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兵部搜下来自是没有冉越泽的,只是,这兵部汪冼却是吓得满头冷汗魂不守舍,这兵部搜不出冉越泽自是肯定的,只是这太子出事自个怕是难逃责罚,要是带走太子之人当真是自个借的那一百人……
这也不对啊。汪冼此时反应过来,自个借了这一百人自是没错的,但是这一百人收到的命令只是随自个绞杀山匪,这铁骑军可只听冉渊一人的。先不说这一百人是不是自个借的那些,就算是,那自个也没给铁骑军下命令的权利。
前思后想一番汪冼倒也没那般慌张,如若是这一百人出了差错自个受罚是没错,但这冉渊也逃脱不了干系。
但此时自个也不能坐以待毙,这太子在入皇城之时被带走乃是大事,一般人决计不敢做出这等事情来,而且这铁骑军也不是谁都能命令的。汪冼敲敲自个脑袋眉头紧皱,他在原地转悠几圈摇头叹气,这几个王爷自个自是不敢惊扰,但若其他地方……
“来人啊。”汪冼冷喝道:“带上人跟本官走。”
呆在文府的冷耀却是坐立不安,他在大门内来回打转,紧皱着眉头眼睛更是轻轻转动,片刻之后他突然停下脚步走到门房之处抱拳道:“这位大哥有礼了。”
“公子有礼。”那门房看冷耀过来便回礼道:“公子有何吩咐?”
“这位大哥,不知这皇城之中可有甚为偏僻之地?”冷耀笑问道。
“这自是有的。”那门房笑道:“虽说咱们这皇城繁荣,却也是有那等存放秽物之地。一般这等地界都较为偏僻。这等地界尽数在皇城边缘之处。”
“哦。”冷耀赶忙接着问道:“这倒秽物之地有多处?”
“应有三处。”那门房指着大概方位道:“分别在西北,东南,以及东北之地。”
“敢问这离皇城门较为近的是为何处?”如若说那些人带冉越泽未存好心,那么此时定然是会寻一处偏僻之地罢?而这倒秽物之地怕是甚少有人前往,如若想杀个人抛个尸倒是个去处。
“最近之地乃是在东南。”那人指着方位对冷耀道:“那处需自皇城门出去才可。”
“这位大哥,可否帮在下带个路?”冷耀急忙道。
“这……”那门房迟疑道:“小的还需看门房……”
“这位大哥尽可安心,如若能到那处救下那人,你家大人非但不会责骂与你,还会重重有赏。”冷耀这话说的倒是不错,看着这文昊模样怕是不会让冉越泽轻易死了,这门房要是带着自个前去救人,那定然是功劳一件。
“小的给您带路倒是可行。”那门房想了想道:“如若这管事怪罪下来……”
“大哥放心,一切皆有在下顶着。”若是能寻得冉越泽这人定然不会受罚便是了。
“好。”那门房狠狠点头道:“公子稍等片刻,小的这便去马厮牵两匹马来。”
“多谢。”冷耀放下心来。他站在文府之外等着那人前去取马。
那门房倒并非直接取马,而是前往管事之处道明事情来龙去脉。那管事低头沉yin片刻,而后道:“取三匹,老夫与你们一同前往。”
“是。”那门房听后赶忙前去取马。
这文府管事抚了抚自个山羊胡眼睛微转,而后便直接朝门口之处走去。
“公子有礼。”文管事看到冷耀便满脸笑容的抱拳道:“适才门房言公子有要事需前往那倒置秽物之地?”
“然。”冷耀看到这老者打扮也知这人应是管事之人,他赶忙抱拳回礼道:“因事态紧急,在下亦是……”
“老夫省的。”文管事赶忙道:“我家大人临走之前亦是有吩咐,如若公子有所需要便告知便可。此时公子前去那处,老夫便一同前去罢。”
“如此倒是劳烦管事了。”冷耀心知这文昊对自个并不放心,所以,文昊会嘱咐管事看着自个也不是没有道理。
片刻功夫那门房便取了马来。冷耀看着那马匹不由略带迟疑,随后他便咬牙踩上马镫上了马去。他知自个不能一辈子不会骑马,总归是要学会的。
门房与管事也上了马来,两人先行一步为带路,而冷耀看到两人离开便挥动马鞭追了过去。
“站住。”三人到了皇城门口之时便被人拦住去路。那身着黑铁铠甲之人满脸戾气道:“城门封锁,任何人不得擅离。”
“这位将军,我乃是户部文昊文大人家管事。奉我家大人之命前去东南之所。”
那铁骑军将士听到这话却是眉头紧皱。他便是适才与冉渊和文昊前去兵部之人,此时听到文大人下令更是心有怀疑:“文大人何时下令?”
“正是适才。”文管事看着兵士心有怀里便急声道:“如若这位将军若是不信便派几人随我等一同前往便是,但若因将军阻扰而耽误救人……我等当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将士一听乃是救人明显一愣,而后他神色一紧赶忙道:“管事请,我便随尔等一同前去。”
“多谢。”文管事抱拳谢道,在城门大开之后便挥鞭离开。