指根处几个挑破的水泡皮,他凝视着睡得香甜的周承看了会儿,亲了亲他的嘴角,也睡下了。
当晚练剑累了,周承收势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昭帝,他吓得差点儿将手中的剑扔掉。盯着昭帝越来越近的盘龙黑靴,他握紧手中的剑一动不动站着。
“那招伏龙错了,有空让王定邦教你。”昭帝夺过他手中的剑往虚空一扔,便有黑衣人伸手接住,那是周承第一次见锦衣卫。
手中的剑没了,周承气愤地立在原地甩开了昭帝的手,昭帝静静看着他。周承没能坚持住偷偷瞥了一眼昭帝,就见夜色中昭帝的眼睛如去年狩猎时逃脱的那只老虎般静默无波,他咬唇转身回了殿内。昭帝跟在他身后,慢悠悠进去,后边跟着的孙冯将门关上守在门外。
周承被按到了床上。
他刚练过剑,体力本就耗费巨大,抗拒的动作都不似平日那般有力。昭帝心中不快,抓着他的腿压到他的头颅旁,下身狠狠顶撞,又快又重,逼着他认错,“错了没有?”
“我没错。”
昭帝掐着他的脖子把他翻转过去,趴在他背上,扶着胯下男根摆腰复进入周承体内,这个体位周承将他的阳具吞得一点儿不剩,他没有动作,先问:“错了吗?”
“没有!”
昭帝心说小傻子,这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于是他开始大力摆腰,周承受不住他蛮力的动作,扭动着屁股想要躲开,昭帝被他磨了几下,有些控制不住要射Jing的快感,于是停止动作狠拍了他的屁股一下,斥道:“别扭了。”
周承如果听话,就不是周承了。
他拼尽全力开始扑腾,昭帝被他的胳膊肘捣到鼻梁,怒气也上来了,一手握着他的双腕将他双臂反剪在背后,一手撑着床在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