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Yinjing被我后面牢牢咬住,卡得有点死。我受惊之后过于慌张,左手伸到背后没找准方向就使劲往外拽,所以拔出的角度不太对,并且速度也过于快了。粗胀的Yinjing与体内深处软rou狠狠摩擦,我用力闭了闭眼,勉强忍住尖利的快感,才头脑发昏地把谢烟彻底推离。
“嘶。”
不知道谢烟一大清早抱着我cao了多久,还搂得死紧,我感觉自己浑身都麻痹了。现在猛地一动,一阵酸爽的电流感窜遍全身,我仰躺在自己的尿渍旁边动弹不得。
“谢烟——”我咬着后槽牙喊他名字。
“阿荣~”谢烟现在倒是很乖地没再碰我,只是把脸凑在我头顶,娇憨地和我撒娇讨好,脸贴脸小心翼翼地蹭我。
我忍着难受尝试着活动几下四肢,在身体稍微没那么麻以后,感觉到一点不对。摸了一把屁股我才发现,大把的浓稠Jingye正从我后面流淌而出。
我才有些消气,瞬间又爆炸了:谢烟难不成已经射过一次,他到底是几点醒的?!
刚想骂他,但我猛一抬眼看到谢烟的穿着,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谢烟身上的衣服——不,不能说是衣服,应该是短裙,由一层薄如蝉翼的透明柔纱制成,胸部是一圈蓬蓬的褶皱,细吊带松松垮垮挂在他柔美白皙的肩头,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这一身性感情趣睡裙把我看楞了,穿了就跟没穿似的。
见我直勾勾盯着他,谢烟从我身上爬下来,在我房间的空地上,掀起根本遮不住tun部的黑纱裙摆,给我转了个圈。
与裙子连接在一起的波点丁字裤歪歪地穿过他tun沟,性器因方才的纵欲裸露在外,膨胀着撑高了内裤前侧细细的线绳。
待谢烟转完一圈放下裙摆,它可怖的涨红仍旧透过薄纱冲我叫嚣。
我被迷惑了,出神地看着谢烟,到底是没能凶他。而谢烟也见坡就爬,凑近我下体舔了几口柱身后,把娇嫩的嘴唇搁在我鸡巴上,可怜兮兮地求我:“阿荣,我好难受,让我进去一下好不好?”一瞬间,我呼吸忍不住粗重几分,心里也有点想。
Yinjing在尿完之后原本耷拉着,尿道口满足地一张一合,现在也适时抬起了头。抗拒不了谢烟的美色与缠闹,我望着天花板微点了一下头。
见状,谢烟迅速回到床上。他抬起我的腿,把鸡巴从丁字裤里彻底拉出来,就着自己Jingye的润滑畅通无阻地塞了进来。也许是方才在临门一脚之际被我拔出,他这一会儿憋得狠了,此刻rou体撞击的声音又急又快,插得太深也太猛,我攥住床单控制不住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床叫。
从昨晚到今天,我一直没能适应谢烟Yinjing的体积以及热度。激烈的情爱中,我身体瑟缩几下,颤抖地流出眼泪,只能努力放松下体肌rou,让后面的吞吐更轻松一些。
过了不知多久,我们俩一同发泄出来,我射在自己的尿上,他射在我的身体里。
再次想起被谢烟骗着尿床这件事,我抬起高chao后瘫软的腿,软绵绵踹了他一脚:“你花样挺多啊。”
“阿荣难道不爽嘛?”谢烟笑着抓住我的脚,过来吻我。
我实在忍不了躺在自己排泄物旁边这么久,费劲地撑起身子想要离开这里。谢烟见状一把抱起我,把我放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我光着屁股被放在真皮沙发上,微凉的感觉让我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他把床单揭下来,团成一团拿着出去了,说去给我做早饭。白色床垫上残留下的一滩shi痕让我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火辣辣的肛口接触到清凉,有些舒服地不停收缩着。少顷,我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之后,迅速抬起屁股侧转身体,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
谢烟回来的时候端着一碗白粥,粥上撒着几块撕得碎碎的咸蛋黄,橙红色的油晕开几分,我顿时有些饿了。
吃完饭和谢烟亲昵一会儿,我该去公司了。
上班路上,我后面肿痛,连走路都一瘸一拐,在车上更是坐立难安。怕被司机看出什么,我只好扎着马步装样子。在遇到颠簸或者拐弯时被猛地甩坐下去时,我冷着脸,眉头越皱越紧。
……
下午的时候,我爹出差回来,打电话让我回家找他一趟。可能年纪大了需要午睡,所以我到家时他刚刚一觉醒来,还在卧室里躺着。
我有些不自在地走进这间屋子。
我爹靠在床头上跟我讨论工作,但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我忍不住分神了,总忍不住看向他身下的床单,回想起昨天晚上它被谢烟我俩打shi,浸透润滑剂和Jingye皱成一团的样子。
想到这里,连空气都燥热几分,我烦躁地挥散脑中遐思,试图集中注意力。
这时,我爹侧了下身子,我重新胡思乱想起来:他该不会感受到什么异样吧?昨晚床垫好像也被我们弄shi了。
可过了这么久应该早就干了吧,我心不在焉地想着,脸有点热。
回到公司,助理递进来一封信函。
随后,我拆开信封的手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