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惊河汉落,半洒云天里。
斜陡险崖,坚石峭壁,层层染绿,千尺珍珠瀑如白练倒挂,直插苍穹,悬空坠落,冲过高山,跃过巨石,穿过茂林,迂回如碧玉连环,雄威若奔雷迅猛,宛若游龙,轰然砸落山底,珠飞玉散,风起薄雾。
气势雄浑而磅礴,豪迈而坦荡——却不过是背景。
金黄外衣黑色条纹,肌rou健美力量无穷,眸似利刃让人胆寒,肢若铁柱粗壮有力,尾如钢鞭微曲摇摆。
血盆大口猛张,牙尖泛着血色的寒光,威立瀑布前,临风不动,任后面波澜壮阔澎湃汹涌,仍威风凛凛,气势不弱半分,微风拂过毛发,“王”字隐隐约约,却让人觉得真真切切。
不愧为百兽之王。
整幅画大气磅礴,雄壮威武,出现在画展倒是能掀起轩然大波,然而这副画的作者和画布似乎都不怎么如意。
殷四少仔细瞧了瞧自己的杰作,在小奴隶此刻白皙泛红的身体上呈现,画作上甚至道道凸起,肿胀得倒是有了一些质感,威严的气氛也随着小奴隶的呻yin喘息中渲染上了一些旖旎春光。
倒是合殷四少的心意——尽管是王又如何?终归是要在他手下沉沦的。
撇了一眼乱丢在地上毛笔,殷四少微微撇嘴。这副活灵活现画工Jing细的画自然不能都是用鞭子“画”出来的,鞭子顶多能打出来个轮廓,如眼眸般细致的勾画还是需要毛笔的——当然,毛笔沾的也不是什么正经的颜料。
到底是红色子弟,毛笔自是用得好的。不过殷四少不满意的也就是这点,在他想来,毛笔真是没鞭子好用的。
从小唯一被传统文化约束的殷四少对文房四宝什么东西向来是极讨厌的。
最后发泄似的再甩了甩鞭子,不出意料看见小奴隶身子颤了颤,勾了勾嘴角,再看了一眼毛笔,眼眸中闪过一丝亮光。
他转眼看小奴隶,此时卫定神情迷离,似痛似爽,身体有些抖动但依旧保持着受罚姿势,不敢有丝毫不规矩。
背上顶着那样一幅画,小奴隶这副乖巧的模样倒是显得有些耐人寻味。像……殷四少思考了一下,没想出什么合适的词,像…像心怀不轨又装模作样。
被自己的想法逗得眉眼愉悦,殷四少的目光往下移了移,到了他落下最后几鞭的tun上。
那几鞭实实在在的狠,鞭痕高高肿起,泛着血丝显得楚楚可怜,殷四少却满心满意,笔画凌厉,干脆利落的一个“风”字呈现在小奴隶tun上,昭示着这具躯体的所有权。
即使心怀不轨又怎样,还不是他殷风的奴隶?
丁字裤还没有脱下去,却也因为剧烈的颤动而松垮了一些,斜挂在腰tun上,tun缝中的黑带也随着偏离,露出若隐若现的幽处,应着旁边的“风”字,倒是诱人得很。
殷四少眸色暗了暗,唇角的弧度深刻了些许,捡起丢在地上的毛笔,狼毫的确是不错的,此时上面的催情颜料还没有干,各种的颜色层层交叠,有种诡异的和谐。
伸出脚踢了踢小奴隶,白皙的脚碰上粉嫩的身体,脚下温热的身体让殷四少爱得不行,没忍住又蹭了蹭,才含笑开口:“呐,跪爬……撅高点~”
卫定忍过那几鞭后,就保持着姿势,体会着持续的痛感,和增强的情欲,到底是忍不住颤抖。
他迷离地看着殷四少。
主人在看我呢……虽然是看后背吧。卫定模模糊糊地看清了殷四少面上的满意,心中多了几分欣喜。
主人…是对我满意么?不,是对他赐的鞭痕满意吧……那也好呀,至少他还有点用处不是么……总算不会扔了,留着他有时候泄欲泄愤都是好的。
主人……
光是这般想着殷四少,卫定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燥热了,却总不得疏解,难耐……
主人戏谑的声音响起,卫定的脑袋还没清醒,身体已经下意识地照做,他也就听明白了那句“撅高”,脸刷的就红了,尽力地撅高,头却深深埋了下去。
主人的脚还在身上,凉凉的,还带着地板的凉意,但放在他燥热的身体上,并没有降温,反而让他的心更加火热,微微扭了扭腰,妄图掩饰身下的动作,却马上想起了什么,又尽力展开身体。
殷四少蹲下身子,饶有趣味地看着那隐秘的幽处随着小奴隶的喘息一开一合,还泛着些水渍,魅惑诱人,像是被蛊惑般伸出手指抚了抚幽xue的褶皱,幽xue乍一下被触碰,猛地缩了一下,幽xue的主人也颤了一下。
殷四少低笑:“真是敏感呢……这么想被人Cao么?”
卫定被说的耳根发红,幽xue处的手指也做怪似的挠摸着,本就瘙痒不堪,如此虽缓解了一些,但xue内受到对比,反而更加痒,他迫切的想要什么去挠一挠。
卫定也知道不能不回主人的话,但一开口就是呻yin:“嗯…贱,贱奴欠,欠Cao…唔…想,想被……阿…想被主人Cao……啊!”
小奴隶羞燥无比,身子仿佛更红了些,殷四少听他笨拙地讨好自己,笑了笑,拿起毛笔,用笔尖捅了捅了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