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烛在偌大的寝殿里闪烁着,朝离躺在浅紫色的缎子上,修长双腿之间夹着一小块缎子,上面还有一滩可疑的深色水渍。
他身上的只穿了一件柔软的丝绸银袍,这件银袍夹在他的臂弯处,露出Jing致而分明肩头,除了身下重点部位,几乎什么也遮不住。
暖色的烛光照在他白玉一样的身子上,倒是给他多添了些烟火气。
几缕青丝的落在他Jing致的面庞边,他微蹙着眉头,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他虽然闭着眼,但仍旧看得出狭长的眼形,烛火摇曳着,睫毛在眼下投出Yin影,根根分明简直要挠到人的心窝子里。
直挺的鼻子才能让人不至于他认错性别。
下方的菱唇微微翘起,像是没睡饱的样子,诱人亲吻又惹人怜爱。
一阵寒风吹了进来,摇动了银烛,雪顺着风洒在寝殿门口,一双黑色的猎靴踩在柔软的进贡地毯上,皮革的声音随着男人的步伐,缓慢地摩擦着。
飒爽的黑色皮质猎装硬挺的贴在他身上,显得他宽肩窄tun,身形更加挺立,他眉眼深邃,嘴角微微下垂,极其英俊又有一丝无心的冷漠。
他放慢脚步,缓缓走到床边,脱下了猎装外衣,衣服下隐藏的蜜色rou体肌理分明,蕴含着爆发的力量。
朝离迷迷糊糊的动了动胳膊,起身跪坐在床上,银袍这下完全从左臂弯处落了下来,边松松垮垮的勉强挂在右臂弯上。
他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带着朦胧的水汽,他的脸颊上还带着一种只有冬日才会出现的,在热气氤氲的室内泛起病态的绯红。
朝离跪在床上,慢慢爬到床边,伸出修长的双手拉住了男人做工考究的裤子,不讲道理的拉开了档口。
男人粗长的孽根直接跳了出来,jing头打在朝离鼻下,带着一股淡淡的臊气。
朝离用手抓住覆着青筋的jing身,讨好的将绯红的发热的脸颊蹭上去,滚烫的Yinjing甚至烫到了他的脸,烫的他心里一酸,玉白的脚趾紧紧蜷缩了起来,下身也更胀了,被袍子挡住支棱出一个小帐篷。
他用那双极其漂亮的眼睛,仰头看着男人,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丑陋的性器紧贴着他勾人脸。
男人的呼吸变重了,握住下身的性器,用jing头刮蹭着朝离水樱色的菱唇。
朝离微微张开了唇,在gui头上轻嘬了一下,在安静的寝殿里发出一声色情的水声。
男人的手轻轻放在朝离的头上,安慰似的地揉了揉他的青丝。
朝离伸出柔嫩的舌尖舔了舔jing身上凸起的青筋,眼睛一眨不眨的迎上男人的眼神,慢慢将Yinjing含入口中。
男人的Yinjing太长了,他没办法一次性含到底,差一点就能插入喉头了,可还是只含了一小半。
朝离不甘心的又往前凑了凑,硕大的gui头一下子顶入了他的喉咙,他一下子被呛的溢出了泪珠。
“朝离!”男人钳住他Jing巧的下巴,想让他吐出来,朝离却抓住了他的胯骨,又含深了一点。
“嗯——”男人的手抖了一下,快感更强烈了。
朝离被噎的从鼻腔发出一声小兽似的呜咽。他总是想要的太多,但心却如此满足。
柔嫩的喉头紧紧夹着gui头,柔顺的收缩着,朝离紧张的抓着男人的胯骨,感受着男人控着着腰腹的力量,温柔的顶弄着。
他甚至暗暗希望男人能再粗暴一点,最好能把他的喉咙弄肿,把他弄哭弄疼,这样他就有了索要补偿的理由,又能翘着尾巴横行霸道一阵子,说不定……
朝辛眯了眯眼睛,抓住男人胯骨的手往下移了移,他知道男人身下还有一个秘密,一个绝对不会长在男人身上的花xue。
直到今天自己都没有给这个小花苞破处,说不定男人把自己欺负狠了,就会心软,让他cao进这个白白浪费二十八年的saoxue里。
想到这里,他心一横,鼻尖都要探入男人浓密的草丛中。
“呜——”好满,朝离全身一酸,眼泪和下身透明的汁ye一齐流了出来。
“朝离!——”男人终于意识到不对,钳住他的下巴,怕再伤到他,缓慢地将Yinjing抽了出来。
Yinjing在紧致的喉咙中抽动,带着一大摊银丝从朝离嘴里出来,透明的汁水沿着朝离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下滴,整个性器也被沾的汁水淋淋,泛着水光。
男人来不及提起裤子,就支着勃起的性器走到了桌边,拿起一条干净的锦帕,又这样走回了床边。
朝离痴迷的看着男人随着走动不断抖动的Yinjing,傻傻的看着男人用锦帕擦干净他嘴边的水迹。
朝离的喉结动了动,“你还没射。”他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不知道是因为动了情还是因为刚才被孽根顶伤到了嗓子。
男人脱下裤子,光裸着两条有力的长腿坐上了床,随着动作,朝离看到了他两腿之间的那朵若隐若现的诱人蚌rou。
他比朝离高上半个头,刚好能将朝离环在自己怀中,“以后不许这样了,嗯?”他捏着朝离的下巴,用诱哄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