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咻——”
苏离艰难地从出租车后备箱提下硕大一个行李箱,接过司机交来的偌大蛇皮袋,来不及放下便匆匆弯腰致谢:“谢谢师傅!”
“应该的,应该的。”司机笑着摆摆手,看了眼苏离身后的那家店,又道:“小姑娘,我帮你送进去吧。”
苏离摇摇头,笑着拒绝:“不用了师傅,我自己可以的。”
“小姑娘你行吗?”司机一脸狐疑打量着苏离,目光在掠及苏离身前的一对丰满时偷偷咽了口水。
似是听到司机细小的吞咽声,苏离微微皱了皱眉,右手迅速提起行李箱,左手提着蛇皮袋对着司机晃了晃,“您看,真的很轻松的!”
此时,口水吞咽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司机面带惊恐退了步,那个蛇皮袋和行李箱到底有多重他很清楚,单单那个蛇皮袋少说就有百来斤重,就算是他都要花点力气,别说面前才一米六出头的小姑娘了,刚还差点要了她半条命,现在却和没事人似的一手晃一个一人重的东西,还笑得跟朵花似的……
这他娘的霸王花吧!
“呵……呵呵……小姑娘力气不小啊,那……那我先走了!”司机说完,连后备箱都来不及关上,脚底抹油般迅速钻进驾驶座,不一会儿,发动机‘轰轰’响起,出租车像是支离弦箭噌的一声往前窜出好一段路。
“呼~终于走了。”眼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视野中,苏离松了口气放下蛇皮袋和行李箱。
谁想行李箱刚碰到地,一颗轮子突然蹦出出好一段距离,突如其来的断脚让不负内藏重量的行李箱‘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响声恍若重物砸地吓得一路人身子一震,手中拿着的手机砰然落地。
一前一后的落地声拉去了苏离的好奇,望去的视野中一个颇为熟悉的身影从停靠在路边的车子后直起身来。
白景云捡起手机瞧了瞧,见上边没有损伤遂松了口气。拭去手机上的灰尘,白景云随手将手机塞进屁股兜,随后便将目光停驻在吓了自己一跳的苏离身上。
不知怎的,眼睛好巧不巧就落在苏离身前的丰满上,眼皮子突然一阵欢跳。看看不远处富饶人家的孩子,再看看自己身前苦哈哈的贫乏人家,白景云就觉一股气血猛然上涌。
“下作!”
咬咬牙愤愤吐出两个字,白景云长吐了口气压下心底嫉妒的羡慕,迈步便往夜阑酒吧走去。眼角余光却不经意的再次落在不远处的苏离身上,看着她和行李较劲的吃力样,步子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需要帮忙吗?”白景云站在苏离的右前方,凭借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将苏离脸上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疑惑愈渐加深。
她在怕什么?
“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行!”苏离一脸被吓到的样子摇着脑袋。
白景云不记得她不代表她不记得白景云,那天晚上的情景苏离犹记在心,她很清楚自己在情绪激动下的力量有多大,当时没把人家牙都打出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虽然最后她用冰块敷掉了白景云脸上的红肿,但是不难保人家事后会不会从林澜那知道什么消息,隔天突然打来的一万二就是最好证明。
难道是来秋后算账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看向白景云的眼里后怕之色更是浓重,也看得白景云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我先告辞了!”苏离心头一跳,连忙摇了摇头,一手提着一行李健步如飞冲向夜阑店内。
苏离一惊一乍的反应看得白景云直愣神,完全想不通那颗脑袋里究竟想些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在怕她,至于是不是她对人家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就无从得知了。
不过,应该很快就有答案了。
抬头看了眼酒吧门上挂的霓虹灯牌,白景云随迈步往店内走去。
……
林澜的酒吧在业界一直被叫做混在酒吧里的超市、劳模,二十四小时营业全年无休,在全国所有酒吧里难以找出第二个。
白景云推开门,轻车熟路走到吧台边坐下,屁股刚一着椅子,白景云就看到了坐在吧台后低着个头埋在玻璃杯里的苏离。
鼻尖微微嗅动,白景云闻到了从杯子里冒出的nai味,一想刚才看到的刺眼的画面,白景云总算明白那两颗球是怎么来的。
“……澜姐,还有吗,给我也来一杯吧。”白景云犹豫了下,指指苏离手里的杯子对林澜说道。
林澜躺在摇椅上,听到白景云的话后扭头看看苏离,又看看白景云习惯性挺起的胸部,一抹同情随即从眼中掠过,嘴里却幸灾乐祸笑着挖讽,“没用的,你就是喝再多也涨不了上边,不要妄图改变已成定局的事实,尤其是别人觉得,而你也跟着认为的事。”
说到最后,林澜望去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
白景云抿抿嘴,她自然听得出林澜后半句话的意思,她也怀疑过,但她就是不甘!所以她对今天的八卦新闻不闻不问,还关了所有通讯,装作一无所知任由媒体胡编乱造加油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