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多安趴在课桌上,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拿着课本讲授的沈昭之。沈昭之是他们这所学堂的临时老师,因为原先的国文老师家里有亲人去世,老先生去北平吊唁去了,特地喊来他的得意门生沈昭之过来代课。沈昭之长得清秀,留过洋,刚从英国剑桥学成归来,一身条纹西装笔挺,一幅金丝边眼睛夹在他高挺的鼻子上,两只眸子生的狭长而又深邃,他看着你的时候仿佛能将你吸进他的黑眸中去。
宋多安是上海滩最大商贾宋家的小少爷,因为家里大哥宋志言极具商业头脑,将宋家打理的仅仅有条,生意也在几年之内做成全上海滩商界巨头,加上宋多安是宋家老太太老年得子,格外宠爱,不求他名扬四海,惟愿他平安多福,遂取名多安。所以宋多安自小被家里宠的不行,是上海滩有名的纨绔,吃喝玩乐样样Jing通,对学习半点兴趣也没有,更别说博大Jing深的诗文了。但不知怎的,宋多安看到沈昭之的第一眼就想到了诗经中的“文胜质则史,质胜文则野,文质彬彬,然后君子。”这样文质彬彬的沈昭之,宋多安却格外的想玷污他,想看他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模样。
夜晚,皓月当空。
咚咚,王嫂小心的敲着宋家小少爷宋多安的房门:“小少爷,老爷为你请的诗文老师来了。”
“知道了。”宋多安满脸不情愿,他老子前些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非得给他找个诗文先生教他诗文。
宋多安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擦头发,就披着那件蓝色的丝绸睡袍去开门。“催什么催,烦死了。”宋多安一打开门,就看见白天的沈昭之换了一件玄色的长衫站在王嫂后面。“小少爷,这是老爷给你请的沈先生,刚从英国剑桥留学回来。”
“知道了!别啰嗦,下去吧。”宋多安不等王嫂把话说完就将人赶走,然后转头笑着对沈昭之说:“沈先生,好巧啊,没想到是你教我诗文,进来坐吧。”
沈昭之跟着宋多安往房间里走,“小少爷,宋先生说你的诗文基础比较薄弱,那我就先教些简单的,不知小少爷对今天的课上内容还有问题?”沈昭之知道宋家的地位,对宋家小少爷的脾性也从老师那听说了,是个纨绔子弟,极不好惹,礼貌地询问宋多安。
“先生不要客气,既然我是先生您的学生,就不必叫我少爷,喊我多安即可。”宋多安笑着对沈昭之说,“至于今天上课的内容嘛,沈先生好像讲到了,‘以其昭昭,使人昭昭’先生的名字昭之是出自这句诗文吗?”宋多安让沈昭之坐在床边,自己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盯着沈昭之。
“不错,小少爷的记性很好,那我们就接下来讲: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这句诗文的意思是......”沈昭之一开始教授诗文,便格外投入,连宋多安有没有在听他讲都没在意。而一旁的宋多安心思早就跑到十万八千里去了,只盯着沈昭之那张不断倾吐诗文嘴巴一张一合,诱的他心痒痒,只想上去堵住他的嘴巴,让他的声音全部沉没在自己口中,而事实上,宋多安也这么做了。
宋多安一个俯身,将原本坐在床边的沈昭之压在自己身下,双手按住沈昭之的手,不让他乱动。
“你做什么?快点放开...唔唔嗯”沈昭之一惊,连忙扭动身体。话还没说完就悉数被宋多安吞没在口中。
宋多安霸道地将舌头在沈昭之地口腔内来回搅动,不时还卷着沈昭之地舌头,沈昭之没办法反抗,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不一会沈昭之便满面红chao,喘着粗气,一双黑眸因愤怒而睁大瞪着宋多安。
“呵,没想到先生这么纯情,连换气都不会。”宋多安在沈昭之的耳边吐着热气。沈昭之还在喘气,无暇接应宋多安的话,宋多安又不停的在耳边对他低语,热气一阵一阵的裹挟着他的耳朵,他不禁身体一颤,下体的rou棒慢慢挺立起来。
看见沈昭之如此反应,宋多安不仅轻笑起来,“没想到沈先生的身体这么敏感,只是这样就硬了。”宋多安一边说着话,右手一边向沈昭之的身下探去,隔着衣服慢慢把玩揉搓沈昭之的rou棒,弄得沈昭之连连娇喘。
“嗯~快停下~不要碰。”沈昭之软绵绵的说着话,眼里却是依然迷蒙。
“真的要我停下吗?先生,你好像舒服的很啊。”宋多安加大了揉搓的力气。左手放在沈昭之的胸上,慢慢玩弄着沈昭之的ru头。沈昭之本身就敏感的很,被宋多安这么一玩,忍不住的yin哦出声,“嗯~啊~别~”五月的上海说热不热,沈昭之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长衫,ru头被宋多安这么一捏,立马就敏感的坚挺起来,隔着衣服就能看见那小巧的圆润的ru头轮廓。
宋多安三两下就把沈昭之的衣服脱下,光着的沈昭之少了平日里那份清冷和疏离,反而多了份媚态。
月光从窗户照下来,一点点的洒在沈昭之的身体,加上宋多安的深深的目光,沈昭之嫩白身体染上了点点红晕,落在宋多安的眼里。宋多安喉结一紧,沉沉的说道:“先生,你好美。”
宋多安的右手慢慢下滑,将那粉红的rou棒弄得昂起gui头之后,粗粝的大掌慢慢抚过着滑嫩的雪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