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净的天空正在染上污浊,水镜一般的大殿支离破碎,空气中弥漫着灼烧的味道,大殿中央的模糊血rou昭示着入侵者的恶行。
“姐姐·····”喉咙发紧,发出的声音又轻又怯,好像不愿叫醒一个噩梦,害怕梦成真。如同被一双手直接撕扯开来,嘈杂混乱如chao水般把我淹没了,我看着烈火灼烧之下,圣洁的鸟灵燃尽为一根飘忽的羽毛,随着风远去,终于崩溃哭喊,“姐姐!!”
200年来,修真界里最强大与神秘的存在,活在所有传说中无人找寻到的地方,连三大仙门都不能轻视的麒麟,终于因为一个败家子而被魔界入侵占领了。
而麒麟掌门,凌驾于九尊的凤鸟,被魔人设计,成为魔王的进阶补食。没有她的庇护,不通世事的麒麟门人将受到怎样的对待可想而知。
“啪”的一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扑倒在地,他颤抖着手抚摸血迹,曾经温和的脸变得狰狞,泪水在他眼里打转,他试了无数次都站不起,最终忍不住匍匐大哭。那是麒麟的谢庭兰玉,所有人既敬既爱的大师兄,麒麟掌门最得意的弟子。这只折翼的白鹤发出悲鸣,只因一直追随的凤鸟没有翱翔天际而是断魂俗世。几个魔人拉扯着他的衣服,肮脏的手揉搓着他白皙的肩背。
我失声叫喊道,“放开他!!你们放开他!!!!!”我的头发被人拉扯,后膝被人踢折,我跪在地上,因为魔人设计而仙力全失,只能如凡人一般匍匐在地,不能前进一步,眼睁睁看着大师兄遭受恶行,我猛地捂住脸庞卷缩起来,好像这样就可以忘记我的罪孽。
没错,我就是那个引狼入室的废物。因为一份浸没多年的暗恋,赔上了整个麒麟!
一阵Yin风把我拖起来,周围魔物如chao水一般避去,“啊!”我摔倒在一片shi软粘稠的东西里,在大殿中央,狼藉中央。
是一只大蚌,rou体沼泽让我深陷其中无法动弹。它的周围地砖锯裂,惹得众魔避让匍伏在地,地板顺着大蚌层层裂开,像兽类凿蛋出世,一只尖锐黑爪扒在蚌壳上,露出了那个男人的脸,他已经完全魔化,头长犄角,额开Yin眼,眼瞳赤色转竖线,血衣脉络铺满全身,他的背部长出了夹杂着绒毛的鳞片,顺着脊椎长成了一条强壮有力的尾巴,耀武扬威地甩下,如长矛扎入前方地面,铁鞭一样绕着我砸了一圈,不及躲闪的魔物惨叫哀嚎血rou腾飞。他像兽类宣布主权,一双遮天翅膀张开,笼着我扑下,翅尖如钢针刺地,翅膀如帐篷一般包围了我,隔开众魔视线。
三大仙门之一华清派的首席大弟子,毁灭了自己仙门入魔的混种,丕子辰!
翅膀支撑着他跃入蚌内,他自始至终一直盯着我,似盯着猎物,让我动弹不得。随着他的逼近,我的心脏噗噗狂跳,又怕又恨,眼角不自觉地滑下一串泪,他凑上前来顺着泪添到我眼角,轻轻抿了一下,惹我的轻颤。
以前我能碰一下他的手指都要开心半天,现在我只希望离他越远越好。
以前他冰冰冷冷的,我只以为我能软化他,在众叛亲离的时候收留他,希望可以和他一起在麒麟过闲云野鹤的日子。我确实是被门派宠坏了,为何能如此天真地带一个有灭门嫌疑的半魔人回来,毁了整个师门。
身体里冒出来的热气仿佛要把我蒸熟,我在他舔吻下越发不清醒,只有满腔恨意撑住我最后一丝神志,在他侧头舔吸唇角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反口一咬,血腥充斥口腔,他停顿了一下,双眼如剑一样刺向我,我实在害怕继而松口,在他下巴处留下鲜明牙印,那一下好像把他点燃了,随着“巴斯”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才让我猛然醒悟。
为何深海的蚌Jing要特意搬来做我的坐垫?传说它的毒ye可以让人快速入情,甚至能困住入神大拿,用来对付我绰绰有余了。
丕子辰的翅膀如同帐篷一样罩着我,缝隙间嘈杂着“麒麟之子”的yIn语浪词,在玷污了大师兄的地板上,在吃了姐姐修为的罪人面前,作为“麒麟之子”终于要成为魔王的祭品,把荒诞的盛宴送上高chao。
身体赤裸地呈现在魔王面前,他一时没有动,而我只觉得羞愤,双手抵在他面前,但是软弱无力反而显得欲拒还迎,“不要····”声音也带着娇,我皱着眉头,泪珠滚下,痛苦又忍不住欢愉地看着丕子辰的眼睛,是痛恨却又是渴求。
丕子辰抓着我双臂,慢慢低头添了一下胸前红尖,酥麻马上扩散到我全身,在蚌Jing毒素影响下,凡人如我只能丢盔弃甲。他抬眼看我,是兽最后的试探,微停顿一下,就叼着我的唇把我扑倒,狂风骤雨席卷而下,压的我差点忘记呼吸,唇齿分离,他扶着我脸,不断啄吻我,手在我胸前蹂躏,同是男子,胸前薄薄一层肌rou不断被推挤,实在不知有何趣味要一直玩弄,但是越来越多的快感却从此积累而上。
睡在粉红色的黏腻之上,本应该感到恶心,我却如鱼得水,我的身体主动向丕子辰张开, 双手顺着他的胸膛勾住了他的脖子,唇分之时,我双眼迷离地看着他,仿佛我就是那只寂寞了百年的蚌,只为了一个有缘人而彻底张开自己温软的身躯。我的双腿顺势缠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