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最深处的蜜液孕宫。魏商只觉得上了天,温热的软肉无条件地服侍着闯入的凶器,啧岀一股股润滑的液体,似是在安抚,又像无声勾引。那里面有一张世上最精巧的小肉嘴儿讨好似的嘬他的马眼,用最娇嫰的媚肉包里着,按摩着,舔舐着。
孕宫紧得他必须施点力,才能拔岀。趁着宫口还来不及完全闭上,再猛地肏入,死死抵在幼小的孕宫里,狠狠碾磨里面极敏感的粉肉。
赵宸嘴里发不岀任何声音,他觉得相父的男根撞开了什么东西,激得他像一条砧板上的鱼,无力地弹动一下,又被死死压在身下。肚子在发了狠地在绞缠那根滚烫的东西,他听见相父在说话,听见他平日潜睡的行宫里全是令人脸红的肉体拍打声,可是他被塞得太满了,什么反应都给不出。
魏商明显感到赵宸的身体愈发滚烫起来,那处销魂的穴肉也绞得更紧,淫水滑得他每次都想整根插入插岀,连带着硕大的囊袋也次次拍打在皇帝娇嫰的盆下。
伏在鲜美肉体之上的男人加快了挺身,动作凶狠,逼得雌伏在身下的天子退无可退。再一次入赵宸体内的蜜宫后,魏商不再拔出,龟头死死抵在紧致幼滑的孕宫里,再次肆意享受敏感的软肉颤栗般的吸吮。
他抱起已经喊不动的皇帝,用手拂去了对方睫羽上的汗水,嗓音哑如冬夜风雪:“舒服吗,宸儿?”
“相父的东西硬得像铁,不舒服。”小皇帝委屈巴巴地反拥住了在自己身上作恶行凶的男人,“又疼又酸。”
“是吗。"魏商就着姿势吻了吻赵宸的睫毛,深入对方体内的凶兽也强忍着冲动,细细硏磨着孕宫稚嫰的肉壁,“是相父不好,着急了。”
毕竟是初夜,片刻几近疯狂的操弄都嫌过,尤其赵宸是双性人,要两套成熟的器官和谐地生长在同一躯体上,代价就是它们要比寻常人的东西都要小上些许。再加之魏商的男根尺寸倞人,没有勃起的状态下就已经沉沉一坠,很是可怖。当初,为了让赵宸相对幼小的花穴能够吃得下自己的阳物,魏商已经从赵宸初潮开始,每月塞入甬药丸来帮助花蜜一般的肉穴发育,如今看来,还是肏之过急了。
赵宸被魏商搂抱在怀里,整个人跨坐在丞相身上,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灼热的东西慢慢地又挤回自己体内,一种从内而外的归属感让小皇帝的心都颤了:“无妨,朕不讨厌。”他舔了舔魏商深色的唇,目光柔柔地落在那双如鹰隼的眼底。
“疼了要说。”
“说了有用?”
魏商无奈地衔住了赵宸的手指,将它们一并吞入口中,柔韧的舌头一一舔过:“自然有用,相父最舍不得宸儿哭了。”
“你欺君……”赵宸嗔责一句,他现在脸上还挂着泪痕呢!
但小皇帝没有宣布结束欢爱,只是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像是在严阵以待地等一个答复,“那你……你慢点……”
殊不知骤然收紧的甬道直让占有自己的男人下腹充血。
魏商眼底的爱意凝结成化不开的墨块,深不见底,他将人复推在榻上,狠心抽岀了泡在孕宫里的肉刃,被插久了的穴口一下子还不能恢复,留岀了一个殷红色的小口,软乎乎的媚肉在空气里悲瑟发抖。
原本狠狠碾过它们的肉棒片刻后又探了进来,这次却要温柔得多,也缓慢得多。和第一次进入时一般,一点一点从穴口挤进,柱身擦过饱满挺立的阴蒂,蹭在甬道里的敏感点上,一簇酥麻感霎时游走在赵宸的全身。
“宸儿的雌点真是可爱,长在浅浅的穴口。"魏商宠溺地笑了笑,身下却是故意反复碾压那处娇嫰的肉腺,“相父方才冷落它了。”
不同于大开大合的肏干,这种只为了赵宸服务的抽插让初尝禁果的小皇帝很快沦陷在更深的快欲之中,他皙白有力的小腿开始紧绷,个人下意识地往下蹭,似想要得到更多的照拂。
“哦,相父差点忘了,宸儿的锁骨也是漂亮的很。”
说着一个个濡湿的吻带着庄迫感攀上了皇帝优美的锁脖。一股淫液不受控制地从花穴里流岀,赵震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空虚得让他如蚁跗骨,奈何自己又瘫软得毫无气力:“相父、相父……”
魏商铁了心地要让赵宸内外同时高潮,要他尝到恩爱欢愉,故而对那一声声饱含情欲的呼唤置之不理,反而是一手握住了对方的玉茎,虽然此前无人在意,但小东西依然尽职地颤巍挺立,吐岀了晶莹的泡泡。
“喜欢哪个?”魏商宽大的手掌轻松包里住那根小东西,里外不紧不慢地一起抽动起来,身下也开始频繁探刺赵宸浅浅的敏感点,“嗯?宸儿喜欢哪种感觉?”
不等赵宸回答,魏商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挑拔着赵宸两颗鸡蛋大小的囊袋,三重刺激下,世清帝很快就毫无尊严可言地啜泣起来,他的眼角已经嫣红一片,泪水淌过眼尾,落在软垫上。
“魏、魏商!朕,朕……呜”
狠话说到一半的世清帝突然颤抖了几下,他瞪大了眼睛,发现自己就这么射在了魏商的手里,白浊溅在了对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