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嫩的rou缝渐渐被插得松软,热流从甬道深处流出来,柏森只觉得像泡在了温泉里,rou棒所触之处都是暖呼呼的,里面非常嫩,还会夹他,像是想榨出内里的汁ye来,gui头被咬得舒服得不行。
奉彦抓着他的手臂呜咽:“嗯,小逼又被大rou棒插出水来了……啊不行了,好、好多水……唔,好烫……哈啊,小逼要被烫坏了……”
奉彦的叫声完全是跟着抽插的频率发出的,迅疾的时候就会连声叫着,呻yin到几乎喘不上气来,喉咙里发出奔溃的叫喊声;而被缓慢进入的时候,顶到深处时他才会“啊”的一声,显出急切的喜爱和舒爽,甬道绞紧,yIn荡欢喜地咬住粗热的Yinjing吸缩。
奉彦无疑是个好床伴,直白放荡的反应能够最大程度给予攻方心理上的满足感。柏森却受不了他这么叫,捏着奉彦的下巴,又一次地封住了他的唇。
柏森忍得汗水流出,从肩膀到后腰的线条绷紧,蜜色的肌肤上挂着水珠,Jing悍漂亮得不行。青年尽可能地将抽插的动作的维持在奉彦能够承受的范围,腰腹一下一下地颠着他,力道缓而重,将小逼深处吐出的蜜水一次次地挤得四溅。
每次和奉彦做爱柏森都难受得不行,害怕内心欲望的野兽放出来,将这个人弄伤。奉彦向来不自觉,竭尽所能地非要把他撩到发疯,嘴巴不能说话,也不妨碍他作妖,抓着青年的大手就往自己的肚子上放。
手掌下的肌肤很柔软,但有什么东西在来回顶着他,频率与器物进出的频率一致,柏森下意识往奉彦的腹部看了去,才发现白软的肚皮上能看到大rou棒来来回回颠弄的模样,看得他呼吸一紧,性器变得更硬,看起来像胀大了一圈。
“哈啊……”甬道里痒得他快死了,但不妨碍奉彦嘲笑柏森毛头小子般的反应,yIn声叫道,“怎么又大了……呜呜,好撑,撑疼我了……你摸摸,是不是好大?……啊!你快把我插坏了……肚子、肚子被顶破了呜呜呜……”
柏森的腹部窜过一股热流,心理上的激动牵动生理的反应,性器硬到疼痛。眸色愈深,抽插的动作越来越迅疾,紫红肿大的gui头退到逼口,又凶狠地一路插到底,破开层层柔软紧致的媚rou。Yinjing头部被甬道里的褶皱摩挲,很快就被一点点地撑到平滑,柱身上的脉络抚慰着小嫩逼,而小xue也知道知恩图报,喷出热汩汩的汁水,反复地冲刷起插在大Yinjing的铃口。
“哈啊……死了……里面好痒……屁股也好痒……Cao我啊,柏森,用力干我呀……啊!啊啊!”
“阿烟……乖,别叫了,都给你,我都给你。”
柏森把奉彦压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再次从身后进入他。奉彦本是趴在床上的,膝盖努力撑起下半身,摆着屁股迎合着柏森:“后面也痒……你摸摸……呜呜,好难受……”
性器抽出,前面的小xue像是知道他要抽离,不舍地咬着菇头,极度不愿大rou棒离开。柏森被夹得难受,刚抽出一半,就又猛烈顶了进去,手掌在奉彦屁股上抽了一下:“还痒吗阿烟?”
奉彦“啊”的一声,眉头皱起来,面颊chao红,脸上似舒爽又似痛苦。
柏森用力撞着他,腹部拍打在奉彦的屁股上,柏森最爱的rou屁股又变得红彤彤起来,奉彦发出呜咽声,扭着腰肢,暗示柏森也caocao后面的xue。
柏森知道他想要什么,性器抽出,干进了后xue里,奉彦惊喘一声,断断续续呻yin道:“好喜欢、好喜欢柏森的大rou棒……都给我、都射给我……哈啊,啊!……要射前面……呜,你喜欢吗?喜欢插我吗?”
柏森被他叫到快爆炸了,手背上青筋鼓起,两手抓着他的tun部来回挺入,性器被另一处感受不同,更加紧致的甬道夹着:“喜欢……喜欢阿烟,什么都喜欢。”
被柏森像打桩机一般地捣了几十下,奉彦才觉得肠壁里面从一开始就积攒着的瘙痒消散去了些,甬道总算不是像蚂蚁来回咬啮着他的痒,前面又开始痒起来了,他难耐地摸着,手指一插进去,就捅出了一堆水:“呜,好shi……前面也要……好痒,小逼在吸我的手指,呜呜,你进来好不好,让小逼夹你,不要夹我了……”
柏森沉默,rou棒抽出插进前面的xue里,突然觉得让奉彦长出女xue来也不是什么好事,除非他有两根东西。
最后还是柏森一边顶着奉彦一边去了厨房,随便拿了个棒形的蔬菜,插进了后xue里。奉彦握着尾端插着自己,眼尾红艳,委屈巴巴的模样:“……没有你的粗。”
奉彦极尽所能地撩着柏森,青年这个小面瘫,让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三部的傻逼药丸白吃了,小逼也白长了。
柏森:“……”
找到比柏森的东西短瘦了两个号的场外援助,柏森总算能专注地cao弄奉彦,积累的快感被连续送到顶点,不一会就把奉彦插得chao喷,水喷在厨房Cao作台上,痉挛着再也说不出任何sao浪的话语来。
柏森把奉彦身后插着的东西抽出来,放进前面的xue里,顶进奉彦的肠道努力用大rou棒帮他止着痒。
奉彦的Yinjing在抽插的过程中软了,后面被插到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