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四少并不是什么专业的调教师,虽说听过字母圈,但也没有进圈的打算,不过身为殷家的少爷,对奴隶甚为熟悉的他,这些玩具刑具也没少见也没少玩,而且,无事一身轻的他向来是会玩的,而且在各种场合都能玩得很开,不然,他那风流的名头是哪来的?
对于殷四少的玩法卫定可是深有体会,每每都让他恨不得死了才好,他跪伏在地上,哪怕主人的脚已经从他的头上离开,也不敢抬头有丝毫动作,紧紧盯着花纹诡异的地板。
此时他听着细碎的脚步声,主人不耐烦地翻找声,和自己极速的心跳声应和,气氛越发令他不安,密密麻麻的冷汗出现在他的额头上,可他连擦一擦都不敢,静静的等待着恩赐或是惩戒。
这边殷四少细细的查看药品,挑挑拣拣半天,终于挑出来一个粉色和一个红色的瓶子,然后在催情药那边又拿了一个长盒子,酒红鎏金的好材料,在灯光的照料下仿佛含着流光,五彩斑斓,殷四少仔细瞧了瞧,确定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满意地勾起嘴角。
他随手拿了个项圈,套在卫定脖子上,牵起链子就带着卫定向浴室走,也不管卫定是否能跟上。
地板花纹诡异,材料是实打实的好,没有一丝坑洼,没有一丝凉气,光滑喜人,却不会让人滑倒,倒是全了殷四少在兴奋时不爱穿鞋袜的习惯。
但是尽管地板再光滑,稚嫩的皮肤在上面摩擦也是会疼的。
一时被脖子上铁制项圈的凉意晃了神,卫定被突然的拉力带的一个趔趄,反应过来连忙跟着殷四少的节奏往前爬,可他低着头,铁链拽着他,殷四少的脚步轻巧而迅速,他怎么跟的上?
踉跄地爬了几步,便只能让殷四少拖着走,细细品味着膝盖和手掌上火辣的摩擦感,卫定尽力让自己的身体随着殷四少动作,如此疼痛他反而感到一丝庆幸和欣慰。
庆幸欣慰的不过是安了这个地板,没有凉到主人的脚,也让他能在地板上随着主人滑动,不至于让主人拖的太累。
至于痛,那是他自作自受。
被拉到浴室,卫定感觉脖子上的力一松,链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随之响起,卫定忍住膝下火辣辣的疼痛,规规矩矩地跪好。
“哗——”
是花洒的声音,卫定感受到时不时溅在自己身上的水滴,分辨了出来,却一头雾水,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
殷四少放了一浴缸的热水,随意地卷了卷袖子,试了试水温,觉得还可以,然后拿起带着的两个小瓶子,各倒了半瓶进去,粉色和红色宛如颜料的粘稠药ye落在水中,很快就晕染开来,殷四少不知道从哪找出来个塑胶棒子,在水里搅着,等水充分侵染药品,粉嫩的水波打着旋,殷四少拿起塑胶棒子,看着粉色的水珠滑下棒子,留下浅浅的粉色痕迹,啧啧赞叹,这倒是他喜欢的颜色呢。
在浴室瞧了瞧,果然看见满满一架子的灌肠ye,殷四少挑了一瓶薄荷的,打开盖子闻了闻,是自己预想中的味道,脸上浮起坏笑,丢在卫定面前,顺势摸了摸卫定的头发,留下一句话就出了浴室。
“唔,自己清洗,干净了之后在那里面泡着。”
“是。”
卫定等主人走出浴室才敢动作,他拿起主人丢在面前的灌肠ye,看了一眼,苦笑,果然,今天怕是不好熬了。
但他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将重量压在膝盖上,摆出标准的跪伏姿势,两根手指扒开tun缝中的密xue,开始灌肠。
“唔~”
冰凉的灌肠ye刚一进入温暖的肠道,凉得刺激,卫定身子一颤,咽下呻yin,默默继续,他知道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果然,过了一会儿,身后就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密xue里仿佛烧了起来,冰冷而焦灼,卫定喘着粗气,全身颤抖地忍着,觉得自己好像处在冰火两重天中,无力挣扎。
记着主人的话,卫定凭着一股惊人的意志力完成了灌肠,清洗了后庭,确定自己全身已经干干净净,才拖着有点虚软无力的身体进了浴缸。
身体刚没入浴缸,卫定的呻yin声就再也忍不住。
“啊,嗯啊!”
刚才和一番清洗令他浑身虚汗,这刚一入温热的浴缸,毛孔打开,浴水中的药ye争先恐后渗入他的身体。
好像一股电流顺着浑身各处舒张的毛孔直达大脑,在脑中轰然炸开,思维一片混乱,他不由微微仰头,眼睛无神嘴唇微张,粉色的水滴在他脖颈上流过,倒显得可怜。
等他回过神来,渐渐恢复思考能力,才明白自己全身处在一种什么状态下。
痒,透入骨髓的痒。那些药ye仿佛进入他的身体后就附在他的每一条神经上,有生命般摩擦蠕动,带起一片瘙痒。
疼,火辣灼热的疼。那些药ye又仿佛蕴含着极高的温度,让他整个人好像并不是在水中,而是被烤在火中,倍感煎熬,挣扎不能。
卫定咬牙,咽住要忍不住的呻yin,压住自己极力抗拒的心思,头上又是冷汗涔涔,其实身体其他部位倒是好忍,敏感部位如此对待岂是忍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