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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然这是怎么了?”
“他不胜酒力,深夜又着了风寒,有些发热,无甚大碍,师傅且放心。”
“唉,该怪我,一喝酒就没正形,你们也不拦着我些。”
“怎么没拦啊,我这屁股还疼着呢,拦不住啊!而且要不是我拦着,师傅您和二师兄可就”
郭小七现在还心有余悸,他的妈呀,昨晚要是没拦住,师傅可就把二师兄给睡了
看着陆泠然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厚厚的铺满一床的锦被下身体越发给衬的纤细,二师兄才比自己高半个头,甚至比身材高挑的师傅还矮一点,郭小七觉得不论男女,他二师兄都是被睡的那一个。
“二师兄疏于武学许久,身体才会这样虚弱,师傅您不能再惯着他了。”苏梓一脸担忧道。
李莐芷叹口气,坐在床边用帕子擦拭陆泠然额头上的汗,屋子里地龙烧的暖和,他身上盖着被子,又刚刚吃了发汗的药,这会儿浑身汗津津的,领口的汗都已shi透了衣裳。
李莐芷想要帮他把领口向下拉一点,手指刚触上他脖颈,便被杨凝一把拨开。
李莐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拨懵了,眼神中带着疑问,杨凝解释道:“师弟发了热病,最忌冷热交替,让他发发汗病才能好得快。”
李莐芷一想是这个道理,也没有再坚持。
“等泠然好一些我还是带他回去吧,在你这也不方便,洗澡换衣什么的你又不能帮他,还是我”
“不必。”杨凝打断李莐芷的话,微不可觉的皱了眉头。
李莐芷沉默了,自己这个大徒弟一向温和,少有这样武断的时候,今日不知是怎么了。
这时一个燕云州弟子在门外道:“李长老,尊主传信过来了。”
“想必是尊主快到了。”苏梓笑道。
“知道了,就来。”
又对着杨凝嘱咐了几句话,这才带着郭小七和苏梓离去。
杨凝这才替陆泠然松了领口,只见那雪白脖颈上布满了深红色痕迹,一连串的延续向下没入襟口中,只有杨凝知道他衣下的身体上还有更过分的痕迹。
他昨夜终于得尝所愿,下手难免没个轻重,压着陆泠然做了许久,直到身下人连哭都哭不出声,他才餍足放手。事后清理时,他看着那朵艳红色rou花中吞咽着自己射进的白色浊ye,心间一热,忍不住又插了进去。
那处销魂窟又小又紧,承受他那硕大阳物已是十分勉强,哪里还经得住他那样折腾,即使事后杨凝替他仔细清理干净又上了药,陆泠然还是不可避免的生病。
屋外春雨连绵,天也Yin的不似晨间,屋内寂静无声,只余下他二人,杨凝便和衣躺在陆泠然身侧,伸展了臂膀置在他后脑下方,将人揽入怀中,一双眼眷恋地看了许久,才俯首下来,在他眉心印下轻柔一吻,又情难自已似的,吻向他脸颊与唇。
“泠然啊”
似叹息,似呓语,低喃喃的话语温柔至极,那饱含着的爱意似乎要透入骨髓中去。
一连烧了五日,直到第六天陆泠然才幽幽转醒。他动了动身子,浑身上下立马传来散架般的疼痛。
自己昨夜不是喝酒去了吗,怎么好像被人打了一顿。
陆泠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杨凝,他能记起最后的画面就是自己和杨凝喝酒,该不会是自己喝多了说了什么话惹怒了酒后现原形的杨凝被他揍了一顿吧。
呸,表面上彬彬有礼大师兄,背地里还不是想揍我。
陆泠然忍着身上不适,挣扎着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他下床四处看了看,从挂着的衣服和桌上一些书籍来看,他基本可以确定自己是在杨凝的房内。他也基本可以确定,自己真的被杨凝打了一顿,还被他关在房内,怪不得不见师傅来救他。
陆泠然好气,穿好衣服就要去找师傅告状,他嘴角被打出来的疤还没好呢,证据确凿,一定要让师傅好好罚杨凝一顿,最好将他逐出师门永远不许再回来。
手刚按上门,正要推开,电光火石间陆泠然想起一件事。
这是杨凝的房间,他这时没在,自己何不搜查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他什么把柄。这样的念头一旦产生,陆泠然就将手放了下来,转身走回屋内。
杨凝住的这屋子好像比他住的那件大些,得出了这个结果,陆泠然心中暗骂独孤家的管家狗眼看人低,心中十分不爽,手下随意乱翻起来,也不打算给他复原,反正现在是他理亏。
杨凝带的东西不多,看的见的就几件衣服几本书,陆泠然在抽屉中发现了一叠银票和一些碎银,毫不客气的全部收进自己袖中。
第一番搜查结束,陆泠然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找到,忽而想起在来河州路上时,杨凝亲口对自己承认他心中已有所爱,与所爱之人有关的东西必定是贴身放置的,接下来陆泠然将杨凝的衣物也都拿出来翻找。
杨凝家世显赫,不来燕云州的话,一定是个世家大族的贵公子,他是家中独子,全杨家上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