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宽大的沙发上,在把我裤子脱下一半之后,谢烟的手伸进了我的上衣,开始在我身上缓慢游移,挑逗着各处敏感点。
我想反抗,但他修长的双腿跨坐在我身上,把我死死压住。
腰部往下都被谢烟卡在柔软的沙发里,此刻我只有两只手可以活动。而我无论如何也捉不住他在我身上四处撩火的手指,总是被他迅速躲开。
徒劳的躲闪了一会儿,我惊觉自己反抗时的喘息声似乎有些大,于是尽力忍耐住手指掐揉带来的麻痒,调整了下粗重的呼吸。
我心虚地朝旁边转头看了一眼,随后松了口气——老头没被我俩弄出的动静吵醒。
我有些后怕,略带恼怒地捶了下谢烟的肩膀。
“嘶。”他随即吃痛地捂住被我推搡的部位,娇嗔地斜了我一眼。
我分明没怎么用力,但即使明白他大概率是在装痛,但想到谢烟一身娇嫩的皮rou,我还是有点心软地叹了口气,给他轻轻揉了揉肩:“别闹了。”
谢烟见状一笑压得更紧,继续对我上下其手。
考虑到激烈反抗可能会把我爹弄醒,我无可奈何地闭上眼,静悄悄地憋了一会儿。
可我爹就在边上这个念头一旦升起,我身上好像忽然变得更加敏感了。
谢烟的手指像带电一般,在皮肤上游走时带来强烈的酥麻感,这感觉过于鲜明,让我忍不住颤抖起来,嘴里难以抑制地想要呜咽出声。
在极大的欲望煎熬之下,我快要崩溃了,费力压下即将破口而出的呻yin,从喉咙里挤出制止的话语,却虚弱飘渺得几不可闻。
他没有睬我,两条腿一用力带着我翻了个身,裙摆在空中翻飞,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此刻我脸朝下趴在沙发上,而谢烟骑住我后腰,面朝我脚的方向坐着。借着这个姿势,他把我脱到腿弯的裤子彻底拽了下去。
我下半身只剩一条三角裤了。
鉴于我爹躺在旁边,我光着两条腿又羞又臊,却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额头渐渐急得冒出汗来。
随后,谢烟的食指隔着内裤捅了进来。
他右手指甲总是留得短而整齐,所以即使没有润滑,中间还隔着一层布料,我也没有感到任何生涩的痛意。
大概是因为不久前才经过激烈的性事,其间谢烟的顶弄把润滑油撞进了甬道的最深处,以至于我洗澡时没能清理干净——或许还有一些洗澡水藏在里面也说不定。现在他手指稍微一挑逗,肛口和肠道就抽搐起来,把隐匿其中的ye体缓慢地挤压出来。
我感到后面微微shi润,什么东西慢慢流出染shi了内裤。感受到异样,我慌张地想把身后的谢烟推下去,但他的手指依旧不停动作着,内裤的布料都被捅进去了几厘米。
内裤的存在使他的食指只能在小口内浅浅地活动抽插,我哆嗦了一下。
“阿荣后面流了好多水啊。”室内一片宁静,谢烟故意拉长了腔调,柔软而天真的嗓音传到我耳朵里,话语清晰可闻。
我瞬间脸红了,顾不上查看我爹那边的情况,鸵鸟一样把头死死地埋在了沙发里。
这条从浴室出来后我随手换上的内裤,偏偏是浅灰色的纯棉质地,水一shi就特别明显。
我甚至能想象出内裤后面出现一道深灰色水痕的景象,脸顿时更烧得慌了。
滚烫着脸,我趴着不想说话,也没再反抗。可忽然之间,我感觉到下体被内裤勒紧了。
我猛地回头,但被谢烟坐在我身上的背影遮挡,看不到具体画面。好像是三角裤被谢烟从我tun部左侧掀开后,用力扯向了另一边。
内裤立刻被揪成了一根不粗不细的布绳形状,在手指的牵拉作用下卡住我右侧tunrou,完整地暴露出后方的一切。
强大的拉力之下,内裤在前侧也拉紧成细细的一条,挤压着gui头和蛋蛋,收紧时带来畅快的包裹感,我忍不住在沙发布面上磨蹭了一下。
布料的阻隔消失以后,谢烟的手指畅通无阻地钻入深处。我沉浸在手指研磨的快感中,嗓子眼里流出含混的哼唧声,蕴含着浓重的春意。
刚一出声我马上发觉不妙,把破碎的呻yin咽了回去。
我使劲把头往后扭,望向躺在床上的身影,庆幸地发现我爹好像没被吵醒。
动作间,鸡巴在身下的沙发上使劲摩擦着,在享受快感的同时,还被棉质内裤紧紧勒着,再次涨大几分。
可就在我被迫重新陷回谢烟温柔的攻陷,瘫软进由他带来的shi漉漉的快感之中时,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气声,然后咳了一下。
我屏住呼吸吓出了一身冷汗,转头死死盯着老头。但咳嗽过后,我爹再次没了动静。
我仍然一动不敢动地僵在原地,身体绷直后面紧缩,可谢烟手指的顶送却没有停下。极为紧张的情况下,前列腺反而好像更容易到达顶点,禁忌感和快意混杂在一起,我感觉舒服极了。
但我不能接受在我爹面前这样做,一想到高chao时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