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彦被热水激得直哆嗦,饱胀而充实的感觉瞬间蹿到头皮,麻到他几乎眩晕。
柏森从身后钳着他的手臂,开始缓慢地挺动胯骨。青年的体力一贯惊人,慢,但是力道极重,搅起一池的水响动,也不见他露出丝毫受到阻力的苦恼感。即便在水里也清晰地撞击出皮rou拍打的yIn糜声响,一下一下地,将囊袋压在奉彦的屁股上,克制地抽出,又再次地刮着敏感的前列腺挺到最深处。
奉彦被他插得断断续续地呻yin起来,只觉得他就是这池的水,哗啦啦的响声像搅在他的脑海里,他被满涨狂热的快感弄到理智糊成了一片。
柏森是奉彦见过最像机器的人,什么技巧也没有,什么花样也不需要,光靠着腰腹反复挺进的力量,就能将他顶到高chao。像是他是骨头而他是狗,柏森馋他馋到不行,逮到就猛舔猛干,简直毫无理智。
可奉彦还是从这种单调无趣的性爱获得了快感,甚至被驯服,他光想到是柏森进入了他,就激动得不行。肠壁无法抑制地变得shi滑,甚至还会紧紧吸住青年的器具不放。
白嫩的tun挤在巨大硬挺的Yinjing上起起伏伏,直颠得奉彦的口涎不自觉淌了出来。他下意识要拿手指去堵住叫声,才发现被青年牢牢拽住了手腕,他的声音里藏着啜泣,像是要哭:“不,哦,不要了,你亲亲我,亲亲我。”
柏森于是将他抱转过身来,让他面对面地骑在自己的腰上。奉彦的器物被挤在两个人的中间,随着挺动的动作被来回挤压着,爽得他腰眼发麻。柏森捧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压在自己的唇上亲,奉彦气得去咬去,只觉得这个人又笨又傻,连调情都不会。
他被大力地嘬着,下巴上糊满的津ye被尽数舔去,甚至留下了痕印。奉彦拿手指去推他,被他亲到不行,“唔,唔,离我远点——”
却在他张嘴的瞬间,就被青年含住了唇。柏森的确没什么技巧,只会强势而强硬的进攻,反复且热情地舔舐着他,舌头扫过口腔的每个细节,一颗牙齿都要被舔过几遍,上颚的起伏被连续地用舌面填满,刺刺麻麻的,直痒进了奉彦的骨髓里。
柏森没了理智,没了计算,只知道这个人是他喜欢的,是他想要的,他想要把他含进嘴里,揉进骨子里。
他哑着嗓音,轻声念着他的名字:“奉彦……阿烟,我的乖阿烟……”
甚至去喊他不着调的称谓:“奉长官……奉副主任……奉大校……”
每一声都像念进了奉彦的灵魂里,他没由来地觉得心脏像是被泡进了一汪温泉水里,眼眶却像是要shi润,说不清楚到底是温暖还是伤感。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在青年直白的挺弄和冷淡的声音中,莫名进入了高chao,Jingye从大张的马眼里射出来,他太过于激动,甚至于喷到了两个人的下巴上。
奉彦有些懊恼,觉得自己现在一定不好看了,肯定脏兮兮的,像条乱撒尿的小狗,将Jing水胡乱地弄到不该弄的地方。柏森却爱惨他的模样,将他抱到洗手台上,一点一点地吻去了他身上白浊的黏ye。
他对着镜子再次进入了他。奉彦看不见镜子里自己的模样,柏森却能清楚地望见,奉彦的肩胛骨弓起来,上面全是他的吻痕、咬痕。奉彦哆哆嗦嗦的,被rou棍子顶得抛起来,又狠狠跌落下去,吓得他直叫。镜子里映出他们癫狂性爱的模样。
奉彦又下意识去咬自己的手指,柏森哄着他说:“没事的,阿烟,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不要忍。”
奉彦其实是快哭了,电流一波波地窜过,让他无可适从。柏森将他翻过去,让他面对着镜子,进入他,顶弄他,说道:“阿烟,乖。”
他把奉彦的手指拿出来。奉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巴被亲得红肿,下颌满是咬痕,就连鼻子上都有吻痕。他真的要气哭了,骂道:“狗,你是狗吗!”
柏森在身后顶着他,粗粝的gui头剐蹭过sao点,奉彦又忍不住地叫起来:“哦,哦……哈啊,不,不要顶了……”
他服不了软的,被大rou棒弄到面色坨红,眼眸迷离到快要什么也看不清,还要嘴硬地说着话。镜子里映出他们交叠的身影,白皙艳丽的漂亮男人,被蜜色肤色的军官压在身下Cao弄,男人的嘴角淌满了口涎,要哭不哭的模样。他们的身上全是汗津津的,身体一次次分离又交叠,且由于显着且色气的肤色差,从镜子里望去格外的yIn糜,像在拍什么军官大战文官的低俗电影。
柏森的动作不由越来越快,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着奉彦。性器抽离,将红艳的软rou拽出xue口,显得小逼rou嘟嘟的,又凶狠地塞进了用道里。奉彦颤栗起来,疼的,可疼痛中又品出激烈的快感,柏森的硬棍子太会撞,每一次都会狠狠刮过sao点,让他像个依靠疼痛获取性高chao的变态。
囊袋拍击tun部的声音像首yIn糜的交响曲,奉彦的双手被柏森十指交叉钳住,令他不能再靠啃咬自己的指头转移快感。他低垂着头,身子颤得像有电流在击打他,再抬起头的时候,柏森才从镜子里望见了他满脸的泪水。
柏森怜爱到不行的模样,将他搂进怀里,哄他:“乖,别再咬嘴唇了,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