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雨垂下脑袋,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怀里软乎乎地张谦,怎得他媳妇儿突然问起这个了?
张谦仰起头,不耐烦地用带着凶意的眼睛直视他头顶的男人,“看起来你跟他关系很不错,不跟我说说?”
李大雨想了想,这有啥好说的,但又拗不过双眼斜视他的媳妇儿,“他啊,就是村里从小长到的弟弟。小时候整天跟在我后面一块上学,我脑袋不聪明,读完初中就念不下去了。张周他特别有出息,考上了重点高中还考去了外地有名的大学,前两年才回的村里。平日里,张叔一家一直对我都很照顾,以前还经常帮我介绍对象。就是我太穷,没有姑娘家愿意跟我,”李大雨顿了顿,低头吧唧一下亲上了张谦的侧脸,嘴角咧得老大,“一定是我阿爸阿妈在地下保佑我,让我白捡了一个媳妇儿。”
张谦哼哼两声,双眼浮上一层淡淡的笑意,这个不开窍的傻子。换了跟他性向相同的其他男人,稍稍一看,就能看出那个叫张周的对李大雨抱着异样情愫。对于没能表白只能一直暗恋的张周,他不禁感到窃喜又有些同情。想到这儿,他不确定般地问李大雨,“你是天生喜欢男人,还是遇到我之后被我才变了?”
李大雨连忙摇摇头,“我对其他男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张谦了然地点点头,那看来是被他掰弯了。张谦扬了扬嘴角,没曾想他的魅力大到不费吹灰之力就掰弯了个直男。等等,如果说这么容易就被掰弯,那傻大个儿的自制力也太差劲儿了。如果以后李大雨遇到了个像他魅力这么大的姑娘再把他掰回去了怎么办?
张谦暗自心惊,双手伸出捂住李大雨的脸颊,“以后不许看别的女人,那个叫小英的更不许,”张谦两只眼球狡黠地转了转,接着霸道地说,“也不许看其他男人。”
李大雨的嘴巴被张谦的双手捏到变形,嘴巴无法发声,只能大幅度的摇了两次头。他拉过张谦的一只手握在掌心里,放到嘴边亲了亲,双眼亮到发光,全是张谦能轻而易举便能看清的深情,“谁也比不过我媳妇儿好看,我只看我媳妇儿。”
小农民出身的李大雨,没有多少文化,不知道说什么甜言蜜语,也不知道什么山盟海誓,想到啥就说啥,表达情感热烈且直白,这是李大雨身上的一大优点,也是让张谦十分心悦的一点。
张谦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总说李大雨走运遇见了他,他又何尝不是走运遇到了李大雨。他看不上大学里那些男女间又或是男男间交往时搞出的花里胡哨,也极度厌恶那些将感情当儿戏,拿身体当资本的男男女女。自他了解到自身异于常人的体质后,便歇了去找一个不当他怪异,不拿他消遣的男人的念头。他见过太多太多,开始时表现得非君不可生死相随的两厢情愿,后来又在长辈,同学,导师,同事的干涉和议论下说放弃就放弃的同志们。你能说他们没有付出过真感情吗?但又有多少同志可以抵御住世俗的眼光和家庭的干涉呢?于是,隐婚,骗婚,骗炮这种事层出不穷。
这令人作呕的世界和令他窒息的原生家庭,如果不是他固执己见选择从事医学,由此更加透彻地了解到生命的伟大和不易,从发现他身体怪异起就压抑恐惧孤僻的心理一定会将他压垮,从而选择自杀作为人生的结局也说不定。
这个世界人口多至几十亿,多少人擦肩而过没有交集,他和李大雨也曾隔着十分遥远的距离,如果冥冥之中早就书写了各自的命运,那么他们俩就如同注定般相遇相爱生活在一起。他以前不了解爱,不相信爱,但是在短短几天内让他能为一个男人双手奉上全身心,每分每秒都在憧憬两人未来生活的场景。
爱这个字,强大到不可思议,能迷人心智,能摄人魂灵。
张谦一想到这些身体里的血ye便沸腾起来,他拿没被李大雨握住的另一只手,在李大雨的脸庞上轻柔地上下抚摸。
李大雨就像是被撸顺毛的大狗,他将没与张谦掌心相贴的另一边脸颊埋进张谦的脖颈来回蹭,不时地用鼻尖嗅一嗅拱一拱。
张谦挑逗般歪过脸,伸出舌尖在李大雨地耳垂上舔了舔,轻声地说,“这么乖,媳妇儿奖励你好不好?”
李大雨一脸懵懂地看着张谦,“什么奖励啊媳妇儿?”
张谦推开李大雨的脑袋,翻身钻进被窝,脑袋仰在李大雨半勃起的裤裆上。他伸出有些冰凉的双手拉下李大雨的裤腰,扶起半勃起就尺寸不小的rou棒上下套弄着。
李大雨虽不甚清楚他媳妇儿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一脸兴奋地期待着,口中的呼吸也渐渐加重。
李大雨的性器在张谦的掌心中勃起了十分,他难耐地拿下体往张谦握紧的手心里撞。
张谦使坏地用指尖掐了一下李大雨地尿道口,呵斥了一句,“不许乱动。”
吃痛的李大雨嘶嘶喘了口气,双胯没敢再继续动作。
张谦呵呵笑了一声,“真乖,乖乖的傻子有奖励。”说完,就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李大雨的gui头。
李大雨何曾遭受过这般刺激,他的阳具在张谦舌头的上下舔舐中又胀大一圈,shi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