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回家,车子入库后,祁杨扶着祁飞进屋。祁飞昏昏欲睡,眼睛都不太想睁开,他在极度困倦下极其依赖身边的人。就比如现在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体型想要把整个人都挂在祁杨身上,祁杨也拿他没有办法也幸好他还存有一点体力,半扶半抱把人给弄进了卧室里。
祁飞躺倒在床上,祁杨身后帮他把衣服给脱下,祁飞哼哼唧唧地伸手配合,祁杨一不注意就被他搂紧了腰不松手。祁杨声音低哑:“再闹你今晚可就别睡了。”祁飞不懂自己面临的危险,在祁杨帮他把裤子脱下以后,他半梦半醒间把自己的内裤打开了一条缝。
像是在确认自己的鸡鸡是否完整。祁杨看见他这动作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他去医药箱拿了一瓶碘酒回来,把祁飞的内裤褪下一点,用棉花蘸着碘酒在伤处消毒,祁飞给疼醒了,眉头一皱眼睛里迅速积起泪水。
“好了好了,给你贴好了。”祁杨快速地把那小型创口贴给贴了上去,祁飞看了一眼又把眼泪憋了回去,咕哝着一直念疼。祁杨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去浴室拿了一条毛巾擦一擦身上的汗。等祁飞干干爽爽地躺在床上后,他才想起给自己处理处理。
他今晚喝的酒不算多,但也不少,Jing神上还十分亢奋,一时半会睡不着。他脱了衣服去浴室里淋浴,微凉的水劈头盖脸地淋下来后,他的理智才稍回笼了一些。他想起自己和祁飞在厕所干的事,内心十分惊诧于自己的大胆和冲动,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他硬地不能再硬。
手指熟练地爬上自己的下身,熟练地撸动着,但脑子里却想的是他亲哥被他按在身下喘息的样子,祁飞哪怕被欺负的很了,也会一直叫他弟弟,迷茫又无措地看着他,身体被他随意弄成任何模样,被他大开大合地干到最深处,哭着喊疼。
一阵激动…手上的动作快了一些,等水声停,祁杨一手撑着墙,一手从自己下体上松开时,整个浴室都回荡着他的喘息声,他还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想着自己亲哥的身体自慰…
重点是那个撩人者就睡在外面,他却没有勇气把想象付诸行动。他草草地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把自己擦的半干裹着浴巾出了浴室。
床上祁飞已经睡熟,四肢大开,睡得很嚣张。祁杨走过去躺在他旁边,眼睛一闭就不再睁开。
一夜好眠。
…
“洋洋,洋洋你绝对不知道我昨晚碰见了什么。”次日一大早闲不住的朱迪就来串门了,一来就大呼小叫地直奔祁杨卧室。
祁杨还没醒,卧室的窗帘拉着,听到朱迪的声音后他下意识睁开了眼睛,但在下一秒因为宿醉而头疼不已:“闭嘴…”他的声音沙哑,发出了两个音后,他怀里的人就不安地动了动,他伸出手拍了拍祁飞的背。
“哎呀,还没醒啊。”朱迪听到祁杨那压抑着暴躁的磁性嗓音身体就酥了半边,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分享自己刚得到的劲爆信息,他觉得他再不说出来的话就会憋死的:“都快中午了,起来嘛…起来和我玩。”朱迪脚步欢快地扑到床上去,就像他以前经常做的事一样。
但这次他还没扑上去,就被祁杨用脚抵住了。朱迪发出了长长一声不满的声音然后眼带暧昧地看了一眼早起就Jing神抖擞的“小祁杨”:“怎么嘛,让我上床呗,学害羞了嘛?”他倒是没羞没臊,但祁杨的眉头却慢慢皱起,他有些后悔没收回这家伙的备用钥匙了。
就在朱迪发sao时,祁杨旁边的位置突然蠕动了一下,下一秒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就在祁杨旁边冒了出来,冒出来还睡眼惺忪地看到了被祁杨用脚抵着的朱迪。
朱迪:……
“你们感情真好啊…”朱迪看着祁飞浑身赤裸地坐起身,脸上的表情有点僵,他虽然之前就有过猜测,但当事实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有点受惊过度。
“朱朱…”祁飞叫了他一声,然后揉了揉眼睛皱眉道:“头疼…”祁杨从昨天祁飞的表现来看就知道这家伙应该也是喝了酒,尽管自己严防死守还是被人找了空给灌了,现在会头痛是必然的。他轻轻踹了朱迪一脚:“去给你哥煮醒酒汤。”
朱迪:???“你看我长得像个煮醒酒汤的?”
祁杨:眼神压迫。
朱迪:“没错我长得像。”
能屈能伸朱长工被迫下楼去厨房煮醒酒汤去了,卧室里祁飞嫌头痛又倒了下去,把头埋在祁杨胸口蹭了蹭,嘴里还发出了有些难受的呻yin。“下回不准喝陌生人给你的东西,知道了吗?”尽管这种警告对于智障来说没什么用,但祁杨还是认认真真嘱咐了,随后给祁飞揉了揉太阳xue。
也许是觉得舒服,祁飞跟祁杨贴的更紧了一些,他哼哼两声抬起脸看着祁杨。祁杨被他看得莫名其妙问了一句:“看什么?”祁飞模模糊糊想起了昨晚的事,撅起嘴巴道:“亲亲…”祁杨觉得好笑伸出两根手指头捏了捏这个撅起的嘴巴:“没刷牙想让我亲你的臭嘴巴?你真是得寸进尺。”
…
等两兄弟洗漱完以后,朱迪已经把醒酒汤煮好好一阵了,他看见两兄弟一前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