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弄好後,北玄带着白育到东景扬的房间。
东景扬在房内的沙发上玩着手机,东时跪在一旁高举着一杯柠檬汁让主人能随时顺手取用。
「还习惯吗?」东景扬见人进来,坐起身来问着。
「又不是第一次住了,不会不习惯。」北玄笑笑。
「又不是问你,我俩交情还要问吗?不习惯也不理你。我问白育呢。」东景扬嘴贱的回了一句。
「还?还习惯。」白育不懂为什麽话题突然会跑到他身上?
「?别欺负我家阿育。」北玄不满的瘪了瘪嘴。
「哈哈好啦,我们来打桥牌,好不容易凑到了四个人。」东景扬没有继续,随手从抽屉里拿出扑克牌。
「育,你玩过吗?」北玄关心的问着。
「白育不会?」因为北玄平时没有很常打桥牌,也是上高中後偶尔在学校玩玩,主家那边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白育的训练内容不包括打桥牌。
「那你会吗?」东景扬踹了踹跪在一旁的东时。
「主人恕罪!奴?奴不会。」东时颤抖着身子,他?竟然在主人需要的时候说出了「不会」?
「哎,不会就学啊,你平常怎麽对人家的,回个话都可以吓成这样?」北玄坐到东景扬旁边。
「你自己说,我平时对你有不好吗?」东景扬冷笑着对东时说。
「回北二少爷,主人?主人平时待奴很好。」东时向北玄说。
「你就在这他敢说不好吗?别闹了,让人坐上来我们来讲规则。」北玄白了白眼,也把白育拉到沙发上。
东景扬也没有为难东时,东时谢恩後坐到了沙发上,他在主人面前不敢坐实,他後面那东西也不允许他真的坐到沙发上?
「桥牌是一种分组游戏,分成两组,在同队的队友坐在对面?」北玄没有多说什麽开始教起桥牌的打法。白育这种天才不用说,东时也算是聪明,两人很快掌握规则。
桥牌这个游戏很吃队友的默契及推理记忆能力,四人就直接依照着两队主奴分成两组。
由於同一队友一定要坐在对面的位子,白育倒还好平时也习惯与北玄平起平坐,东时就没那麽好受?坐在主人正对面?整身都不对劲了起来?
试打了一局确认两位新手都会了之後,就要正式开始打。
「等等,我们来赌个什麽。」东景扬这话自然是跟北玄说的。
「你想赌什麽?」北玄不解。
「就赌?明天的午餐好了,输的请客如何?」东景扬提议。
北玄耸耸肩不在意的同意了。
打了几场,东景扬跟东时根本不是白育跟北玄的对手?白育这天才一下就掌握了桥牌的诀窍,再加上北玄也不差两人不管一开始拿到的牌有多烂最後都能取得胜利。
「东时!你当时为什麽出那张?」东景扬一次都没赢脾气也暴躁了起来。
碰的一声东时跪到地上请罪,北玄也是看傻了眼,东时在那个情况下出那张牌本就是正确的选择?但北玄没有拆穿,只是让东景扬消气别跟一个游戏闹脾气。
在北玄跟白育赢得了第十场胜利,东景扬终於忍不住了。
「赌约就到此为止吧,我明天请客。我想试试跟你一组,打打看。」东景扬没有耍赖,反正请客这种事也是不痛不痒,但他还是想赢一次,他要求要跟北玄一组。
「随你。」北玄没有意见,於是东景扬跟白育换了位子。东景扬换到了东时旁边,让东时的身子又紧绷了些。
又是一局下来,东景扬还是输了,这不知道是东景扬太拖後腿还是白育太强?
「真是气死了?都赢不了一局?」东景扬随口抱怨了句。
东时听到突然惊醒过来?他刚才?赢了主人?碰的一声他又跪地?
「奴?奴越矩了?激怒了主人,请主人?请主人重罚!奴不是故意要?要让主人生气的!主人您息怒!您重罚奴吧!」东时心里非常紧张?他听说过以前有个家奴在下棋时赢了上任的家主,後来就被以下犯上的罪名活活打死了?
「起来,烦死了,动不动请罪还玩什麽?」东景扬虽然想赢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主,没有怪罪东时。
「奴?奴遵命,谢主人。」东时本要继续请罚,但想到主人的命令只好坐回沙发上。
「再玩一局吧。」北玄提议,也给了白育一个眼色,白育也了然,北玄这是要让他让着东景扬。
这局牌发下来,北玄松了口气,他的手牌不错,最後他带着东景扬赢得了今晚唯一一局牌。
夜也深了,北玄跟白育告别後回到房间就睡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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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东景扬让人将早餐送到北玄房间,自己也窝到北玄的房间里。
「怎麽样?很贴心的服务吧?」东景扬一进门就想要讨称赞,北玄也知道东景扬的用意,在餐厅吃白育是必须要跪侍的。
「谢谢啦。」北玄笑着回答,他这朋友心很细就是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