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祁杨意料的是,祁飞的摄影工作意外地进行地很顺利。别看他像个提线娃娃一样被摆弄来摆弄去,但完美的契合了拍摄主题和服装气质,而且就算祁杨不在场,他也能乖乖配合摄影师的工作,一天下化十几次装换几十套衣服也没有抱怨生气。
看来真的是他小看他这个智障哥哥了。而且也正因为工作很累,祁飞晚上也很少缠着他,几乎是洗漱完了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晚上姿势也一动不动,看着特别省心。
等一周的拍摄工作结束以后,祁飞才难得有时间好好休息,而朱迪也准备收拾收拾出发去国外了。临走前,他把他家的“狗”带到了祁杨家。祁杨十分无奈地看着面前的大活人。
“狗”这次穿的是一身休闲装,但他身材高大有料站在门口跟一尊门神一样。祁杨看了一眼和朱迪说拜拜后转身看见这大活人的祁飞,嘴角恶劣地翘了一下。
“狗狗…”祁飞看着这个大男人,皱着眉头十分纳闷,这个人叫狗狗却不是狗,让他十分难以理解。但他又是被朱迪拜托了要好好照顾人家,所以再怎么不能理解,也要迎难而上。
“叫我阿峰就行了…”那叫狗的人这还是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开口说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和烟嗓的感觉,他对他们扯出一个难堪的微笑:“实在抱歉,朱迪他有些太过分了,打扰你们了…如果不方便的话,我现在就走…”
男人看上去人高马大,说出来的话却很谦卑,祁飞和祁杨看着他不说话,他低下头准备转身离开,祁杨却在这时开口了:“以你现在的样子又能去哪?”
男人转身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他怔怔地看着自己脚下铺的十分平整的地面。祁杨说的对,他的确无处可去…他已经没有家可以去了,现在也不过是条流浪狗而已。
“回来,我好歹也是答应他了,我们家也不缺你一个人的口粮。”祁杨从包里摸出一根烟叼上,随后带着祁飞回室内,阿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半晌才又走回了这座别墅里。
休息日,祁家兄弟也没有安排什么别的事情,祁杨歪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而祁飞则坐在地毯上在茶几桌上画着什么。祁杨看阿峰还木讷地站在那当人形背板,干脆向他招了招手,让他过来坐。
阿峰坐下以后,他看着祁飞拿着蜡笔兴致昂扬地在纸上涂涂画画,他画的图形并不是很规整,绘画水平相当有限,等他自己觉得满意地把纸拿起来的时候,两人才看清他画了什么。
好像是一个歪歪扭扭的人形,他一本正经地指了指那个人形:“弟弟。”祁杨有些惊讶,然后表现出了十二分的惊喜:“这画的是我?画的太棒了,飞飞,我明天就把他裱起来。”他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把祁飞夸的脸都红了,他又拿了一张纸开始继续作画。
祁杨看着祁飞那高昂的兴致,心里想着郑律师说的话,让祁飞工作可以,但也要注重放松,祁飞这样的情况不适合长时间重复同一件事情,偶尔也需要让他自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然后就是夸奖和赞美,他心情愉悦的话,会减少发病的频率,或者干脆不会发病也不一定。
而郑律师指的发病则是指健忘,情绪失控,暴饮暴食,嗜睡等症状,基本上来说这些症状会伴随智障人士一辈子,但也不是没有治好的可能。只要用耐心和爱去陪伴,还是能让他们共情的。
祁杨现在就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祁飞现在的情况很稳定也很健康。他怕就怕某一天醒来,祁飞看他像看个陌生人,他是无论如何无法忍受这种事的。
祁杨在看祁飞时,阿峰也在观察他们。一周相处下来,他基本上也了解了这对兄弟之间的事,哥哥是天生智障,而弟弟却是行业Jing英,身份性格天差地别的人现在相处却十分融洽。
他有好奇地问过朱迪他们两兄弟之间的事,朱迪当时的神色很是奇怪,提起祁家兄弟时,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
现在看来这对兄弟之间相处的模式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弟弟照顾智障哥哥,没有哪里不对。
祁飞画了一会画,觉得有些累了,他扔开画笔轻车熟路地爬到沙发上,然后头枕着祁杨的腿闭上眼睛。祁杨把放在沙发上的小毛毯给他盖上,然后垂着头看他。
这时阿峰看出点不对劲了,这弟弟看向自己哥哥的目光有些过于黏着了吧…简直就像在看自己的爱人一样。
…
到了晚上,阿峰被安排睡客房。两人睡主卧,阿峰眼睁睁看着两兄弟走进同一间卧室,此时脑子里的观念再次动摇。这两兄弟绝对不是兄弟情这么简单…
然而就算他们之间有越界的关系,和他又有何干?阿峰准备洗个澡,他站在在镜子前脱掉了衣服,衣服下是十分有料的身体,该凸凸,该凹凹,线条流畅,肌理饱满…
只是在他把内裤也脱掉后,这完美的rou体上出现了一些瑕疵…他没有耻毛,他下体的体毛几乎全被剃了,尺寸不小的兄弟也被套上了贞Cao带,苦兮兮地缩在那皮革所做的小小牢笼里。
而他后面也被贞Cao带给用东西堵上了,他伸出手指摸了摸那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