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my又问了一次：“我说能不能让我摸一下你的文身？”
Tommy回过头看他：“湛哥，你都没试过……
“白指导……你那文身真性感……”开口的还是Tommy。
Tommy走进来后，抬起屁股坐在一旁的柜子上，两眼直盯着白楚的后背：“白指导，什么时候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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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让我摸一下啊，白指导……”Tommy从桌子上跳下来，走到白楚身边。
转头看向正在研究清单的白楚……这人倒是比他了解到的还要复杂。
“……那你呢，”白楚顺势凑近汪寻湛，小声继续道，“有什么需要给你准备的，汪老板。”
白楚看着手里的东西：“好多年前了……”他迎上汪寻湛的目光，接着又看了看衣服的尺码，“你先试一下，是按照别的衣服的尺寸买的，但剧本改得仓促，要是有问题……我这周拿去换。”白楚连续不断地说道，没有注意汪寻湛的表情。
白楚抬起头，意外地迎上汪寻湛的目光，他扬起眉毛开口：“清单上一半的东西都是你需要的。”
接过衣服，汪寻湛用余光扫过Tommy……真烦，比平时缠着他自己还烦……他伸手扯掉自己的领带，解开衬衣扣子，透过面前的试衣镜打量正在收拾东西的白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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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汪寻湛会赞同Bass的说法，初恋、前男友，这些名词连带曾经的事儿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自然而然，他的注意力就会集中在白楚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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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楚回过神看着Tommy，这个早晨他有许多事情要做，“你说什么？”Tommy的话他压根没有注意力仔细听。
偶尔他还是会在看到白楚的时候想起林晨，无可避免，毕竟一切的起因都是从林晨开始。但随着身体的连接，随着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林晨”这两个字也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就摸一下……”Tommy还是不死心，“我觉得那猫头鹰就像是活了一样……”这符合Tommy一贯的作风，不达目的不罢休，汪寻湛已经领教过很多次。
汪寻湛用手指在衣服上轻轻敲击……很好，这话虽然听着不带劲儿，但总归让他舒服。
白楚喜欢穿着短袖干活，露出肌肉线条极为好看的手臂。极少的时候，他会将衣服脱掉放在一旁，穿着黑色棉质贴身背心。汪寻湛在这种时候，会多看他几眼，瞧瞧那被背心遮盖若隐若现的猫头鹰。
那天早晨汪寻湛正在换衣服，白楚推门进来，而Tommy就像个尾巴跟了上来。
白楚有些发愣，接着回过头继续收拾东西：“文身有什么好摸的。”
汪寻湛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大家都在紧张有序地工作，没人在意两人的对话：“注意点……这是片场……”他将清单还给白楚，小声补充道，“润滑剂得管够……套一个都不要！”
（不可描述。wb找，ID：黄花九梨Delver_Jo）
汪寻湛停下手里的动作，觉得自己胃里有些火苗在跃跃欲试地想要燎原……他看着白楚，准确地说，在等着白楚开口拒绝。
偶尔遇到有人，白楚会打量他几眼，接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离开。
汪寻湛从镜子里看着Tommy灵活的手指滑过猫头鹰的翅膀，刚刚消停的火苗又跳跃了起来。他庆幸自己胃里的空间不是很大，存储的氧气不够那团火引起爆炸。
汪寻湛愣了片刻：“我不需要……男主需要，你是给这角色服务……”他走到白楚身边，拿过他手里的清单，瞧了瞧，“别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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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适……”汪寻湛转过身，看着白楚开口，接着将手里的衣服扔在一旁的凳子上。
白楚开始为汪寻湛准备各种场景所需的戏服，进入更衣室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多数时候，白楚会直接推门进去，毕竟私人更衣室内放的都是汪寻湛的衣服，而汪寻湛本人除了拍戏之前和结束拍摄之后，很少用到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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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暗色的背心，一小时之前刚刚替汪寻湛解决了隔天需要用的道具。说来那张清单上的工作，早已超越了“帮汪寻湛准备衣服”的范畴。白楚额头上带着薄薄的一层汗，左手臂上还挂着两套需要修改的赛车服。
更衣室位于剧组租用的山间高楼内，室外的温度开始降低，室内却热得出奇。汪寻湛换过衣服总是觉得全身不适，很少逗留。
“嗯……”白楚随意地回应Tommy，将手里的衣服递给汪寻湛，“你试一下这个，之后剧本里面有一场戏，你和孟燊有对打镜头，得再准备一套备用……”
Tommy曾在汪寻湛面前提到过那文身，可见这份“性感”并不是汪寻湛一人的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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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叹气，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摸吧……”他和Tommy的“执着”也有些交道，与其来来回回磨嘴皮子，一口答应反而省事儿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