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大爷!”钟烈说话带有颤音,柳舍青发现新的玩弄方式。
“想射?”
钟烈笑不出。
钟烈看到一墙的性爱玩具。
柳舍青松开了钟烈的身子,却将他转移到X型立台并将房间的灯调至暧昧的暖橙色。
柳舍青停顿了一下,试探道“鑫源先生?”
“你!”
众所周知,屁股和鸡巴中间只隔了个层薄薄的嫩肉,柳舍青将两根手指绕过钟烈的屁股,想摸一下钟烈是不是真爽了。
柳舍青深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鞭子,从桌子上的公文包拿出一张纸。
柳舍青没有戴套。
“快放开老子!我日!你这个死人妖死变态!”
“开个玩笑。”柳舍青露出他的职业微笑,不过钟烈脸朝着床,看不到就是了。
古铜色的胸膛留下一道又一道火辣的鞭痕,再加上先前麻绳捆绑的痕迹和柳舍青掐出的紫痕,备受凌辱的身体非常激发人内心的兽欲,这个人包括柳舍青。
想他混黑二十年,还没那个家伙让他如此难堪。上就上吧,还用皮鞭抽,真把人当狗了。
“谁他妈姓鑫!”
“我操!你干屁啊,把手给我拿开!”钟烈抖动他的身体以示反抗。
柳舍青从墙上取下一条皮鞭向钟烈缓缓走来,面无表情地解开钟烈的衬衫的扣子,厚实的胸肌和腹部饱满的八块腹肌一览无遗。
“你!”柳舍青没想到面前的人这么低劣粗俗,漂亮的眉目动了怒。
“你什么你,你就是我儿子。你他娘的除了骂狗骂奴才,一点新词都没有,还活在清朝啊?吃鸡小学生还会问候你妈的臭b,爷爷我出二十块让你去网吧好好学学。怎么,装女人还装上瘾了?你他妈甩鞭子一点力都没有!你就是个鳖孙!只会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爷告诉你这手段,爷十六岁就玩腻了!爷不怕你,最坏不过命一条,出来混迟早要还,就可怜爷英年早逝要死在你这娘炮手中。爷的一世英名啊!”
“老子不是同!”钟烈反抗道。
“深柜。”柳舍青喘得厉害,但他说话时声线非常平稳,还有些冷冰冰的禁欲,难免让人觉得他的呻吟是装的。
瞧见钟烈粉红的脖子和耳垂,这应该是爽了吧。
钟烈骂得越起劲,柳舍青打得越大力。
鞭子绝对比之前的掐人要疼十倍。
对于钟烈来说却是魔鬼将他的爪牙伸向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不过身为一名专业的dom,柳舍青只鞭打安全区。如果钟烈是抖m奴会兴奋的难以抑制,要知道柳舍青的技术可是圈内公认的杰出。
你强我还要我出钱,还有没有王法!
翁,飒飒,簌簌簌,啪嗒啪搭。
柳舍青没想到这人这么嚣张,一点奴的样子都没有,哪有契约上缺爱小奶狗的抖M样?不过,混圈这么久难得遇见个这么烈的。
“鑫先生,这单生意我不做了,二十万赔偿金我打你卡上。”
“关你屁事。”
柳舍青把脸上的唾液抹到钟烈的胸上,握紧手上的鞭子。“希望不会用上安全词,你也不希望扫兴对吧。”
恶意满满的笑容。
可惜。
钟烈直接从柳舍青的祖宗开始骂,言语的粗鄙程度和词汇量可编成一部百万字随笔。
钟烈哪里吃硬,也不顾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唾口大骂。柳舍青越是要证明自己的能力越是鼓足干劲鞭打钟烈。这就造成一个恶性循环。
“确实不关我的事。”柳舍青用手指勾住钟烈的睾丸,往下一扯。
“你什么意思?”
“你妹!”
钟烈酝酿一把口水,往柳舍青脸上吐去。
“都说了我没有姓鑫的爹,你这狗b听不懂人话
“死人妖,阿呸。老子最烦你这种缺男人干,没人爱的娘炮。有本事一刀杀了老子!有贼心没贼胆,你爸舔我鸡巴时,我就不应该上他,你从他屁股里生出来挺不容易的吧。”
“爷不受这窝囊气,大不了爷就一死,看你这龟样,爷喷你口水是赏你的,别人求还求不来!”
钟烈手脚被禁锢在X型台架上,就算钟烈平日没脸没皮是个流氓样子,也难免觉得难堪耻辱。
“这样是要加钱的。”柳舍青将小兄弟从钟烈的体内拔出。
“你这样的骚0我见多了。敢捏1的屁股,胆儿真肥。”
“你这狗奴不尊重主人,我还给你脸了?”柳舍青一开始还是很有职业道德抽得小力,最后放开手臂用力抽打。
钟烈觉得自己屁股要被肏烂了,他终于迎来了救赎。
柳舍青挥舞皮鞭,嘴巴说的辱言辱语更是激出钟烈的火气。
灵巧的手指一会儿按压钟烈的睾丸,一会儿滑过钟烈的会阴。钟烈的屁股不由自主的夹紧,身体也微微颤抖,最后小小钟憋屈地在裤子里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