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但直觉不是在卧室,更不在顾谦九所说的床上,因为眼睛被腰带蒙住,所以看不清身边的一切,只觉得一路被抱着,耳边的回响沉闷短促,像是在封闭的过道,随着逐渐有了相应的猜测,系奴开始在顾谦九的怀里扭动,不再被腰带塞着的嘴巴薄唇微动,忍住不泄出呻yin的结果就是声音十分细弱沙哑:
“不用……”
被灯映得昏黄的窄道里,顾谦九把这人的脑袋往自己肩上靠靠,以免他碰到墙壁上的油灯,一边道:“你武艺在身,这绳子未必困得了你,你记不清蛊毒至强时你的表现,可我见过,我怕我再返回时你已经把自己玩坏了。”
没有听到系奴应话,顾谦九垂头看去,因为腰带遮着眼睛,看不出这人太多的神色,但紧紧抿咬着的唇却足以表露这人在忍受着怎样的痛苦。
“想来你不会愿意让其他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但为能看顾住你便只能这样了。”
说着,系奴便听到几人齐声的“教主”,接着便什么都听不到了。顾谦九点了他的聋xue。
以前六堂议事有一段时间是在无名楼的四楼,但是那地方无论是白天黑夜都太显眼,所以后来就改在了这个袖闲苑下的密室。顾谦九没有在这里布置上暴露自己身份的烈火教标志或者相关东西,整个密室除了以前用以随时避难备用的吃用物品,便再无任何多余的东西,若再放个供七人坐的长桌会太过显眼和突兀,所以直接在地上铺了宽长的地垫,再在上面铺放了八九个蒲团。若有朝一日被外人找到这儿,也不会有太多的联想。
顾谦九把人抱进密室时,六位堂主正姿势各异地一应坐在蒲团上应顾谦九脚步声看来。
手脚被绑住,系奴身上是没有穿衣服的,顾谦九在给他盖上衣服后把人抱出来路上又扯了一块石青色帘布盖着,那布既宽又厚,把系奴脖子以下都盖了个严实。
迎着几人惊异的神色,顾谦九把人放躺在两个蒲团上后也觉得如斯场景带着荒唐。从系奴的角度,他必然不想参与到魔教的秘密当中,从顾谦九的角度,他又怎么会真的愿意让六个堂主暴露在教外之人面前,哪怕是以这样的方式。
这是一步险棋。
“你给的奖励最好让我足够满意。”顾谦九心中对系统如是说。
“开始呈报自己堂中的情况吧。”没有得到系统任何回应的顾谦九神色淡淡地朝下首几人道。
系奴躺在蒲团上,整个人目不能视,耳不可闻,他试图蹭在顾谦九的身边寻求慰藉和安全感,但是伸着被绑住的手往四处探了一阵后才终于意识到,顾谦九没有把自己放在他身边,也就是说,那些与顾谦九见面的人应该也不在附近,但不能排除那些人是如那个神秘女子般耳聪目明的高手。公子把自己身边,必然也要考虑时刻注意自己的情况,那么一定离得不远,由此,哪怕假设其他人看不见自己,但要察觉自己的动静只怕是轻而易举。
暂时还算能够冷静地在脑中想完这些,系奴往日里极灵敏的眼耳两处五官同时不再起作用后,体内的sao动终于霸占了所有意识,需要人抚摸和进入的想法在脑中不断占据,以前并不觉得可耻的情欲开始成了从地底攀出的滑腻触手不断拉着自己下坠,整个人也被那Yin恶的欲望吓得惊悸发颤,从心底浮出寒意的同时,体感却是燥热的,周身泛着不正常的红,额上的汗滑下一点点沾shi眼前腰带的边缘。
嘴里没有东西,系奴便低头试图去咬身上的帘布以克制自己的呻yin,但喘息声并不能被堵住,逐渐粗重的喘息里,脖子以下都渴求被抚摸的yIn欲在脑中充斥,系奴只觉一种坠入深渊的绝望感慢慢在心口塞满。
ru首在没有被人触碰的情况下便已经挺立,系奴蜷身用劲试图以此去忽略自己身体的要求,却由此带着交叉在胸口的绳子磨在了nai头上,不经意的快感瞬间让胸口意求更多,脑子开始真的变得迷乱的他将身子转过,双膝跪上蒲团,上身伏在另一个蒲团上,嘴上继续咬着帘布,胸脯开始不断地将nai头上的绳子往蒲团磨蹭,一声声闷哼被发出前便被咽在了喉咙里。
与此同时,系奴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也艰难地往后xue探去,角先生还在里面,甚至早已被xue内的yIn水shi润得不像样,刚刚只一阵动作便含不住地开始往外滑,指头好不容易够到其露在外面的部分将之戳得更进去些,酥痒的rouxue就回应着去紧紧绞住以求纾解,从而又把角先生往外送出一点,接着指头就再把角先生抵进去些,如此往复……
上下身一番着实不易的纾解动作后,帘布早就已经滑下,蹭弄蒲团上帘布的青紫性器便暴露出来,泛红的浅麦色躯体显露着无比的sao浪yIn乱。
系奴一直没有忘记自己之前的猜测,也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但随着时间流逝,直觉自己真的要被蛊毒折磨得失去理智时,系奴便只知道这两个事了,自己在不知廉耻地发浪,而大概在不远的地方,还有着顾谦九以外的其他人。
感觉到粗沉不稳的喘息和呻yin几乎已经不受自己克制,本来还在寻求身上抚慰的系奴终于抛弃身体力量倒在了蒲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