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于顾谦九的磨磨唧唧,无法的系奴终于恢复了初时的主动,也不去摸那疮痂,改手扶住顾谦九的肩自给自足起来。顾谦九也不再难为系奴,这人提tun时他也配合着抽出,系奴落腰时便送入,双手将圆润的routun捏揉掰开,每次都让交合处紧紧相贴,凿落的每一下,都往最深处的那块嫩rou而去,激得系奴本来就越加不节制的叫声带上了发颤的鼻音,整个室内被他的声音充斥,然后罩满蒸腾发热的气氛。
顾谦九有心要趁人之危再问多些,但一来第二天系奴是能想起发情的所有事的,二来……
二来顾谦九是懂系奴往自己耳窝吹那两口气的意思的,没什么深意,就是大人安抚受伤孩子时惯常用的方式,说是往伤口上吹两口气,就不痛了,顾母生前便做过这样的事,只是顾谦九每次都一副不信的模样,她就不爱做了,只在用完戒尺后呼上两口。
所以系奴对顾谦九方才那个试探用的戏问的回答应该是,心疼。
由人度己,顾谦九随即便想起了系奴先前悄没声的两抹泪。
顾谦九之所以在之前故意不推迟集议便是因为他想让系奴求自己,没有出于什么恶趣味,他只是知道,系奴太清醒,太理智,所以始终不愿在二人关系上出现一些逾距,如果他一直这样,那么所谓让对方爱上自己的任务就很难说什么完成了。而顾谦九知道,人是最容易在各种情感上失措和做出蠢事的,一如香弄在面对系奴的出现一反常态地迫切使出毫无相应楼楼主眼界见识应有的拙劣手段,一如顾谦九理想的试探中,倘若系奴对自己有一点点男女那般的情动,那就会试图在当时挽留顾谦九,以求证明在顾谦九心中的重要性。
只需要挽留一下而已。顾谦九无奈,整个过程里,除了没有主动地延迟集议,他甚至没有去刻意塑造什么巧合与虚假的迫不得已,而哪怕这样,系奴都不愿意试探着问一下自己是否愿意先帮他舒缓毒性。这是系奴始终不愿出口向自己求救,乃至于昏在密室内时就让顾谦九感到气馁的。
顾谦九说过,他喜欢系奴,喜欢系奴在各方面的心性,如果系奴不是他的任务目标,他会用另外的的态度和目的去同系奴相处,并非说如此二人就会相处得更好,因为只眼下的相处状态,顾谦九便已经很满意了。顾谦九想的是,如果不报以特有的目的,他会在与系奴相处的时候不那么处心积虑,不力图在每一次和对方的互动时刻意告诉自己要怎么做,又怎么试图摆弄对方,这样他可能会有一个这么多年来,相处得最让他舒适的人,或者说朋友。
本来今夜后,顾谦九都不会去在意系奴先前那两滴泪,但是眼下意会了系奴对自己的伤口关切,他不禁有了新的思考。如果,系奴是真心待自己,只除了对自己没有男女之情呢?一直以来,顾谦九都对自己有一个提醒,可以收买人心,但切忌玩弄人心。用权钱势架构的人际可能会散,用欺瞒手段取信得来的人,却随时会反扑,人可以忖度自己权钱势的变化,却很难预知真相何时会暴露。
系奴可能是他不依靠权钱势而能获得的,一个单纯朋友。自己会舍不得的,顾谦九知道,如果真的让系奴爱上自己,却又让对方得不到结果的话,自己会舍不得这小家伙伤心的,虽然届时系奴绝对会把他由此而来的负面情绪收整得很好,好到他人看不见就是了,一如每次发情时的那般隐忍力……
明月悬高,银白的光影早已经从窗内青黑地砖上在墙根缩小成一片空明积水。一侧,青碧帷帐的红木六柱床上虽然始终都发出着耐抗的嘎吱声,却抵不住不断攀升的响动频率,给人要散架的错觉,耳朵甚至不用特意支起,便能听到两人抵死缠绵中不断叠错的情欲鼻息。
系奴此时早已经酸软了腰,没有力气去主动用后xue套弄顾谦九的阳柱,只能被动承受顾谦九最后时刻暴风骤雨似的撞击,双手堪堪攀住顾谦九的双臂,头在顾谦九的肩上,牙齿细细地磨咬顾谦九的肩rou,发出的嗯哼声伴着撞击颤颤巍巍又连绵不断,在顾谦九耳窝心口不断挠着痒痒,然后将阳Jing全交到那将锦缎床单打shi了好大一片的rou洞内。
系奴那收到了东西的yInxue也极客气,在其主人因受到浇灌而发出沙哑呻yin的时候,绞着交货给自己的rou刃送出一股热chao,灼灼地浇在顾谦九的rou冠上。
顾谦九没动,系奴则软软趴在顾谦九肩头,气息缓慢归于平稳。蛊毒收敛,系奴神志转为清醒,异瞳变得清明,只是脑袋却一直懒懒不动。
顾谦九抚一抚他的后脑,问他:“醒了?”
系奴没有回答,倒是伸手也去摸顾谦九的头发,两人的头发都一般的黑,但顾谦九的更直更细软,摸在手里十分舒服。
感受到后背上在自己发间穿梭的指头,顾谦九后仰脑袋与系奴分开些让两人面对面。系奴的脸难得恹恹的,带着困倦,顾谦九退开,他就改为头抵在顾谦九的胸口。顾谦九无法,轻轻把人放倒在枕上,系奴知道他的意思,顺应着改躺为趴后才将收紧的后xue放开了些。
顾谦九下床拿来一个ru白玉塞,给系奴的嫣红后xue塞上,然后将人抱起去了镜池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