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没有在医院做的欲望,只是控制着时间让阿峰射出来就差不多了。不过因为贞Cao带的束缚,射是不可能的,只能是被导尿管给导出来,感觉更像是失禁。看着到达高chao时阿峰一挺腰,一股白色的ye体就从那透明的小管中流进袋子里,朱迪心里有些痒痒:“我看你倒是很喜欢这个东西。”
说着捏着管子又在那窄小的尿道中抽插了几个来回,阿峰受不住地摇头:“不要了,不要了。”前后刺激让他有点承受不住。朱迪也没有故意继续为难他,毕竟医生说这家伙有点轻微脑震荡,要是玩的太厉害,待会估计吐在床上。
朱迪熟练地关了开关,拿出一把小钥匙把贞Cao带取了下来,取下来的时候还遇到点阻碍,高chao后痉挛的肠道不想让按摩棒离开,朱迪硬取出还听到了啵的一声。
阿峰把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脸上,装作没有这个人。
朱迪拍他屁股用纸巾给他擦了擦,随后把贞Cao带洗干净放进了包里。回来时他看阿峰用被子盖住了半张脸。睁着眼睛眼巴巴地瞅他时,他心里没来由地有点心软,但也只软了那么一下:“下午的时候我给你办理出院,和我回家去。”
阿峰听见回家两个字目光一动点了点头。
…
另一头祁杨带着祁飞也在医院,不过不是在本市医院而是坐车到了祁飞原来治疗的医院,路程远了点,但是很有必要。
祁飞每个月定时检查一次,医生也认得他,每次见他第一句话就是:“你还认得我不?”祁飞会迷茫地看着他看一会然后才会笑着点点头。医生说这是正常情况,祁飞记不住事,隔了一个月没见过这个人他就会认为这是个陌生人。
祁杨不解“可是祁飞笑着对你点头了,他说他认识啊。”
医生翻了个白眼:“你作为他监护人,没看出来这是他在敷衍人吗?”
的确,祁飞见到陌生人对自己打招呼他也会笑着和别人打招呼,哪怕他不认识,表面工作却不耽搁。祁杨听医生这么一说,无奈地笑着。
两人等待检查结果的时候,祁杨拉着祁飞的手问他:“要是我也离开你一个月,你会把我给忘了吗?”祁飞摇了摇头肯定地看着他说:“弟弟。”目光之坚定,祁杨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虽然心里知道这个回答有百分之八十的水分,但听祁飞亲口承诺下来心里还是会安定一些。
他们等待了一阵,郑律师也来了,他也是每个月必定回来考察祁飞生活情况的人。祁飞看到他倒是不敷衍,开心地喊郑叔叔。郑律师也上前摸了摸他的头,一个将近一米九的高个青年被两个人来回摸头,他倒觉得没有什么不对。
郑律师和祁杨打过招呼后就坐下和祁飞聊天,祁飞笑着和他说话,情绪看上去很高昂的样子。只不过太高昂的情绪让坐在旁边的祁杨有点不是滋味,他发现他好像有点嫉妒这个老男人。
测试结果出来以后,智力分数只是比以前提高了一点点,郑律师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毕竟是天生的智障,是基因缺陷,后天想要改变其实很难。“他能维持现在这个状态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医生也这么说:“您的父亲对您兄长的一生起了至关重要的影响。”
祁杨听到父亲两个字脸色有点不好看,但他并没有反驳什么。拿过诊断书,医生又开始叮嘱后面生活上的事宜,叮嘱了一堆以后,只听祁杨咳了一声后瞅了身边两人一眼。
郑律师会意拉着祁飞出去聊天去了,房间里只剩医生和祁飞两个人。
“您想问什么。”
“我是想问…以祁飞的情况,如果有性生活不会影响到他什么吧。”
医生愣了一下,没想到祁杨会问这方面的问题,他推了推眼镜从医学方面分析道:“虽然按正常情况来说,性生活对智障人士没有什么影响,不过这些也只是指生理上。”
“男性病患的身体反应系统较慢,敏感度比较低,射Jing是没有问题的,但是Jing子活性很低,基本上不能致孕。当然我们也不提倡…”
“之前有些监护人比较极端比较封建,在知道病患身体情况下强行留下孩子,孩子生不下来,生下来也是畸形,而且还会对病患的心理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
“这我知道,我当然不会说让他去找女人。”开玩笑平常祁飞对异性笑一笑他都有醋味,让祁飞去找女人岂不是让他泡在醋缸里?
医生听他这个回答,脸上的神色又有点不自然:“当然一般男性患者受到强烈性刺激也会有反应,我们不提倡一直压制,适当的抒解也是很有必要的。”医生年纪不大,提起这方面的事还有些经验不足,容易害臊。
“你的意思是,只要不影响他人,我哥还是可以拥有正常的性生活吗?”
“是的,如果有姑娘愿意无怨无悔地照顾他一辈子,这种情况也是允许的。”
“……没姑娘,我就问一问。”祁杨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后心满意足了:“只要他愿意,不排斥,不反感,没有太大的应激反应就成对吧?”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